白落苏摇摇头,用蛮力挣脱明长封的大手,泪珠滑落:“我不想等了,我受够了同床异梦的日子!”
明长封忙拥住白落苏,把她摁到怀里:“没有同床异梦,没有。你想听的话……我说。”
白落苏瞬间收敛泪珠,慢条斯理轻擦眼角,优雅抬头:“说吧。”
明长封:“???”
白落苏睨着明长封,等他说出隐瞒许久的事。
明长封气笑了,凭借男性力量的绝对压制,他把白落苏压在身下:“又来这套。”
“说。”白落苏没好脸色,不过,美人就算是生气,也赏心悦目,“这些年你时不时往家里带钱,还给我买珠宝,骗我说是塑料,我不傻,分得清什么才是真的塑料。”
明长封轻笑,将头埋在白落苏颈窝,热气喷洒在她颈窝,感受着身下人的轻颤,以及动情的气息。
他拥住她,如同交颈的天鹅,在彼此怀里献祭。
“我在外面做些小生意。”
白落苏拥住他的腰:“说具体。”
“好吧。”明长封吻在白落苏的侧颈,讨好地轻舐,细密、细碎、暧昧,“南方经济开放程度高,我在那边投了几个厂,也开起来了几个场子,北方这边主要是干点倒卖的活儿,不过最近在收手,准备缓一段时间,然后开个私营的厂子。”
明长封说得半真半假,白落苏最了解他,知道不能全信,但也没有戳穿他。
“也就是说,你手里有不少钱?”白落苏揪住他的耳朵,冷笑,“有这么多东西,在外边不会有几个家吧?”
“天地良心!”明长封蹭的跪坐在床上,一脸愤慨,“我多干净你不知道吗!老子的清白都是你夺的!你还污蔑老子!道歉!”
白落苏当然清楚他干不干净,毕竟用了这么多年。
而且……当年确实是她强迫他的。
十多年前,她十六岁,下乡去了农村,干活干到吐。
一次上县里供销社买东西,她遇到了明长封。
那时候明长封也就十八岁,正是水灵灵的年纪,还骚包地穿着白衬衫黑裤子,在朴素的群众中脱颖而出。
她当即看中了他!
买了一兜子糖,把他拽到死胡同,直接问他有没有对象。
明长封当时是个贞洁烈男,指着她就羞愤大骂“流氓”,推开她就跑了。
后来她打听到,明长封是青阳县书记的二儿子,在她眼里,妥妥的官二代。
她想回城,还想跟他搞对象。
如果能搞到手,简直一举两得!
再后来,她找机会又堵了他一回,直接把人强吻了。
为了把人套牢,她装了大半个月的温柔,实在装不下去,她自暴自弃准备换个搞对象。
结果,明长封贴了过来,非要把她送去读大学,还说要她以后养他,他想吃软饭。
俩人各怀鬼胎,一合计——行!
就这样,俩人过到了现在。
明家二老发现二儿子是真的不成器,但是白落苏愿意接手!
二老高兴,以至于白落苏和明长封结婚近十年,二人没敢让白落苏受一点委屈。
白落苏又想起俩人的第一夜,是在她大学旁边的黑旅馆。
那时年轻,单是独处一室就足以挑起浓烈欲望。
加之大家思想保守,婚前性行为天理不容。
她当时头脑发热,谈了两年没干过那种事,心里有猫儿似的,挠得她痒痒。
她一个电话就把明长封叫了过去,半忽悠半强迫把人吃了。
非要说感受……
不咋地。
技术忒差。
还是现在好,有体力有技术……
“喂!道歉!”明长封看她一脸潮红地走神,不可置信捏她脸蛋,“我说白落苏女士,你是不是又在觊觎老子的身体?”
白落苏轻咳一声,赶紧将思绪拉回。
她嘴硬,纤纤细手抚弄大波浪卷发:“胡说什么,赶紧去叫孩子们吃饭,饿到怎么办?”
“道歉!”明长封不依不饶,虚压在白落苏腿上不肯动,“还我清白!”
“行行行!”白落苏拿他没办法,拉下他的头,狠狠亲了几下,一边揉他的头,一边道歉,“对不起,我不该怀疑你,你最清白,行了吗?”
“哼!敷衍!”明长封下巴一抬,睥睨着白落苏,“说说,刚才红着脸想什么呢?”
“……”
“快说,你是不是在想老子脱光了勾引你?”
“……”
“你要这么想,其实也不是不行。”明长封轻咳,呷着春色的眸光微垂,视线移向白落苏胸口,“今晚……我们出去住?我让你玩个尽兴?声音超大的那种?嗯?”
“……”
“说话,要不要?”
白落苏一巴掌拍在明长封胸口,拍碎他满脑子废料:“明早得送小锐去上学。”
“没事儿,他认路。”
“……”
白落苏忍无可忍,拧住明长封耳朵,在他哀嚎下,终于下了床。
“我带皎皎和小锐去吃饭,你趁皎皎吃饭的时间,把家里所有零食清空。”
“行吧。”明长封可怜巴巴扯扯白落苏的衣角,“你真的不想要吗?我的胸大肌会响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