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都是些庸脂俗粉,哪能及得上你半分?自从有了你以后,我是没心思再动别的女人了。”
宇文毓边说便抱着她往内殿走去。
他含笑把她抱到榻上,高大的身躯将她重重压入床榻,在她香额上轻轻一吻,魔爪急色地去脱她身上的衣物。
“先等等,统万突,我有件事想同你商量。”
仙罗按住他作恶的魔爪,一脸严肃。
“有什么事,待会再说。”
看她老是喋喋不休说个不停,宇文毓气恼极了,便腾出一只手按牢她的双腕,强制她的双臂呈投降状摆在香枕上,任她怎么挣扎都动弹不得。
“不行,你先听我……嗯……”
她话还未说话,薄嘴及时堵住了她的樱口,大手再次滑向她的心衣,无边的春色在罗帐内上演……
窗外月明如洗,屋内温情一片。
仙罗像猫儿一样,腻在宇文毓怀里,醉眼迷离,俏脸红扑扑的。
宇文毓抓起她的柔荑亲了一下,笑着说:“女人,你嗓音能再媚点吗?”
“什么时辰了?”
宇文毓拉开帐幔,懒洋洋朝窗外看了看:“戌时,你看月亮都出来了。”
仙罗一听倏地坐起身,难以置信她竟和他厮磨了一个下午。
宇文毓吃惊的看着她:“怎么了?”
酥手摸摸平坦的小腹,仙罗忧心说:“孩子……”
宇文毓霎时喜上眉梢:“你有喜了?怎地不早说?”
仙罗白了他一眼,嗔怒道:“明明是你自己不正经,反倒来怪我。”
“都是我不好,”宇文毓再次把她拥入怀中,柔声安抚着,“你是几时发现有身子的?”
仙罗想了想:“你走之后。”
宇文毓轻轻抚摸她的腹部:“孤的太子……”
仙罗趁机取笑说:“孩子又没出世,你怎知会是男丁?”
宇文毓拉过她的双手放于胸前,目光如炬透露着不容质疑的威严:“这次一定会是个男丁,我和你的儿子也必须是太子……”
仙罗蛾眉深蹙,目露忧愁:“上次咱们来京求医,许仪同开了药方,我便一直按时用药。在来的路上我粗略算了算日子,这孩儿正是那时有的,当时药量那般大,怕是对孩儿不好了。”
宇文毓听后,大惊失色:“都是我不好,你调养身子那段时日,实在不该同房的。不过说来也怪,自打上回小产你身子受损,这两年来一直无所出,怎么只那一次就……”
仙罗气得瞪他:“你是在怀疑我,还是质疑自己的能力?”
“我哪里敢啊?”宇文毓露出讨好的神情,“看来许仪同的药真是管用,夫人,咱们正好趁机多添几个王儿。”
宇文毓夫妇少年夫妻鹣鲽情深,如今成婚已有数载。自打生下长女宇文嫣,仙罗元气大伤不易受孕,前番好不容易怀上却又掉了。
宇文毓的三弟宇文觉,十五岁便有庶子出生,而作为兄长的宇文毓,二十四岁膝下却只有一嫡女,这一切自然源于他对娇妻的宠爱。
在子嗣方面,仙罗无疑对夫婿充满愧疚,可出于女人的自私面,又不想将他推给别人,因此素日并不约束他。可偏偏宇文毓自律力强,先前父亲宇文泰赏赐的姬妾,竟忍着一个都不去碰,使得这些年来爱妻独得专宠。
仙罗眼神黯淡下来:“只要大王愿意,后宫想为你生儿育女的多了去了。”
宇文毓见她生气,忙将她揽入怀中轻声哄着:“我又不傻,怎么可能放着倾国倾城的夫人不要,去理会那些个庸脂俗粉?再说我家夫人眉目如画、貌美恭顺,将来生下孩儿也定是极美的,为了孩儿的容颜也不能暴殄天物。”
仙罗仰首凝睇,含笑道:“统万突,你好会哄人。”
宇文毓低头亲亲她的额头,深情款款说:“这话我只对你一人讲。”
仙罗轻轻抚摸他的脸,满腹忧愁:“我看明日还是让医者瞧瞧,若实在不行就将他拿掉吧?”
宇文毓知她素有心结,忙安慰道:“夫人,方才我说笑呢,你不必放在心上。儿子的事咱们不着急,即便没有也不打紧,兄弟的儿子也是儿子,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