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型团契中吹水可以,主日上台就算了。不过,有些人就是很有表现欲,唱歌不咋样,也要拿话筒带唱。”迦南美地能入余梦金法眼的人,少之又少。
“你是说我么?”刘蔓玲明知故问。
“不是你,是那个李心慈。”
“人家现在不但要带唱,还准备主日讲道了。”女人接着爆料。
“哦……迦南美地的证道平均水平又要被拉低了!”小余摇头感叹。
然而余家夫妇接下来没时间去验证李心慈的讲道水准了——余震古忽然连续几天低烧不退!刘蔓玲也拿不定主意了,问道:“怎么办?送医院?”
“你没辙了,就要问我了?之前为什么都不听我的?”必须抓住时机,将她一军,要她好看!
“原来你这么小肚鸡肠,记仇的?”女人假装瞪眼。
“你们不是常说基督是教会的头,男人是女人的头么?为什么我的意见总不被尊重?”想要维持长久良好的亲密关系,必须互相尊重。
“是、是……从现在起,全听你的!去医院么?”妻子撞到南墙,只得妥协。
“我们都不是医生,已经几天都没退烧了,还不去等什么?”
夫妇俩抱上婴儿,打车到了最近的人民医院——余梦金一儿一女都在这里出生,更有梁主任的熟人关系,看病到这里最方便。不过这次遇到了LONGHUI的老熟人——给余震古接诊的竟然是黄莹莹!
“余院长,是你们啊……”与他们分开不久,女医生一眼就认出来了。
“黄……黄医生,你怎么到这里了?真是有缘啊!”刘蔓玲十分惊喜。
“北卡顿孤儿院怎么样了?”余梦金对那里淳朴的村民,仍存有特别的感情。
“哦……你们离开了,我也就没去了。不太清楚……这里我也是刚来。”同频的人受万有引力吸引。
“嗯……那以后再慢慢和你聊,小孩现在什么情况?”妈妈更心急。
“得先验血,再全身检察一下。打吊瓶退烧我看是免不了的……”此时黄莹莹倒显得胸有成竹。
“能不能……别打吊针?”新手妈妈提出疑虑。
“不吊瓶?喂药难度更大,效果也不好。现在也没有屁股针了,一般都是吊瓶。”黄医生知道她在担心什么,索性一古脑全说了。
无可奈何只能接受现实——好在这里的护士都非常有经验,尽管半岁大的婴儿静脉很细,她们也能顺利一针到位。余震古只是轻轻“哇、啊”了两下,就安静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