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异没有,窘迫倒不是少。”说起那些周游列国的日子,肖箬一夜变得放松了许多。历风扬眼神囧囧看着她,她夜认真地回顾了往昔,挑了些轻松有趣的讲给他听。历风扬听了更崇拜她了。
“我记得最尴尬的是有一次,我在尼泊尔溜达,不小心把钱用光了,当地兑换钱币特别麻烦。正好遇见一位被抢劫的富家公子也是本国人,正在酒店大厅跟警察录口供,气鼓鼓的。我就自告奋勇要给他当保镖,可惜那时年纪小,人家根本不搭理我,我只好死乞白赖地跟着他,还故意在他面前揍了几个看不太顺眼的小混混。跟了他好几天,人家终于发现我没钱吃饭了,就好心带上了我。”肖箬一已经很久没有想起那段满世界瞎晃的时光了,猛一说起,不觉话多了起来。
“他当时也就是十几岁的样子,已经是个成熟的设计师了,他是去那里收集素材灵感的,所以总去一些老村子,还有人迹罕至的野地。可惜自打我跟着他,他什么麻烦事都没遇到过,还因为我之前打的那几个小混混被挑衅了好几次。因为什么忙也没帮上,我就毛遂自荐,说之后我满世界晃荡的时候看见什么新鲜的服饰花样,特别的精致色彩,拍照发给他。他可能实在觉得我可怜,怕我一个人哪天就饿死在异国他乡了,说我给他发的话就给我报酬。哈哈哈。”
是很多很多年的事了,说起来恍如隔世。
“后来呢?”历风扬听得得津津有味。
“后来,他终于发现我不并那么缺钱,所以他换了一种报酬。”
“什么?”
“我发我觉得有意思的东西给他,漂亮的风景,不常见的生物,濒危的岛屿甚至一些不成调的句子。他会为我私人订制全年的服饰。“肖箬一对衣服事有些特殊的要求,那人说出这个提议的时候,肖箬一简直高兴极了,终于不用为衣服烦恼了。
“那现在呢?”
“也是啊。”肖箬一说。
历风扬这才仔细地看了看肖箬一身上的衣服,那一身明显是高奢的品质,而且材质十分考究,看得出定制之人十分用心。突然,他惊讶地说:”你这身是关爷送的,还是他定制的?”
“他定制的。”
”所以······你说那个人该不会是“一·恋”的老总娄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