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箬一坐在回别墅的车上,摸了摸了脖子,完了。那晚把项链放抽屉里之后,第二天忘戴回去了。这下关爷又要不高兴了,肖箬一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果然,肖箬一一进门就看见关韫坐在梳妆台前,把玩着那条项链。“为什么不戴?”怕谁看见吗?
“睡觉的时候取下来,忘记了。”肖箬一讨好地说。
“过来。”关韫站起来,撩开她的脖间碎发,把项链重新戴上去。两人靠的很近,肖箬一能感受来自关韫鼻间温热的呼吸。
戴上项链,关韫重新撩开她后劲的头发,查看了肖箬一衣服的标签,果然是一·恋。“就这么喜欢?”
“什么?”肖箬一不明所以,疑惑地看着他。
关韫没回答,只是毫无征兆地拉开了上衣的拉链,“喜欢它什么,爷让人给你做。”毫不客气地把衣服从肖箬一身上扒下来。
“关韫,你疯啦!”关韫从来没有这么粗鲁地对待过她,肖箬一极力控制自己跟关韫打架的冲动,抱着自己半裸的身子,震惊地看着他。
“这衣服不适合你。”关韫亲了亲她的耳际说:“箬儿,还是什么都不穿最好看。”关爷很生气,但是关爷不说,比起暴怒的雄狮,关爷更喜欢做迂回的蛇,像肖箬一这样上好猎物,关爷是不会放手的,他要一点点的蚕食,要把娄骁和王子都从她的世界里清楚出去,然后把自己装进去,他要肖箬一的世界只剩自己,他要她的手段,潇洒都为他而存在,他要她因为他而绽放。
肖箬一被长发包裹住大半的风光,肌肤上因为相互拉扯,勒出了红痕,脖子上红色的宝石闪着永不磨灭的光,缀在紧致的肌肤上,勾勒主人美好的线条。关韫低下头沿着项链的线条亲吻肖箬一细密的肌肤。
一寸一寸,他的吻多情而缠绵,游走的指尖滑动,像牵动着悸动的线,和窗外微凉的风一起,一冷一热地划过雪白的*脊,肖箬一觉得有一张密不透风的向她拢过来。
“唔~关···关韫··门!”还有窗,都开着,天还没黑,她没穿上衣,这是要发什么疯。
关韫没放开她,只是把她更严实地搂进怀里,不让她春光外泄。半个月没见了,不齿唇相依,颈项相交,关爷怎么挤得进挤进别人心里呢!
“娄骁跟你什么关系?”关韫把人压在床上,问。
“娄骁?”怎么又有娄骁什么事?肖箬一皱着眉头,拿不准关韫想问什么。“他怎么啦?”
关韫仔细地看着肖箬一脸上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变化,猜测他的小金丝雀是不是被人惦记自己还不知道呢。
“你怎么这么喜欢一·恋的衣服,你以前认识娄骁?”关韫决定换一个问题。
“嗯,认识,爷,能先关窗吗?还有门。”肖箬一人被压着上身赤裸,十分尴尬地说。这是肖箬一第一次露出这样不知所措的表情,关韫故意使坏说:“求我!”
“求你!”
“要有点诚意,箬儿!”
“比如呢!”肖箬一已经快要急死了,那开着窗简直跟开着的摄像头一样让她忌惮。
“比如······你叫我的名字。”
“关韫?”
“不是,上次你情动的时候叫我······韫!”
有这种事?肖箬一不记得了,只是叫就叫吧,“韫”。
“不是这样,是那种千转百回的,情动的声音。”关韫一边说一边亲吻她的**引导她,有些事,她的金丝雀不擅长,但是关爷很擅长。
“··唔,韫··”被亲吻着敏感的地方,肖箬一的声音也甜腻起来,带着索人心魂发颤的尾音。
“对,就是这样,再叫一声,箬儿。”
“唔~韫~求你~”关韫粗粝的指尖滑过她裸露的肌肤,房间里还大亮着,门外随时可能有仆人路过,关韫伏在她身上又亲又揉的,肖箬一每一神经都是紧绷的。声音却是破碎的。“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