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这里呆一会儿,我马上就回来。”
炼狱槙寿郎将秋生葵放到安全的地方,交代几句后,直接就冲了出去。
秋生葵的手举在半空中,连羽织的毛都没有碰到。
好快啊。
悬在半空的手默默放下。
“咕咕咕~”
秋生葵低头看向自己正唱空城计的肚子,随后摸向身上的羽织,从里面掏出之前老爷爷给的萩饼。
找到一个看起来比较舒服的地方,拿着萩饼坐下,小口小口的开始吃。
没有一会儿,手里的萩饼就吃完了。
秋生葵摸着肚子。
还是有点饿……
【答应别人的事情,一定要做到。】
秋生葵委屈巴巴的伸手环住自己的小短腿。
她明明什么都没有说,是那只那个人喋喋不休的说个不停。
她为什么要等他?
饿……
虽然这么想,但是秋生葵还是老实的待在原地等着炼狱槙寿郎。
垂眸凝视着不远处的小水洼,一只稚嫩的小手骤然闯进她的视线里。
秋生葵抬头望去,是一个深红色头发,额上有一块疤痕的小男孩。
男孩暗红色的眸子里是细碎的温柔,脸上露出天真可爱的笑容,笑的人心都要化了,眉眼弯弯的对秋生葵说:“你肚子饿了吧?”
男孩的背后站着一个身形瘦削的中年人正慈爱的看着自己的儿子。
男人身后的天空就好像被洗涤过一样,漆黑的夜幕上点缀着几颗闪烁的星星。月光如同轻纱般轻柔地透过稀薄的云层,轻轻细洒在男人瘦削的身体上,为他平添几分光彩。
让男人原本看起来不太健康的脸色变得红润起来。
缘一?
红头发+短发+耳札=面前的男人;
红头发+长发+耳札=缘一;
红头发+短发+耳札=红头发+长发+耳札?;
短发≠长发;
所以面前的男人≠缘一。
理清之间的关系后,秋生葵立刻对面前的男人失去了兴趣,恹恹地坐在地上。
就算你长得再像,你也不是缘一啊!
灶门炭治郎将手里的东西递到秋生葵的手边,“我和爸爸马上就到家了,这个给你吃。”
“炭治郎。”
听见父亲对自己的呼唤后,灶门炭治郎将手里的东西强硬的塞进秋生葵的手里。
“我要回家了,你也快些回家吧,大姐姐。”
大姐姐?好可爱的小男孩。
炭治郎是吧!姐姐记住你了!以后姐姐一定会好好的关照你的!
秋生葵在听见灶门炭治郎叫自己姐姐后,抬起头来,目送着他和父亲离开的身影。
【葵,这里面有一个小生命哦,再停几个月ta就会出来叫你姐姐。】
也不知道缘一什么时候来接她。
夜间的风还是有些许的凉,微凉的风穿过秋生葵简陋的衣服,让她整个人打了个寒颤。
好冷啊。
小口小口地将灶门炭治郎给自己的东西吃完后,双手摩擦着自己的双臂。
摸上自己冰凉的双臂过后,秋生葵表情一僵。
这还是人类的体温吗?!
就算她不是人,这温度也太低了吧?!
抬眼看向某处,伸出手,开口:“要,过来。”
炼狱槙寿郎离开前,背着秋生葵将自己的鎹鸦给留了下来。
听力极好的她自然听到了他们的谈话,也知道了这只一直跟着她的鎹鸦叫做‘要’。
听见秋生葵叫自己,‘要’离开树枝飞向她,稳当当地落在她的手上。
秋生葵将鎹鸦抱进自己的怀里,脸颊轻蹭着鎹鸦漆黑的羽毛,双臂慢慢收拢。
“好温暖啊~”
“嘎!嘎!好冷!好冷!”
秋生葵一把揪住鎹鸦的喙,不让他说话。
“安静。不然把你吃掉。”
她当然知道自己很凉,要不然叫他过来干什么。
拔毛吃烤乌鸦吗?
不过它好像是鎹鸦,鎹鸦和乌鸦有哪里不一样吗?
没差了,反正几百年前都是一家人。分什么你的我的。
被控制的‘要’不敢轻举妄动,生怕自己被吃掉。
好温暖。
渐渐的,秋生葵抱着‘要’蜷缩在冰凉的地面上,闭上双眼,呼吸逐渐平稳。
天空如同一块巨大的黑色天鹅绒,上面点缀着无数闪烁的星星。月亮高高的悬挂在天际,洒下柔和的银光,照亮了大地,给夜晚的景色增添了一份静谧的美。
周围的树木和草丛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发出沙沙的响声,耳边偶尔传来阵阵蝉鸣。
“槙寿郎……”
‘要’刚叫了一声槙寿郎就被后者轻轻的握住了喙,手动静音。
‘要’:他今天的鸟声是不好听吗?怎么是个人都要抓住他的嘴,不让他说话。小姑娘就算了,怎么连槙寿郎你也这样?!这么多年的搭档终究还是错付了……
炼狱槙寿郎将一根手指竖在嘴前,另一只将身上的羽织脱下来盖到秋生葵的身上。
将人裹得严严实实后,伸手抱起她。
“在外面耽搁的时间有点长了,我们还是赶紧回去吧。”说完,炼狱槙寿郎宛如脱弦的箭一般冲了出去。
‘要’飞到高空,为炼狱槙寿郎指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