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客室里已经坐了一位衣衫褴褛的老人，老人满头花白的头发，看起来应当是有八十几岁了。

顾暮一脸奸商的笑容坐在了老人对面的沙发上，朝我使了个眼色，我忙给他和老人沏了杯茶。

老人颤颤巍巍接过茶杯说了句谢谢，这时我才发现他的右胳膊有些残疾，行动不方便。

“白将军即使上了年纪，也是这么硬朗啊。”顾暮寒暄道。

老人的身子有些颤抖，似乎很敏感于将军这个字眼。

“说吧，白将军想来找我当点什么？”顾暮抿了口茶，一双细长的桃花眼注视着老人。

“我想找个人。”老人顿了顿，从怀里摸出一块白玉扳指。

那块扳指浑身散发着暗色的光泽，像是有一层浓浓的无形物裹在上面一样。

老人郑重道，“无论生死，我只要找到她。”

顾暮接过那块扳指，放在手里把玩了一会儿后交给了我。

“这生意我接了，说吧，什么人。”顾暮说。

老人浑浊的眼神逐渐清明：“当年抗日战争时，有个日本女间谍，叫做水原酒子。”

*

上班第一天，我的老板便问我想不想去趟日本旅游，我激动的点了点头，于是就有了现在我和顾暮走在了大阪街道上的场景。

裴玥说的待遇好真心没骗我，工资高不说，居然还有公费旅游，虽说我的老板表明态度只支付我的机票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