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者,是自教历679年以来,教会为了更好地应对魔王的威胁而培养的一支特殊队伍,号称绝对禁欲,绝对忠诚,绝对强大。
“但近年来,开始有人认为,侍者是教皇以魔王为借口为自己培养的一支私兵,用以对抗实力和声望日益增强的萨摩伊王室和政府……“
莫雷又向后翻了两页,后页全是空白,有关侍者的记录到此为止。
“只有这两行?”莫雷疑惑道。
贝洛蒙拿过笔记来,从第一页开始快速阅读,不久,点头道:“的确只有这两行。似乎是刚开始调查侍者。”
那,或许其他文件里还有?
转头看了看满房间堆积的资料,莫雷感觉头都大了,他打小就做不惯纸上功夫,书都没有看过几本,两行字能读大半天,这里这么多材料,他能读到天荒地老。
莫雷看了看外面,他们之前耽搁了不少时间,即便是贝洛蒙,天亮之前恐怕也看不完。
“要不我们先回去,把这些都带走,可行吗?”莫雷问。
贝洛蒙向四周看了看,点点头。
用了几个嵌套魔法把所有资料都搬回客栈——当然不忘将“墙面”复位,阿特和尤兰还没有回来,贝洛蒙于是硬拉着莫雷先上床睡了一会儿。
磨刀不误砍柴工。无论如何,适当的休息是很重要的。
莫雷难得深酣,心结松解之后,他睡了一个好觉。醒来时已天光大亮,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枕边是贝洛蒙留下的一张字条。
下楼找了块面包叼在嘴里,莫雷敲了敲隔壁阿特房间的门。
门应声而开,里面三人正围坐在地上,地上一沓一沓的都是昨天他们带回来的资料,尤兰手里正拿着那个笔记本一页页的翻着。
莫雷反手将门闭上,走到贝洛蒙身边坐下,边打招呼:“早上好啊。怎么样,有什么收获没?”
阿特笑着回应:“日安。我们刚刚把这些资料大概过了一遍,但绝大多数都是过去已经确证的消息,从时间上来看,最有价值的还是这个笔记本。”
贝洛蒙也点头,补充道:“笔记本里的记录,是距离袭击最近的那段时间写下的,其中有关‘侍者’的部分,可能是最关键的。”
莫雷疑问:“关键在哪儿呢?上面只有两句话,不疼不痒的,好像也没有特别惊人的秘密。”
阿特道:“它最惊悚的地方可能就在于此,虽然只记了两句话,但依然引来了杀身之祸。这意味着你父亲刚刚从他人那里得知了这个消息,可能刚刚开始关注,就被灭口了。假如笔记上写的是真实的,侍者绝对忠诚于教皇,那么对于教皇而言,侍者就是绝对不能被触及的禁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