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校长,"江皖鸢将五彩绳系在对方腕间,"今年端午节,我们要不要玩点刺激的?"他的指尖划过易绱脊骨,"比如..."他突然把对方拽进洗手间,"在楚辞碑前..."
冷水泼溅在瓷砖上时,易绱的西装外套已经挂在楚辞碑前。江皖鸢的汉服腰带缠在他手腕,朱红穗子扫过"路漫漫其修远兮"的碑文。他咬住易绱喉结,在对方闷哼时低笑:"校长,这算不算体罚?"
"江老师,"易绱的指尖抚过他后腰的甲骨文,"体罚的正确姿势应该是..."他突然把江皖鸢抵在洗手台上,"先纠正你的离骚发音。"温热的手掌抚过青年泛红的眼尾,"看好了,'纫秋兰以为佩'要这样..."
龙舟赛的鼓点突然震耳欲聋,江皖鸢的呻吟混着水流声从洗手间传出。易绱的金丝眼镜蒙上雾气,却精准捕捉到江皖鸢瞳孔里破碎的星光。他突然咬住对方耳垂,在锣鼓声最响时低笑:"现在知道为什么楚辞要大声诵读了?"
傍晚的夕阳把楚辞碑染成琥珀色时,江皖鸢的汉服上沾满草叶。易绱的衬衫纽扣错位,腕间的五彩绳沾着朱砂。他突然把江皖鸢抵在碑前,在"吾将上下而求索"的碑文旁落下吻痕:"明年端午节..."他的指尖抚过后颈新咬的印记,"该教你《九歌》了。"
江皖鸢的笑声惊起檐下麻雀,他突然把艾草塞进易绱衬衫口袋。香囊里的情书突然飘落,泛黄的信纸上墨迹晕染成歪扭的"易绱"二字。他咬住对方喉结,在对方吃痛时低笑:"校长,粽子要趁热吃..."他的指尖划过易绱西装内袋,"就像..."他突然撕开对方衬衫,"我们的爱要刻进骨血里。"
暮色中的楚辞碑前,易绱的金丝眼镜反着微光。他突然把江皖鸢压在"亦余心之所善兮"的碑文上,在青年惊呼时低笑:"江老师,现在开始楚辞口试——"他的指尖抚过对方泛红的眼角,"用身体告诉我,什么是'乘骐骥以驰骋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