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静晖优秀的作曲家,甚至于在第九区有独属于自己的交响乐团,为不少的知名的歌手做过曲,譬如巅峰时期的白榆,以及很多歌曲都上交国家。
张月错愕,这样级别的作曲家,哪里是说约时间就能约的?
“这……”张月尴尬地不知所措。
“就说是我问她,也只是问问时间。”
张月好奇地看着周瑾铭,虽然知道周瑾铭有不少音乐圈的人脉,这样的名人,甚至已经有点淡圈的人。
周瑾铭不把张月的好奇放在眼里,瞥了眼手机上的日期。
张月也随之看了眼日期,“对了,刚才您在开会,您的母亲打电话来了,具体也没说有什么事。”
周瑾铭心里清楚这天正常来说是应该回家的日子,曾经不管多忙都会抽空回去,但这三年里,只要江妍闲下来在别墅,她就很少回去了。
有些许陈旧但庄严的院子里住着她的母亲和妹妹。
刚进家门,钢琴的声音就从大厅传来,妹妹周瑾怡坐在钢琴前生涩地弹着曲子,周瑾铭的母亲周曼就坐在一旁细心地轻声地指导着妹妹周瑾怡。
“练了这么多年,识谱的能力还是这么差!”周瑾铭上来就没有好话。
钢琴音明显断了一下。
“别管她,弹你的。”周曼还是柔声细语的对妹妹说。
周瑾铭许久没有来,打量着家里的一切,大厅里不像是大厅更像是她母亲的音乐房,小提琴,吉他,磁带,像是装饰品一样,精心的摆放在家里。
但懂的人都看看得出,那不是摆出的装饰品,每一个都价值不菲。
周瑾铭拿起小提琴拨弄了两下,就听见周曼啧了一声道:“不会就别碰,平白糟践了我的乐器。”
她却好像更好奇了,拿起弓在琴弦上划出了一声如同锯木头一般刺耳的声音。
“够了啊!难得有空回来,一回家就发疯。”周曼的声音苍老了许多,但依然听的出中气很足的样子。
“看着新奇试试嘛!” 周瑾铭拿着琴弓在手里转了一把,又重新放回原位。
周曼却急忙走到小提琴前,如同有强迫症一样,细致地调整着小提琴的位置。
“怎么了母亲,我不能碰吗?”似乎是和江妍待久了,无辜的语气和表情都信手捏来,只是这样的表情在她的脸上略显违和。
“碰有什么不行?但得过我的……”周曼指了指自己的耳朵,显然是在给她的一些考验。
周瑾铭伸手拿起小提琴,随手爬了几个音阶,矫正了一下音准。
简单的乐曲,从她的手底传出,盖过了周瑾怡的钢琴声。
“好了,可以了!”周曼眼里露出了不耐烦的神色,急忙从她的手里拿回了小提琴,“会弹练过,但仅限于此。”
小提琴入门太难,是个技术活,练了几年还像锯木头是常事。
周瑾怡的琴练了很久,直到阿姨将饭菜做好端了上来,断断续续的琴声这才停止。
周瑾铭坐在餐桌前看着手机,这两天江妍的日程排得很紧们根本没有喘息的空,那一场合作可谓是将她的热度顶到了巅峰,随便一翻都是那首歌的信息。
甚至还有新粉丝的考古,封面上大大的几个字《心魔作祟》,她犹豫了一下并没有点进去。
“我听过这个歌,”周瑾怡凑上前,看到了她的目光落在了这首歌的歌名上,“挺特别的。”
周曼也闻声抬起头,知道他们说的是《心魔作祟》说道:“就是你前几年让我听的歌?确实在流行音乐里少见的有浓重音乐剧色彩的歌,两个人声音也很有特点。”
只不过这些也是白榆玩过的。
周瑾怡伸手点开那首歌的视频,墨蓝色的舞台上,江妍一席雪白的纱裙,干净整洁没有一丝点缀,一束光正正的打在她的身上,将她笼罩。
如果仔细看,还能看见舞台的暗影里有着一抹血红色,是严雯仪。
“阳光普照大地之上,
我用心血将世人滋养,
愿世人永乐安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