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入宫了,严肃点。”皇宫宫门就在眼前,兰溪云扭头朝身后三人嘱咐。
他倒是不担心上官言墨,毕竟皇宫上官言墨都快比他熟悉了。
“收到。”几人神色纷纷严肃起来。
“上官御史。”皇宫侧门的侍卫见来者是上官言墨也不放松,他拦住了上官言墨。
”大人身后这几位是?”那守卫朝上官言墨身后探去。
“要案专员,别挡路,你误不起这个时间。”上官言墨目光紧紧盯着对方,像是在警告。
“是。”那侍卫见上官言墨这副架势,他也不好阻拦便放了行。
皇宫的警备十分森严,到处有侍卫巡守,但这也遮不住皇宫散发出无限金钱的味道,随便一面墙都是千年金丝檀木做的,砖瓦镀金,梁柱镶玉,宫路交通。
“这……”云逸尘身在宫内,他当然知道不能多说什么,无疑,他的内心震撼了一次又一次,“这,得刮多少民膏民脂。”
一旁的江华年和云逸尘对视不过三秒,就都明白对方想的什么:“豪无人性,君主当道。”
“到了。”上官言墨一句话才让正在为老百姓心怀不平的云逸尘反应过来。
兰溪云知道云逸尘在想些什么,他向云逸尘传音:“你知道为什么我想尽早夺位了?”
云逸尘听着这不知从何生来的声音有些诧异,但很快他就反应过来这是兰溪云跟他说的,他向兰溪云点了点头。
不过同时他又有些细思极恐:“嘿不对,传音不是筑基期才能用吗?”
“找提点大人。”上官言墨抓住了正欲进宫的小药童。
“参见太子殿下,御史大人,是,我马上去。”那药童放下背上药篓子,跑进了太医院。
不出一刻钟,太医院中就踏出一人,药香满身,青衣于身,手上还提着未来得及用的药包,云逸尘仔细看了看来者的眉眼。
“眉目清俊,清若松映寒塘,雅如静上明月,这应该就是柯昭了。”
“御史大人,恭候多时。”柯昭先是微微一怔,然后立刻拱手作揖。
“不必多礼了,进去再说。”上官言墨挥挥手,让柯昭起身,柯昭也明白了几人为何而来。
等到众人都进了太医院后,柯昭把药包交给药童:“小晖,你先去把药熬好。”然后关上了房门。
“其他太医都外出了,这里就只有我们。”柯昭去泡了一壶茶,递给众人,“养脾去虚的。”
“好诶,上次去看郎中,他还说我脾胃有问题。”江华年一口闷了这茶,然后差点吐了出来,“啊,好苦。”
“哈哈,别急,那么几位扮成这副模样,有何用意呢?”柯昭轻推茶盏,俨然一副洞悉一切的模样。
“这位应该是江公子吧?令尊找我看过病。”柯昭嘴角一抹微笑。
“嗯?你怎么知道?”江华年来不及喝江一弦递过来的水就被眼前人吓了一跳。
兰溪云运动灵气恢复原本模样:“那柯叔竟然都知道了,我们也就不藏了。”
“太子殿下,不敢。”柯昭又给江华年的茶杯中倒了茶。
“该说正事了,柯叔,你应该知道我们来此的目的。”兰溪云将柯昭递来的茶杯放下,杯上还飘逸着茶香。
“嗯,问吧。”柯昭回到位置,他轻抿了一口茶,然后洒向地板。
“这是做什么?”云逸尘疑惑柯昭为什么放着好好一杯茶不喝,全洒向地面,但很快他就明白了。
几人只见茶水随着地砖的纹理蔓延,直到形成几个大字——皇帝已知几位动向。
晚时播报:
“卖糖葫芦嘞,卖糖葫芦嘞,一串五文钱,纯天然无添加。”那卖糖葫芦的摊贩笑嘻嘻地叫卖着。
“诶,谢谢客官了,多来啊。”
顾晚舟急匆匆地带着沈时绥赶到,“老伯,还有糖葫芦吗?”
摊贩一脸歉意,指了指空荡荡的担子,“对不住啊,两位小公子,刚卖完最后一串。”
顾晚舟的脸瞬间垮了下来,满是失落,“这来得也太不凑巧了。”
沈时绥看着顾晚舟失望的模样,心里十分过意不去。这应该也是因为我吧。
从小到大,想要的东西总是与他失之交臂 ,这次连一串糖葫芦都买不到。
顾晚舟看着沈时绥自责又难过的样子,心中满是心疼,他伸手轻轻拍了拍沈时绥的肩膀,柔声道:“哎呀算了,没了便没了,咱们再去找找别的好吃的。”
“好。”沈时绥揪紧衣角。
今日运势:小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