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已经向节目组推荐了苏乔。

“你必须要在这两个人之间，做一个决定了。”江妍认真看着她，“否则最后两边都不敢押你。”

苏乔没有立刻回答，而是起身拉开阳台门，夜风吹进来，带着初夏的青草味。

“纪寅对我欣赏，但他背后的公司目前还处在调整期，我看过资料，内部结构还不太稳。”

“方瑾那边呢？”

“稳，有钱，手握大项目，但她对艺人的管理方式……太强势。”

她不讨厌方瑾的风格，甚至佩服那种一针见血的掌控力，但她不确定自己想在那样的棋盘上成为“可替代”的一颗子。

江妍沉默了片刻，忽然问：“你有没有想过以后成立自己的工作室？”

“当然想过。”苏乔回头看她一眼，笑着说，“但你知道我现在还不够格。现在去谈这些，只是自取其辱。”

“我觉得你会做到的。”

这句轻轻的一句话，却像一块压在心上的石头突然被拂去，让人心头一松。

苏乔笑着伸了个懒腰，把手机锁屏放到一边。

她还在权衡。她不想因为一时的热度就仓促做决定。她需要时间，更需要一个在关键时刻能托住她的“底牌”。

这一次，她不会再让自己孤注一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