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深宅中的翡泊格公爵突然打了个喷嚏。
“主公,您要多注意身体。”管家立刻为处理公务的大公披上外套,顺口提道,“对了,我看公子那边最近好像和一个疑似Beta的游戏好友来往过密,需要查一查吗?”
管家没事做的时候就喜欢看公子的游戏录播打发时间,还去赛事现场给公子加过油。
眼光毒辣的管家在录播里一眼看出小南娘是B非A。
以他对公子的了解,他对这个Beta的态度似乎过于热心了。
翡泊格公爵毫不在意地翻过一页,“凯尔特斯不是小孩子了,相信他有分寸。”
“何况,一个Beta而已,就算使出再多的手段他也不会动心的。”
管家想了想觉得主公说得也有道理,公子很精明,知道什么对自己有益,什么对自己无用,
·
让公爵十分放心的凯尔特斯看到小南娘发来的照片后第一反应是立刻用手捂住,看向别处。
心脏疯狂跳动,仿佛要从胸腔里跳出来。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怎么会有这样的表现。
接着挪开了一点点,少年敞开的腿根仿佛在对他进行某种无声的邀请。
立刻又合上。
有什么不敢看的。他敢发,他就敢看!
凯尔特斯下了决心,拿开手,继续往上看,随后呼吸一窒,脑海一片空白。
那里正因主人的羞涩而透出淡淡粉红色,紧紧闭合在一起,即使是Beta那么劣质的拍照手法也……
他彻底相信小南娘没和人做过了。
毕竟这样的地方,就算是Omega,除非萎缩成小小的豆芽菜,否则真的很难进入。
早就听说Beta生殖腔窄小。
有这么小吗?简直像是发育不良。
游戏舱检测到玩家体温过高,自动打开空调,降温灯亮起,一股凉风吹在凯尔特斯泛红的脸上。
“怎么样?”
“很漂亮。”他下意识说。
“很漂亮?”简程的口气变得古怪。
“咳,我的意思是,”凯尔特斯回过神,努力用一本正经的口气说:“除了尺寸外,看起来挺健康的。”
“那,能看出是不是二次分化吗?”简程问。
“目前看起来好像挺正常,二次分化这里应该会长大,这么小的话,你好像确实是个Beta?”
凯尔特斯不知道自己嘴巴里在叽里咕噜说什么,就勾勾看着那里,口干舌燥,身体变得躁动,他扯了扯衣领,感觉超热。
简程认真说:“现在看起来是没什么问题,可发病的时候就不是这样了。”
“变成什么样?”
“浑身发热,没有力气,会特别的痒,让人不知道怎么办好。”
说这种话,真的不是为了引诱他吗?
他真怀疑小南娘是故意的。
凯尔特斯陪着对方继续就这个话题说下去,假装二次分化真的是病,“那你之前发病怎么解决的呢?”
“用冰块。”
“冰块!?”
“嗯,用冰块敷一会的话就好很多,可还会继续出现。”
凯尔特斯闻言倒抽一口气,小南娘也是狠人啊!怎么能用这种方法来对待这种可爱的地方?简直就是自我虐待!
他愤愤不平,不知道怎么处理就让他来处理啊!
“喂?”
“哦,你的这个方法,算了,暂时不说这个,有发病的规律吗?”
“好像没什么规律……”
“那第一次发病是什么时候?”
是被人吻过以后。
简程僵硬了一下,实在不想回忆那个夜晚,模模糊糊地说,“就在前两天晚上。”
“有发生过什么事吗?”凯尔特斯嗅出了猫腻或者说奸情的味道。
“和其他人有过身体接触算吗?”
“是Alpha?”
凯尔特斯直觉是个A。
“……嗯。”
听到这个简单的嗯字,酸水咕噜噜的从凯尔特斯的胸口冒出来,让他的齿关开始发酸。
和别的A有身体接触,男A女A?什么身体接触,到哪一步,是牵手,拥抱?还是接吻?
他抓心挠肝想知道。
“其实上次被你咬过就隐隐不对劲了,知道的全都告诉你了,你有什么头绪吗?”
凯尔特斯没有头绪,只有头脑过热,他深吸一口气说,“虽然很小,但Beta生殖腔不应该有这么强烈的反应,你好像真的是二次分化了。”
“那要怎么解决?”
被这样求助的询问,他只想把小南娘抱在怀里好好哄一哄,又想摇着他的肩膀问,到底是什么肢体接触啊!
凯尔特斯情绪非常复杂地说:“既然症状都已经这么明显了,那就没办法了,只能顺其自然了。”
简程闻言心里一凉,“那能缓解吗?这个分化也实在太过难受了。”
面对凯尔特斯久久沉默,他不抱希望地说:“没有吗?”
“有倒是有……”
“什么办法?”简程立刻问,只要能让那种痒感消失,让他做什么都行。
对面清悦的少年嗓音突然变得有些支支吾吾起来,“要说出来吗?感觉很涩情哎~就是,你找个什么东西放进去之类的。”
“什么东西,药膏吗?”他想到上次温可和他说会受伤的地方,原来说的是生殖腔,把药膏放进去就可以变好?
“要用什么药,我去买。”
“斯, ”凯尔特斯吸气,被小南娘弄得没辙,无奈说道,“那我就再说的直白一点好了,就是,你会有这种反应,会不会单纯就是想□□了?”
一句话让简程宕机。
你想□□了。
想□□了□□了……
他猛然挂掉电话。
全身都在为这句话发烫,看着凯尔特斯打过来的电话,他接起来急切地否认:“你是不是搞错了,我怎么可能会想这种事!”
“你别激动,这个是分化的原因,是身体上的嘛,只要正常解决生理需求就可以了。”
“不,我解决不了一点!!!”
他无法想象那种画面,自己会用那种地方和别人有负距离接触,太恐怖了!
“你一直都是这么忍耐过来的?”
“是。”
“没让别人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