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尾留名:“飞鹰。”
回到家,高月香习惯晚上沐浴,她喜欢在狭小的桶里泡着,这样感觉更能体会到安全感,突然腿有痒意像是被什么咬了。
便索性伸出来看看伤口,不料钓出藏在水里的大鱼。
柯国安:“痛了? ”
“你说呢?你被咬咬看。”
这是老婆不开心的意思,柯国安捏着她的脚,让她踩在自己腹肌上,然后从脚背开始按摩,并问道:“我还以为你让他掏了大价钱就能消气。”
高月香随即轻踹了他一脚:“他是让我消气了,那你呢?我要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而不是一味地被蒙在鼓里,不想再体验事到眼前还一头雾水的感受。”
柯国安停下来看着她。
高月香的眼里逐渐蒙上雾气,她想自己是挺聪明一人,怎么就不能在暗中帮他,之前说是不想让她做危险事,可不危险的事也没让她做过。
就好比昨晚在知晓商品房出事后,柯国安比她还快的消失在眼前,当时就想到这些可能不是巧合。
柯国安看着她眼眶里半掉出来的泪珠,用手轻揉抹去说:“把你置身于险境的事我做不到,让你落泪的事我更做不到...我...”
欲言又止里是他昨晚在对面楼顶上,看着手持枪里的瞄准镜从头观察到尾,生怕文子轩会做出格之事,那他绝对是第一个杀死这走私贼的人。
但这一切事都关机密不能因感情而破坏整个团队,做他们这行必须职把责刻在骨子里,除非上面有特批指示才能开口说,可心痛的承受力随着她的泪已憋到了极限。
高月香从未见过他破碎的样子,以往任何时候都强大的像领袖,如今却三分皱眉七分无奈,仿佛在表达‘我有很多逼不得已,但绝不会伤害到你’。
随后她缓和下来,不再怪他不说实情:“是我情绪激动了,明知有些事你不能私自说,但我真的很想帮你和你们,所以我...留下了个口子。”
“什么口子?”
高月香把换锁芯的事说了出来,“既然对我有疑心,那就一直让他们确定不了,希望这样能分散他们注意力,好让你们有进一步的突破,尽早完成这些艰巨的任务。”
柯国安什么都没说,她就提前想到了,并且还颇有手段去迷惑,这真的再也忍受不了想说出来的冲动,他张了张嘴酝酿着要说的话,卧室里的电话声却突然响起。
“你去接,我不想出去。”
柯国安不带犹豫的直接从水里起身,那溅起来的水花全出现在高月香脸上,成为朵朵盛开的水性杨花,尤其是那凸出的部分勾出来的水更多。
高月香想到这脑子晕了脸也红了。
忽的下一秒柯国安就冲了进来,两人在水桶里成为了比翼鸟,快要不知天地为何物,这夫妻做的比鸳鸯还缠绵。
“我终于可以说了,月香你听着,昨晚你接到他们闯进商品房的消息,我就也收到组织上的紧急集合,说被劫的船上有好几十箱的银元,是由赖昌明命人从台湾运到深圳,再从这里走私到香港进行拍卖,而他们误以为你买的房是用来存银元的,这才闹了一出戏。”
原来是这么回事,高月香现在清楚了,那他可以不压着她了吧。
柯国安却越搂越紧,“我在对面楼顶拿着枪,守到你回家我才跟着回来。”
怪不得,她前脚进门后脚他就回来了,“那...你怎么突然说这么多告诉我,这会不怕组织...”
“不怕了,这是组织准许的,特批我妻子加入战斗。”
之前不告诉她心里是会有一些委屈,毕竟事情发生在身边却不知的感受不好,但没有被冲昏头脑因为知道是组织要求,可组织现在居然同意让她知道那这含金量可太高了。
她转过身激动问道:“那通电话就是来说这件事的?”
“对,你的聪明能干已经被看见,就跟金子到哪都是金子,你也是我们需要的人才。”
爱人的鼓励、上面的肯定,超过任何奖励品,这下成了她主动又活跃的搞起缠绵。
随后她的商品房都在缓慢换着锁芯,大抵能在两个星期内干完这些活,那按常理来说便再无动静直到出租才对,但最近每晚都有几个人结队进一间房,随后又一起去另外一间房。
用望远镜去看发现身上有背包,金大班赶紧将消息转告给袁桧。
在这期间的周三上午,柯国安还跟高月香来了一次,他们从顶层一路看下来,并且是每间都看。
金大班还是同样把消息传递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