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经言倒是觉得没什么,注意力都在为封临锡介绍东西上面。
他说了什么封临锡一个字都没听进去,看着沈经言红润的薄唇一张一合,他想吻上去。
“临锡,你在想什么?”沈经言侧过头,就发现封临锡正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好像走神了。
封临锡意识回笼的那一瞬间,感觉气血翻涌,他捂着鼻子说:“我感觉阳台有点热,我去个洗把脸。”
“热吗?”因为有树荫的遮蔽,沈经言家哪怕是夏天也是挺凉快的,不过现在正值冬天怎么会觉得热呢?
或许是因为封临锡是血气方刚的青年吧。
封临锡反锁了洗手间的门,把水龙头开到最大,疯狂的把水打在自己脸上。
等他出来的时候沈经言已经在弄今晚的食材了。
“我能做什么?”
“什么都不用,我都弄好了,等水开就可以吃了。”
封临锡拉开椅子坐下,放在桌子正中央的火锅底料开始融化,是水开沸腾的前奏。
“砰砰砰!”
厚重的铁门传来人为产生的声音。
封临锡看着沈经言:“东西还没送完吗?”
沈经言摇头:“不可能啊。”他都一一仔细清点过了,“你先坐着,我去开门。”
“你今天怎么来开门这么慢?重死我了。”
等到沈经言一开门羊子夏就开始怨声载道,他手上还拿着一大袋东西,像是某种水果。
也不等沈经言说话就如同往常一样拖着袋子走了进去,然后习惯性的要从鞋柜里面拿鞋。
“不是,我拖鞋呢!”羊子夏高声道,同时又在空气中嗅到一股香气,“你今天吃火锅?”
沈经言想起来,他给封临锡穿的拖鞋就是羊子夏过来时经常穿的那双。
“对,这不还有别的吗?你穿这双。”
“行。”
沈经言指着羊子夏手中的东西问:“这是什么?”
“黄皮,这水果吃了可以下火。”
“下火?”听到这两个字沈经言眼前一亮,刚刚封临锡不说热来着,给他吃正好。
羊子夏:“这是你第一次对我带的东西这么感兴趣,你等下我去厨房给你分出来,免得闷在袋子里面坏了。”
可是当羊子夏往厨房的方向走时愣住了,冒着热气的火锅旁坐着一个清瘦的青年,哪怕他低着头回复消息也能从侧颜上看出此人样貌出挑。
“他他他,他是谁啊?”这还是羊子夏第一次在沈经言家里面看到其他人。
“同事。”沈经言简言意骇的解释着。
听到他们的对话封临锡站了起来,微笑着说道:“你好。”
“你,你好,不用站着,我去处理下水果,你们吃。”
羊子夏转身就要去厨房,可是沈经言拉着他不让他去。
“干嘛?”
沈经言没回答他只是向封临锡介绍道:“这是我好朋友羊子夏,子夏,这是我同事封临锡。”
“你好。”两人再次异口同声的打了次招呼。
“这下我可以走了吧。”羊子夏说。
“不着急,先吃饭。”沈经言给羊子夏拉开一个椅子。
羊子夏只好把东西给放下。
碍于封临锡在,他没有像往常那般嬉皮笑脸的,就只是安安静静的吃着东西。
封临锡也是。
沈经言感觉气氛不太对,谁家吃火锅是一言不发的,他想了想,起身去冰箱里面拿了一听啤酒。
“来,喝酒。”
羊子夏很自然的接过,封临锡则犹豫着。
“怎么了?你不喝这种吗?”
封临锡迟疑着解释:“那倒没有,只是我等下还得开车回去。”
沈经言还以为是什么生理上的问题呢:“没事啊,你今晚住我这就好了。”
封临锡听的睁大了双眼:“真,真的可以吗?”
沈经言举着啤酒的手有点酸,随后就打算放下:“算了,你还是别住了,我怕你不习惯。”
毕竟今天封临锡过来的时候有点嫌弃他这里。
“我不会不习惯!”封临锡在酒瓶即将要落下的时候接过沈经言手中的啤酒,很是利落的打开。
羊子夏见状举起酒瓶:“走一个!”
随后封临锡和沈经言也举起来碰了个满杯,寂静的氛围终于被打破,羊子夏开始讲述着自己这段时间去旅游的经历。
封临锡和沈经言也说着一些有趣的事。
直到十一点多点多他们才结束。
因为喝的是啤酒,三人也还算清醒,羊子夏简单的告了别就离开了。
封临锡看着他的身影有些担忧:“他这样回家真的安全吗?”
沈经言在收拾垃圾,头都没抬:“他家就住在隔壁小区。”
“那我就放心了。”
封临锡看了下沈经言忙碌的身影,他想上山去帮忙,奈何从小就养尊处优的他,根本下不去手,油腻脏污的盘子挑战着他的心理防线。
可是他心里过意不去,咬了咬牙,还是走了过去,只不过他闭上了双眼,寻着记忆中垃圾袋的位置丢去。
“天啊。”
听到沈经言惊呼了一声,封临锡赶紧睁开眼睛:“我弄到你身上了吗?”
“没,但是你弄到你自己身上了。”
封临锡低下头,看到自己短袖上面的污渍,吓得眼睛都瞪圆了,他三下五除二的就脱掉了上衣。
在脱下衣服的瞬间,沈经言眼睛都看直了,男人劲瘦的腰腹没有一丝赘肉,人鱼线凸起一路向下。
没有想到封临锡看起来这么瘦,其实身材是实打实的好,沈经言感觉嘴巴有点干。
“怎么了沈哥。”
“没。”沈经言重新低下头把最后一点给收拾了,“我去丢个垃圾,你在家等我。”
“要不要我陪着你啊?”
“不用,一会的事。”
在等到沈经言走后,封临锡兴奋的躺在沙发上踢脚,刚刚只不过是个意外,却没想到他好像勾起了沈经言的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