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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无助蚊子的臭屁虫朋友[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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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盖被拧开,苟时被倒在满是烟味的掌心。抬头对上一双三角眼,那人嘴角缺了颗牙,露出黑洞洞的齿缝。

苟时被关进个透明塑料盒,里面还扔着半截火腿肠。

盒子被放在车后座,开车的人边抽烟边打电话:“苏总?您说的宠物……我这边正好有个稀罕货……”

苟时浑身的血都凉了——苏总?是苏听州吗?夜离真的在他手里?

塑料盒突然剧烈晃动,苟时被甩到盒角,撞得七荤八素。

车停了,他被拎着走进一栋豪华别墅。

水晶吊灯刺得他睁不开眼,皮鞋声由远及近,苟时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震得耳膜生疼。

“这就是你说的宠物?”

男人声音让苟时浑身发抖。

他费力地抬头,透过塑料盒模糊的倒影,看见苏听州修长的手指敲了敲盒壁。

“翅膀断了,触角也缺半截。”苏听州冷笑一声,“你当我是收破烂的?”

卖他的人急得直搓手:“苏总,这可是臭屁虫精……”

“会放屁的虫子多了去了。”苏听州漫不经心地拿起桌上的裁纸刀,刀尖划过苟时的背部,“不过……废物也有废物的用法。”

苟时被扔进个玻璃罐,罐底铺着冰水。寒气顺着伤口往上爬,疼得他牙齿打颤。

苏听州的脸在罐口放大,嘴角挂着让他毛骨悚然的笑:“听说你们妖精自愈能力强?”

刀尖刺入苟时的腹部。

“我倒要先看看,被挖掉内脏后你还能不能活。”

剧痛让苟时失去了痛觉,他看着自己的肠子被挑出来,在冰水里蜷成一团。

苏听州的声音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把他和夜离关一起,我倒想看看,这对难兄难弟能玩出什么花样。”

玻璃罐被粗暴地拎起,苟时在剧烈的晃动中昏死过去。

昏迷前最后一刻,他听见地下室深处传来熟悉的呜咽。

是夜离的声音。

泪水混着血水滑落,苟时在心里咒骂:“夜离……你个天杀的……老子要是能活着出去……一定把你……” 话未完,黑暗彻底将他吞没……

苟时是被一股浓烈的福尔马林味道呛醒的,鼻腔火辣辣地疼,仿佛被人塞进了烧红的炭块。

他艰难地睁开肿胀的复眼,发现自己躺在一个盛满透明液体的玻璃容器里,身体被几根金属钩子穿过翅膀和腹部,像件标本般悬挂在半空。

“醒了?”苏听州戴着白手套的手指划过玻璃容器,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听说臭屁虫的再生能力很强,我倒要看看,你能承受多少。”

话音未落,他拿起旁边的注射器,将一管绿色液体注入容器。

液体接触到伤口的瞬间,苟时感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他的血肉。他想挣扎,可金属钩子牢牢固定着他的身体,每动一下,伤口就撕裂得更大。

“啊!!”他的惨叫声在地下室回荡,却被头顶的排风扇声无情吞没。

苏听州饶有兴致地观察着他的反应,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这只是开胃菜。”

他按下墙上的按钮,容器底部突然伸出几根钢针,刺入苟时的腿部和触角。

钻心的疼痛让苟时眼前发黑,他甚至能听见自己节肢碎掉的声音。

就在苟时以为自己要疼死过去时,容器的盖子被打开了。他被粗鲁地拽出来,摔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苏听州蹲下身,捏住他。

“让我猜猜……你是夜离的朋友吧?都一样的恶心。不过正好,我正愁没人陪他解闷。”

苟时被拖进另一个房间,当他看清眼前的景象时,心脏几乎停止了跳动。

夜离被锁在一个巨大的铁轮上,翅膀被扯掉大半,身上布满鞭痕和烫伤的痕迹。他的触角无力地垂着,眼神空洞,仿佛早已失去了生的希望。

“夜离!”

苟时挣扎着爬过去,却被苏听州一脚踩在背上。

皮鞋的鞋跟碾过他的伤口,疼得他眼前直冒金星。

夜离听见声音,艰难地抬起头,当他看清是苟时时,眼泪夺眶而出。

“苟时……你怎么……”

“少叙旧了。”苏听州不耐烦地踢了踢铁轮,铁轮开始缓缓转动。

夜离的身体随着铁轮晃动,每转一圈,脚踝上的铁链就会在伤口上摩擦一次。

苟时想冲过去帮忙,却被按住,强行灌下一瓶不明液体。

液体入喉的瞬间,苟时感觉身体里像是燃起了一把火。

他的皮肤开始发烫,伤口处的血肉疯狂生长,却又在生长过程中不断撕裂。

这种生不如死的感觉让他在地上翻滚抽搐,嘴里不停地咒骂:“苏听州,你个不得好死的杂种!老子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苏听州却笑得前仰后合:“有趣,太有趣了!这就是妖精的自愈能力吗?”

他拿起皮鞭,对着夜离就是一鞭子:“你看看,你的朋友为了你受了多少苦,你就不感动吗?”

夜离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可当苏听州的皮鞭落在苟时身上时,他终于崩溃了。

“住手!别打他!要打打我!”

“打你?你已经没什么新鲜感了。”苏听州蹲下身子,用皮鞭挑起苟时,“我更喜欢看你们互相折磨。”

他示意保镖将苟时扔进一个装满盐水的池子。

盐水渗入伤口的瞬间,苟时感觉自己像是被扔进了油锅。他在池子里拼命挣扎,却怎么也爬不出去。只能听见夜离绝望地哭喊着他的名字。

“苟时……对不起……对不起……”夜离的声音越来越微弱,苏听州却觉得不够尽兴。

他让人把苟时从池子里捞出来,又拿来一把生锈的剪刀,递给夜离:“你,把他剩下的翅膀剪掉。”

夜离惊恐地看着剪刀,拼命摇头:“不……我做不到……”

“做不到?”苏听州一把揪住夜离的头发,将他的脸按在池子边缘,“那我就把你按在盐水里淹死。”

苟时看着夜离绝望的眼神,心如刀绞。他强忍着剧痛,艰难地说:“夜离……动手吧……与其这样生不如死……”

夜离颤抖着接过剪刀,泪水模糊了视线。他闭着眼睛,将剪刀伸向苟时的翅膀。

“咔嚓”一声,苟时最后一片完好的翅膀被剪掉,液体溅在夜离脸上。

“哈哈哈!太精彩了!”苏听州拍手大笑,“这才是我想看到的画面。”

他让人把苟时和夜离重新锁在一起,然后离开了房间。

地下室里只剩下两人粗重的喘息声。

苟时靠在夜离身上,虚弱地说:“夜离……你个傻b……早知道……我就……不让你出来了……”

夜离泣不成声:“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别他妈说这些没用的。”苟时咳嗽着,吐出一口血沫,“咱们得想办法逃出去……不然都得死在这儿……”

苟时的触角在腐臭的污水里泡得发胀,每划动一下都像被砂纸磨过。

他拖着半截坏死的翅膀,用仅剩的三条腿扒着黏腻的管壁往前蹭。

自从醒来之后夜离又不见了,一定是苏听州干的……

“夜离……”盐水池和剪刀的画面在脑子里反复播放,夜离颤抖着剪掉他翅膀时,那双沾满血的复眼比任何酷刑都让他窒息。

污水漫过头顶的瞬间,他突然想起第一次见夜离的场景,那只傻蚊子在槐花树上转圈圈,说要收集全天下最香的露水,结果他扫兴的用屁熏臭了半树花瓣……

苟时啐出一口带脓的血水,触角突然扫到铁栅栏的冷意。

上方漏下几缕惨白的灯光,混着若有若无的消毒水味。

——是别墅地下室的方向。

他发疯似的用脑袋撞铁栅栏,断翅上凝结的血痂被刮得稀碎,直到头顶传来脚步声,才被一只戴皮手套的手拎出水面。

“臭虫。”

保镖捏着他的触角甩了甩,苟时顿时眼冒金星。

他被扔进一间摆满实验器材的屋子,消毒水的气味突然变得刺鼻,玻璃柜里泡着的昆虫标本让他浑身发冷——那些翅膀完整、姿态僵硬的同类,分明都是妖精。

苏听州背对着门口擦拭手术刀,刀刃反光映出他嘴角的冷笑。

“我说过,废物也有废物的用处。”

苟时被钉在解剖台上时,听见隔壁传来铁链拖拽的声响。

他挣扎着扭过头,正对上夜离空洞的眼神。

铁轮上的夜离瘦得脱了形,原本油亮的翅膀如今只剩几根干枯的翅脉,腹部被烙上的伤疤还在渗血。

“别……别看我……”夜离把脸埋进满是血污的翅膀。

苏听州按住苟时抽搐的身体,手术刀划开他腹部新生的皮肉。

“听说臭屁虫的屁囊再生能力最强……”

刀尖挑出半透明的囊体,苟时感觉内脏都被翻了出来。

夜离突然发疯似的撞击铁轮,铁链哗啦作响。

“冲我来!他是无辜的!”

苏听州嗤笑一声,将苟时的屁囊扯成两段。

“恶心还没用的虫子就不该活在这世上。”

他按下墙上的红色按钮,苟时身下的解剖台开始倾斜,血水顺着凹槽流进夜离所在的铁轮下方。

苟时感觉意识开始涣散,却在这时听见地下室深处传来轰鸣。

保镖们的惊呼声中,天花板的吊灯轰然坠落。

他模糊看见一团黑影撞破墙壁,浑身是血的刺猬精举着钢筋冲进来。

是他在老林子的旧相识。

“苟时!接着!”

钢筋砸断解剖台的锁链,苟时摔在满地碎玻璃上,每块玻璃都扎进他的伤口。

“夜离!”他顾不上剧痛,爬向不停旋转的铁轮。

苏听州不知何时掏出了电击棒,蓝光劈在夜离背上,焦糊味瞬间弥漫整个房间。

苟时扑过去用身体护住夜离,电流穿过身体的刹那,他想起被车撞飞那天的绝望——原来最疼的不是皮肉之苦,而是看着在意的人在眼前被折磨却无能为力。

地下室在打斗声中摇摇欲坠。

当屋顶的水泥块砸下来时,苟时感觉夜离用残破的翅膀护住了他的头。

黑暗吞噬一切前,他听见夜离在耳边说。

“对不起……”

苟时想骂句“傻b”,却只能吐出一口血。

他突然觉得好笑,两个倒霉蛋妖精,一个为了狗屁爱情,一个为了狗屁义气,把自己折腾得人不人鬼不鬼。

水泥块砸在背上的瞬间,苟时听见自己肋骨断裂的声响。

他被夜离护在身下,地下室天花板还在簌簌掉土。

“苟时!苟时!”夜离的声音像从水里捞出来的,带着溺水般的哽咽。

苟时费力地睁开眼,看见夜离左边复眼已经被血糊住,触角只剩半截在淌脓水。

他们身后的铁轮扭曲成废铁,苏听州被掉落的房梁压在墙角,手里的电击棒还在滋滋冒蓝光。

“草……”苟时吐出嘴里的土块,尝到铁锈味的血。

夜离的血沫从嘴角溢出,滴在苟时脸上。

“我们?要死了吧……?这样也好……不用再被折磨了……”

“死你大爷!”苟时想再骂他,却连说话的力气也没了。

“我后悔了……”夜离把脸埋进苟时颈窝,翅膀下的伤口蹭着他的腹部,“我不该信人类的……不该让你卷进来……”

“少废话……”

苟时感觉意识在往下沉,却看见苏听州的冷笑不知何时爬了出来,手里握着把冒烟的手枪。

子弹擦着夜离耳边飞过,在墙上打出个焦黑的洞。

“虫子去死吧。”

苏听州的头发滴着血,枪口对准夜离眉心。

再次醒来时,苟时躺在一片废墟里。

他听见有人喊“这里有两只死虫子”,接着被扔进黑色垃圾袋。

垃圾袋里还躺着夜离。

他的翅膀碎成粉末,触角断在苟时手边。

苟时用最后一点力气蹭了蹭他的脸,却发现对方身体已经僵硬。

雨水透过垃圾袋渗进来,模糊了苟时的视线。

“草他马的世界……”苟时对着垃圾袋顶篷放出最后一个屁。

那味道微弱得几乎闻不到,却带着他一生的倔强和不甘。

黑暗彻底将他们吞没。

在人类的世界里,两只虫子的尸体,终将化作尘埃,被所有人遗忘。

但至少,他们再也不用承受折磨了。至少,他们在一起。

苟时闭上眼,任由雨水冲刷着身上的血污。

“傻b……”他在心里骂道,嘴角却扬起一抹笑。

这操蛋的虫生,终于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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