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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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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范衡打算捏碎第二个杯子的时候,范思适时出现接过了范衡的酒杯,笑眯眯朝众人摇摇头,“衡儿忙了这么多天,身体确实受不住醉酒的折腾,多有不周之处,还请诸位见谅。今天是思源山庄大日子,大家一定要赏我这个老家伙的脸,喝个尽兴不醉不归才是!”范思对范衡德行还是有些了解的,这小子现在看上去人模狗样的,背地里恐怕早就憋疯了。再让众人闹下去,整个思源山庄的杯子都得葬送在范衡手中。

范思举手投足间尽显庄主的儒雅风度,林秋枫跟范思相熟,本就佩服庄主的身手和品性,如今庄主发话,自不会带着众人起哄,范衡也从善如流的提出带牧溪离开。

“关键时候还是父亲靠谱。”范衡细心地将牧溪夹在细链中的发丝挑出,若有若无的橙花气息悠悠飘进范衡鼻腔,范衡一下子抓住了牧溪的手,步伐也在飞速加快。

闪着金粉的大红双喜贴在范衡庭院入口,牵牛花蜿蜒着将秋千架缠绕,石桌旁边不知什么时候多了株紫藤,淡紫花海在繁星下随风摇曳,连灯笼都换成了暧昧的红色轻纱,微风吹过,悬挂在屋檐的灵璧石风铃发出空灵的声响,范衡携牧溪推开房门。

“怎么样?”范衡满眼期待地观察着牧溪的表情。

“这个烛台造型……挺别致。”牧溪目光扫过红色珊瑚笔架,笔架旁缠绕着红色丝带的婚书,屏风顶端悬挂的同心结挂饰,充当摆件的海蓝琉璃博山炉……最终将注意集中在红莲造型的落地烛台上,整个烛台呈完整的芙蕖形态,莲叶和莲蓬也是由红色的琉璃制成,雕刻出栩栩如生的纹路,就是蜡烛插在莲花莲叶正中央显得有些不协调。

范衡赧颜道:“这其实是衣架,我觉得之前准备的烛台有些简陋,就用它顶替了。”

牧溪了然,怪不得全屋就这个东西最突兀,能想出拿衣架代替烛台这种主意的,全思源山庄也就剩范衡了。

“有柳五郎的消息吗?”牧溪取下发簪小心翼翼将之收进木盒中,他之前一直在人群中搜索柳五郎的踪迹,但直到现在,还是一无所获,柳五郎究竟会不会出现?

范衡自顾自斟了两杯酒,将其中一个杯子递到牧溪手中,“柳五郎今晚不会来。”

“公子听到什么了?”牧溪端着酒杯追问道。

“柳五郎今晚不会来。”范衡再次重复着,同时将端着酒杯的手交缠到牧溪手臂上,他现在不想继续谈论这个话题。

牧溪清楚范衡眼底燃烧的是什么,这种场合,除了风月,其他的交谈全都不合时宜。他只需要信任身边之人就好。于是牧溪十分配合地完成了交杯的仪式。

“阿牧,我很开心,”范衡被牧溪的配合取悦,放下酒杯柔声道,“你能够当着所有人的面向我表白,我终于是等到了你。”眼前的牧溪一袭明艳的红衣,眉目间尽是幸福,这是他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如若不是喜酒冲喉,他都要怀疑他是在做梦了。

“我们都等太久了。”牧溪决绝地扑向范衡,无论发生什么,他都要完成这场交付。牧溪隔着喜服触摸近在咫尺的心脏,“你会扮演好情人的角色对吗?”牧溪被范衡以往不上不下的暧昧晾怕了,亲吻之前再三确认着。

“是爱人。”范衡一本正经纠正着,“还有,我不是在演戏。”说完,便一把抱起牧溪走向床铺。牧溪漆黑的发丝散落在一片嫣红之中,透过松散的领口可以领略到漂亮的锁骨和更引人遐想的那抹暗色,范衡伏在牧溪颈侧贪婪地嗅着橙花的气息,再忍下去,他就不是男人。

他的牧溪在接纳他,苦恼,迷茫,因灭顶的愉悦而不可自抑的颤抖和痉挛,一副被短暂抽离魂魄的躯壳。

“不够。”范衡的声音在红色帐幔中低低地响起。

多年执念化作不知餍足的索取,在黑夜中开启漫长地轮回。

“别……”牧溪被再次贴近的身体激的整个人僵住。

范衡满脸无辜地抱住牧溪胳膊,“我只是想跟你相拥而眠,别拒绝我好吗?”范衡刚抱着牧溪去浴室清洗过,颈侧和额角的头发还未来得及擦干,看上去整个人湿漉漉的说不出的可怜。

牧溪恍惚觉得事情有些不太对头,这时候担心会被抛弃的明显还轮不到范衡好不好!可范衡这副样子实在太幽怨了……牧溪想起身找毛巾帮范衡擦干头发,刚直起身子,腰胯部升起一股诡异的酸胀感,牧溪不由自主扶着腰侧。

范衡急忙按住牧溪不让他动弹,自己着急忙慌下床擦干了刚才压根没顾上的头发,接着拱到牧溪的被窝,贤惠的像是即将侍寝的妃嫔。

牧溪装作没看到范衡明目张胆求欢的眼神,只贴着范衡身侧,手指在范衡腰间打着圈,美人计虽好,可中多了实在伤身。

范衡心知这次确实没戏,只好收起茶里茶气的做派,拉起被角掩去最后一丝旖旎。

“我现在才知道为什么人们将洞房花烛夜当成一大乐事,我苍白无聊的过去,怎比得上跟你如此春风一度?”范衡回味着半个时辰前那份令他销魂蚀骨的温软,手开始不老实地四处游移,换来的只是对方沉稳的呼吸,牧溪睡着了。他的阿牧,今晚确实累坏了。

“来日方长。”黑暗中,范衡心满意足地抱住牧溪拥入怀中,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有了这次缠绵悱恻的经历,他死也甘愿了。

牧溪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外面隐隐的喧闹声,是秦卿吆喝家丁去古董店拿账单的声音。牧溪刚想起身,就被枕边人伸手拽住。“什么时辰了?”牧溪被范衡饱含深意的目光盯得有些发毛,又回到了之前浑身僵硬的状态。

“巳时三刻,”范衡适时收起了轻浮的目光,安抚地拍了拍牧溪手背,“没关系,父亲和二叔昨天就交待过不用你一早请安,家族宴会安排在今晚酉时以后。”牧溪很少赖床,今天日上三竿才醒的理由只能是昨晚被折腾过火了。

“父亲和二叔果然有先见之明,”牧溪尴尬地笑了笑,“知道我们……”昨晚烛火下交缠和碰撞的记忆一下子涌入牧溪脑海,脸上的笑容登时凝住,牧溪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幸好,没有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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