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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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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淞踉跄几步,转身重新凑过来,理直气壮道:“唉,你不承认也没办法啊,时老先生可是说了,我在军团待够三个月就能跟你订婚,你早晚会娶我的。”

“你做梦。”时既迟说。

时既迟走出几步远,自然没看见,在他走后,郁淞嘴角挂着一抹意犹未尽的笑,抚摸着他在对方手腕处留下的余温,似在回味。

时既迟的胸肌饱满有弹性,郁淞光是背部撞上去,就被那两点戳到把持不住。再加上时既迟手臂上紧实的肌肉,夹在他的脖子上,让他呼吸不能,喘息濒死……

*

“人脸识别成功。联邦上将:时既迟。”

军校会议厅内,数十个身着军服的人围着圆桌而坐,中央的光幕上显示着联邦战舰同步过来的作战数据。听见舱门打开,十多双眼睛蓦地齐刷刷看过来。

为首的那个男人起身,眉宇间透露出上位者的姿态,臂章上的绣着代表联邦的蓝色橄榄枝,抬手敬礼时,缀在上面的五颗星闪着金光。他站起来之后,其余人也纷纷跟随。

“邵司令。”时既迟不太真心地举起右手,中指抵在帽檐边,懒懒散散回了个礼。没等对方发话,他便自行坐在仅剩的空位上,饶有兴致地将光屏上的数据收入眼中,像是对他即将收到的评价感到期待,“我该解释一下,为什么迟到吗?”

邵建章轻叩两下桌面:“当然。”

“嗯……司令大人总是喜欢为难我,”时既迟故作苦恼地低头沉思片刻,莞尔,“把战俘押进监狱总得花些时间吧,何况对方不识好歹。我可是抓到了帝国的一级指挥官,要是被他跑了,军方打算给我记功还是过?”

中年男人不动声色的避开这个问题,把事情往严重的方向引:“可我分明下令落地半小时内赴会,这是军令。”违抗军令,情节严重者,死刑。

气氛倏然冷了下来,两位地位极高的军官对峙,其他人只有埋头尽量降低存在感的份儿。

对方军衔更高,但比起军功,时既迟却更胜一筹。他状似无意地抚摸左手臂上的军功章,搓搓指尖,再抬眼时,显然连半点面子都不想给对方留:“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与其抓着我迟到的事情纠缠不休,司令大人不如先问问首席,迟到和弄丢重要战俘,孰轻孰重?”

首席是联邦的最高领导人,在几千年前的地球时代被成为“总统”,但如今联邦推崇平等和平,便改成了这个不太张扬的称呼。

眼见两人之间剑拔弩张,众人的目光顿时集中于某个看起来像个和事佬一样的人身上。他们挤眉弄眼一番,和事佬推脱不掉,只好轻咳一声,安抚性地抓着时既迟的胳膊:“算了,既然时上将来了,我们先开会。”

邵建章冷哼,调出作战数据,只见光屏上显示出一大片红色,标志着这场险胜的战争有多严峻。其中,十几架战舰报废,而时既迟的战舰损毁程度也达到了70%。他操纵着整个星际最顶级的战舰,维修费用高得可怕,且就算修好,后续也只能使用两三个月。

真是……败家。

邵建章腹诽道,终于有了底气跟时既迟算账:“那就请上将大人好好看看,数据显示我方士兵牺牲数超过一百,全是听从上将大人您的指挥,飞入行星带撞上碎石引发战舰爆炸身亡,另外就连你自己的战舰也没有幸免。时上将,你这不是指挥,而是赌博。”

提到战亡的士兵,时既迟眸光一冷。这并非他的本意,只是战争总归有牺牲,他已经尽可能把伤亡降到最低水平了。反倒是司令部的人,没有经过实操,没有处在那个情境,仅靠一堆冰冷的数字,就敢指责时既迟没有人性。

“那是最好的选择了。”时既迟沉眸。

他的不反驳,一定程度上助长了邵建章的气焰。后者咄咄逼人道:“根据我们的计算,你完全可以绕开碎石带争取更多时间,养精蓄锐枕戈待旦。”邵建章意味深长地停顿片刻,笑道,“最好的选择?”

“绕开碎石带,”时既迟气笑了。以联邦舰队的速度,发现碎石带的时候已经避无可避,如果绕行,需要减速调转方向,而敌方战舰的速度远胜于他们,稍微慢一点,就会在碎石带外侧被敌方包抄,到时死伤只会更加惨重。那不到一秒的时间里,时既迟脑中演算的方案不比司令部少,那种情况下,只有进入碎石带,才能保证战胜的几率大于0。“作战数据今晚就会上传到模拟系统,司令大人这么自信,不如亲自上战场试试。”

时既迟慢条斯理地戴上纯白手套,随即起身,不愿再跟这种人白费口舌:“要是有任何一种别的战法可以在战胜的情况下使伤亡人数小于一百,上将这个位置我双手奉上。”他一扯披风,军靴在地板上敲出节奏,像是踩在谁的心上,潇洒离去。

他刚走到室外,手腕上的光脑便亮起。很长一段处罚书,时既迟只看最后一行:司令部给出的处罚决定是万米负重跑和一份三千字以上手写检讨。

没有多想,时既迟踏上了跑道。这一万米,是他为死去的战友而甘愿受罚,但检讨这东西,一不许AI二不许代笔,他疯了才去写。

正是下训之后的晚饭时间,闻讯而来凑热闹的士兵三三两两,假装不经意地看着他奔跑的身影,人越多,他们越发胆大起来,在跑道外侧围了一圈。

不知是不是邵建章故意作梗,一直晴朗的天空忽然乌云密布,雨水倾盆而下,浇到时既迟头上。

顶级Alpha身体素质极好,他每跑几圈,便会褪去一层衣服,最后唯有一件军绿的短袖衬衣,被浸湿成深绿,黏黏糊糊地贴在身上,把他堪比生物教材的那些肌肉全部勾勒出来。他的脸慢慢染上红晕,汗珠从额头和鬓角渗出,混在雨水里,随他迈步的节奏颤动,汇集在下巴尖悄然掉落,洇进潮湿的地面。

冲过终点线,时既迟撑着膝盖喘息片刻,面色恢复如初,一件一件拾起他脱掉的衣服,搭在手臂上往外走。士兵们一哄而散,生怕多待一秒就被盯上。

只有一个人守在外面,一手撑着伞,另一只手里拎着一瓶能量水,拧开瓶盖的时候,伞柄靠在对方宽大的肩膀上,雨水见缝插针地滴在他胸前,时既迟走到他面前时,他讨好地笑了起来,把水瓶举到时既迟的嘴边:“老公,喝水。”

没羞没臊的称呼听得时既迟头疼,他冷笑着接了水,副手便撑伞跑到身边,手里拿着一模一样的能量水。时既迟抬手,欲将水从郁淞头上浇下去,又念及对方是个Omega,终究没有这么做。

“张嘴。”时既迟冷声开口,刚跑完万米的Alpha嗓音低哑,拖着个微微喘息的尾音。

郁淞下意识张嘴,发出一声疑问:“啊?”

没等他反应过来,时既迟便将瓶口塞进他的嘴里。力度不小,水痕沿着他嘴角流下,因为表情太过纯良,反倒添了几分淫靡之意。

郁淞把瓶子里的水一饮而尽,低下头却见时既迟拿了副手递过去的水,朝饭厅的方向走去。郁淞无意识捏着手里的瓶身,盯着对方远去的背影。

两人谈话的声音隔着雨声被风吹来,只听副手说:“上将大人做得极好,就不该惯着Omega,免得哪天他骑到你头上去。”

时既迟嗓音依旧戏谑,透着漫不经心的语调:“谁骑在谁头上,还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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