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发现的时既迟没有让下属撤开,也没有给出多余的反应。他只是沉思片刻,“嗯”一声算是给郁淞的应答。
蔚珩发现了他们的监视器,也许还猜到那个“战俘”早已被替换掉。
但出于某种原因,他没有拆穿他们。
时既迟勾唇笑了笑。事情开始变得有趣了,他能感觉到,蔚珩是个跟他一样疯的人。
“那就慢慢玩。”他红唇微动,朝着那个走入风暴的背影说。一抹衣角被寒风卷起,没入如墨的寒夜中。
他手指轻敲,悬浮在空中的按键随触碰泛出波光,绕在他的指尖。他的声音出现在伪装战俘的耳边,低沉、缓慢,带着淡淡的兴奋:“继续监视,听听他们到底在念叨什么。”
战俘领了命,悄然移动到两个逃犯身边。如精神失常的疯子,他们四只眼睛瞪得极大,好似眼珠子都要跳出来,嘴唇不住开合,字句模糊,没人能听懂他们的话。
腰上忽然传来触感。时既迟低头,只见郁淞从身后环住他的腰,手掌缓缓上滑,把他抱在后者的腿上,随后撩起他的衣服下摆,在某处捻磨。
时既迟呼吸一滞,羞于自己敏感的反应,手臂往后一拐,抵在郁淞的腰腹。
郁淞把他的两只手紧紧箍住,随后闭眼,鼻尖在时既迟的腺体周围流连,沉醉地嗅着他后颈上散发出来的信息素味道。
“不愧是顶级Alpha,”郁淞嗓音平缓,细听却藏着某种暗涌,让时既迟不由自主绷紧脊背,“我的信息素都让你逼到散尽了。”
Alpha身后肿胀的腺体上,咬痕还很新鲜,在密密麻麻的旧针孔疤里格外显眼。但从中散发出来的信息素,早就没了香草的味道。
“为什么,”郁淞手上的动作发狠,时既迟发颤地蜷起身,身后人却紧贴上来,火热的胸膛烫灼着他的肩胛,“为什么不能标记你?老公,我想在你生殖腔里成结,想让你的腺体里都是我的味道……”
“你发什么情?”时既迟挣开他的手,反手给了郁淞一巴掌,清脆的“啪”响回荡在房间里,两人皆是一顿。
脸上迅速浮起红印,郁淞转回头,嘴角噙着一抹笑,抓起时既迟的手,垂眼看着他通红的掌心,伸手按了按,带着时既迟的手摸到红掌印上:“打了我,就该换我草拟了哦。”
他猛地发力,把时既迟的双手带到他的脖颈后,掐着腰接吻。
“你……”时既迟趁呼吸间隙后仰,刚发出一个音节,就被郁淞追逐着堵住双唇,此后发出的声音含糊不清,“你干什么?”
“你啊,”郁淞托着时既迟腰下的圆润起伏,随手抓起时既迟的左手,指着他的光脑,“你看,你需要我。”
光脑上红光闪烁,弹出一则易感期警告:信息素水平过高。
“……c。”时既迟头一次知道易感期还分几波来的,没忍住咒骂一句。
郁淞笑笑,把枕头垫在时既迟腰下:“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