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莫名其妙的感觉。
不过我没想太多,抓紧了妹妹的手,推开了门。
屋里不是很黑,虽然下雨导致光线很暗,但依旧能看清里面的大致陈设。
一楼应该是会客厅,房间很大,摆着腐烂的皮革沙发,中间围着个破破烂烂的小寸电视,电视旁边还有不少玻璃杯,我拿起来一看,很是漂亮。接着往右走是这里的厨房,可是奇怪,就像是没停止过使用一样,依稀能从昏黑的厨房里闻到陈年的油烟味。
而朝左是一个小型阳台,外面是推开玻璃门就能看到侧面的坪院。
隔着玻璃,我隐约看见坪院那上边有什么东西。
好奇心引诱着我。
外边仍在下雨,我心里一盘算,还是让满满待在原地别动。
她那时和现在一样不喜欢说话,但会很认真地看着你,然后点头答应。
我揉了揉她的脑袋,转身翻过阳台的矮栏杆。
淅沥的雨点打在我头上,看来一时半会儿是不会停的。
所以我加快脚步,跑向那个东西。
半埋在土里的是个黑色的腐朽木盒。我轻轻一开,能看见里面分格装着不少玩意,比如说弹弓和玻璃珠,应该是个小孩收藏的。
我扯了扯弹弓上的皮筋,原来还是好的。顺手揣到兜里,外加一把的彩色玻璃珠。
我拍了拍裤子上沾的泥,正打算快点跑回去,却在一声轰隆巨响中听见满满带着一丝哭腔的叫我:“姐!”
当我奋力往回跑的时候,却发现一个瘦小的独眼男人想要拽走她,而她退到阳台的栏杆边退无可退。
我当下举起弹弓,瞄准他的脑门,不料一下子打中他的残眼。趁着那人捂住眼睛的时候,纵身翻过栏杆,狠狠地撞向他。他狼狈地倒在地上,一时缓不过神。
我抱起满满撒腿就跑。
绝对不可以,让自己和妹妹落到这个人的手里,我心里这样想。
但当我凭着记忆来到最初进来的后门时,可意外发现我已经拉不开那堵生了锈的大门。
天色眼看着越来越晚。
为了暂时躲避有可能的追捕,我带着满满小心地走上了二楼。门外越下越大的雨声为我们遮掩了脚步,和我害怕的心跳声。
慌不择路,我拧开手电,在它提供的微弱光线下寻找着庇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