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是很累,一下子趴在桌子上,只会点头回应我。
“那你怎么听到那句话的?”
我还是不太信这个坏家伙。
“我就差一段路就走进来了,就看见你在前面开门进去了。当我走进来的时候便听见你俩说的话了,怎么?不信我啊?”
她瞧着我,湿漉漉的眼神显得无辜,我不敢再去看她。
“怎么会呢?”
我试图把这件事打岔过去。
她却突然靠近,咬着我的耳朵:“うそを!”
好痒。
饱餐一顿之后,我们便开着小电瓶踏上了回家的路。
街边的路灯照亮着空无一物的街上,隔很远才能看见一点人烟。
风很大,吹得我的头发乱打在脸上。
“帮我弄一下这头发,它总是乱飞,我都快看不见了。”
满满一面帮我捋着,一面问我:“为什么不绑着,自己知道要被吹的吧?”
她的手经过我的后颈,莫名让我脑袋一缩。
“你是缩头乌龟吗?”
我哼哼,“才不是,就是懒,而且把头发绑起来头皮很疼,我不喜欢。”
“就是懒!”
“不是!”
“就是!”
“不是!”
她不听我说的话,一个劲的说我懒,我才不上当,干脆闭嘴不应她。
“抱紧我,我可是开得很快的哦。”
“好。”
一回到家我便猛扑在沙发上瘫着。
上班好累,开车好累,吃饭好累,做什么都好累,社畜真的好痛苦!
姜大爷此时趴在我身边喵喵叫一声,然后凑过来舔了舔我的手,又闻了闻我。我感觉它可能是想知道我有没有挺过去这一天,所以我勉强摸了摸它脑袋,示意我还好好活着。
满满倒是抱着奶酪,像哄小孩子一样搂在怀里,然后走来走去。
莫名其妙能想到她以后带孩子的样子,不过那也太违和了吧,一脸冷冰冰的妹妹抱着人类幼崽都不如抱着猫猫温柔。
我不禁笑出来。
“笑什么?”她疑惑,想是她的第六感告诉她我在嘲笑她了。
我连忙捂住嘴,但还是忍不住,“没啥没啥……哈哈哈哈哈!”
“真的吗?”
她放下,然后朝我走来,见我还是点点头,便一把把我抱起来。
我惊呼一声,整个人无法控制地倒在她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