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粉雕玉琢,皇子眉清目秀。”
…………
三公主白嫣站在远处,呆呆地看着这俩兄妹。白墨竹单手抱起她:“走近点,才看得清。”
白清忆不服抱着,白墨竹的大腿:“大皇兄出征方回来,体力有余?那抱抱我吧。”
白墨竹冷冷言辞:“不抱。十岁了还如此无理取闹作甚?还不是因你长那么矮。”
白清忆一听此言,生气地直跺脚。
白若安噗嗤一笑:“阿竹就别拿人家说笑了。清忆要好好吃饭,个子才会如皇兄那样高。”
说罢,她便拿出古筝:“今日为皇弟皇妹献上新曲。”由于心中紧张,不小心弹错了音弦。
一曲毕,她微微侧目,便看见檀贵妃,移开视线。
“母妃……”
檀贵妃把她拽到一旁,口吻严厉:“今日特殊,待会回去给本宫闭门思过,在罚你抄书,抄不尽就打手板。本宫平日教你的都学废了吗?”
檀贵妃冷哼一声:“本宫已为你安排好了亲事。再过几年,你便要出嫁。再次告诫你不得放肆。”说完挥袖便转身离场。
白若安面露不悦,敢怒不敢言,在心里念叨:母妃……连女儿的终身大事您亦要插手吗?为何您一直在束缚着女儿呢?为何要让女儿当旁人眼中的闺秀?
白嫣抓住她的手指,软声道:“长姐,长姐,陪嫣儿去看看四弟四妹吧。”
“好呀,嫣儿来,长姐牵你。”
周岁宴开场,气氛直接升起。
汉阳皇后柔和地说:“一岁一礼,一寸欢喜。予汐,阿序,挑自己心悦之物尚可。”
冗长时,白雨序抓起了一只毛笔,白予汐则抓起一把短木剑在空中挥舞着。
转眼七年时间已过,长公主白若安嫁给了漠河的一位大将军;白予汐瞒着永康帝与汉阳皇后逃学,时而在浣竹殿里与白墨主一同习武,时而与白清忆嬉戏打闹;而白予序向来独爱清静,常在学堂或寝内挑灯夜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