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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第 4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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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属实僵持不下,【髭切】就把话题转移到别处,“嗯哼,弟弟你已经阻止我两次了,现在还要阻止吗?”眼睛看向江雪左文字暗示的地方,意思很明显。

明白对方意思的膝丸往里面走去,走出去没几步就听到【髭切】说,“不可以哦。”

愣神片刻便被【髭切】握住手腕,不明白对方意思的膝丸略带疑惑看向【髭切】,眼神写满不是你要去看的吗?为什么拦住我?

“不需要弟弟打头阵,我们可以一起去,如果弟弟再不顾自己生命安全,我可是会生气的呢。”终于明白与膝丸该怎么交流的【髭切】一字一顿警告膝丸,“调皮的孩子可是会被打的哦。”

“你打不过我。”

“……好的呢弟弟。”【髭切】感觉自己需要一期一振著的《如何与弟弟交流》。

膝丸看着快黑脸的【髭切】意思到自己话的歧义,盯着【髭切】眼睛真诚道,“不会对你出手的。”

看着膝丸认真的表情,【髭切】轻笑出声,“乖乖弟弟。”转身拉着膝丸手往地点位置走去。

直播间——

[看的出来髭切已经很努力帮膝丸矫正人生观了,我快要理解成膝丸因为长期处于当工具人的地位,所以认为自己应该站出来吗?]

[可以的兄弟,可以的,不用怀疑。所以我们就该思考膝丸失忆和工具人的联系。]

[失忆的更好控制,但是在什么情况下会被当成工具人,甚至训练出牺牲自己保全他人的思想。]

[我现在感觉髭切就像养大弟弟的男妈妈(不是)髭切快捞捞你弟!髭切今晚掀开被子都是膝丸说他打不过他。]

[膝丸都没极化让我感觉他可以打的过极化髭切,但是机动和打击也不对。]

[都实验上了渣审要稳定他的工具人地位肯定要把膝丸数值拉高。]

[同事啊……同事睡觉,膝丸还乖乖对髭切说不会对他动手呜呜呜,膝丸是不是快恢复记忆了?]

[兄弟们,这么温暖的画面,我感觉肯定要出事。]

[这位同事多少有点欠打了,哪壶不开提哪壶。死亡微笑jpg]

走到后方才发现现场只留下一摊夹着骨头渣的黑色液体,甚至还能零星看到一些肉碎块,以及旁边几处断裂的太郎太刀。

【髭切】蹲下身神色晦暗看着地上的液体,怎么想都不对劲。分灵会流血会受伤,但在刀碎后还能在原地保留身体上的碎片,而且那滩液体仿佛有生命般流动,似乎是感受到附近有生物迫不及待往【髭切】这边缓缓流动。

“别碰。”膝丸制止住【髭切】想要捡起碎刀的动作,“是毒,碰了会被感染。”

【髭切】看着碎刀上不断流转的黑色纹路,明明已经碎刀却还能存在的黑色纹路,“弟弟丸认识这个吗?”

膝丸点头为【髭切】解惑,“嗯。这个需要配合才能完全融入。”

【髭切】看着无视膝丸直径往自己这边爬的液体,微微皱眉,“它有生命力。”

“速度慢,所以需要人配合。”膝丸往【髭切】身边走近,原本激动往前的液体像是遇到天敌一样散开,“无抵触接受。”

“羁绊啊。”【髭切】作为刀剑稽查组见过无数被渣审伤害过的本丸,基本被伤害最深的都是一期一振,最容易被控制的也是一期一振。因为一期一振他的羁绊很多,他照顾好弟弟的责任心很深。

羁绊吗?膝丸看着地上的液体心里不知在思索什么,很熟悉总感觉经历过。

眼前白影闪过,那道人影痛苦地在地上蜷缩,黑色的液体不断徘徊在一旁,尽管如此他还是对自己的方向露出笑容,轻声说着,“不痛。”

不能要他受伤,不能……

“弟弟知道怎么……”【髭切】还想询问膝丸解决这滩液体的方式,没想到膝丸解开手上缠着的绷带再次划开手掌,速度之快都没来得及阻止。鲜红的鲜血滴落在黑色液体上,恍惚间【髭切】竟能听到那滩液体发出尖叫声并迅速消失。

【髭切】看着膝丸还在滴血的手掌感觉脑袋上的青筋突起,冷着脸抓过膝丸的手重新包扎好。抬头看着膝丸无知无觉甚至写满‘不知错’的脸,顿时感觉手痒痒。

膝丸第一次看到【髭切】面无表情的脸,小动物的直觉告诉自己对方的心情很不好,乖乖任对方在自己手掌上绑了个蝴蝶结,看着那记忆里相符的包扎手法,眼里的重影更甚。

“为什么?”为什么你明明不是他却有他的影子?

直播间——

[随机吓死次郎?屁股想就知道渣审拿什么威胁太郎配合实验的……渣审是家里没人吗?专用的刀派兄弟拿捏。]

[不是这毒怎么怪怪的,怎么感觉他想吃了髭切?流动性也太强了吧。]

[危险性也强,这种东西要是放在万屋那种人员密集的地方和老鼠进了米缸什么区别?啊,我好想研究这个。]

[同事你多少可刑可拷了,谁家毒有生命力啊……怎么感觉膝丸对这种东西很熟悉?]

[遇到多了就熟悉了……话说你们真的不怕这东西会被丢去万屋?]

[我刚刚在万屋看直播,感觉屁股凉凉的,连忙回本丸了。就在刚刚时政发了通知,在事情结束之前建议大家尽量用快递的形式送物资。]

[狗时政,你们有时间看直播没时间找地标。你们看我就说不好,膝丸又放血了,话说你们真的不觉得膝丸的血怪怪吗?]

[之前在鹤丸国永夜袭部屋的时候就知道了,感觉有很大的……驱邪性?之前在打时间溯行军的时候膝丸就很熟悉放血,然后就感觉刀刃更锋芒了。]

[这就是兄长的威严吗?我第一次看见髭切面无表情的脸,我忽然觉得还是笑眯眯的髭切香。]

[什么为什么啊?!!啊?!兄弟之间也要在意这个吗?!]

[因为他没有体验过有兄弟关心的感觉。(误)]

[不是同事你?!无糖面包的尖叫jpg]

【髭切】以为膝丸不理解自己为什么总是关心他,看着呆愣愣的膝丸好笑出声,“因为你是我的弟弟……唉?”

看着面前笑容温和不断散发阳光气息的刃,膝丸不知道该怎么认下来,从同类厮杀和记忆里浓厚消毒液中爬出来的自己真的配得上面前刃弟弟的身份吗?捏紧帽子边缘不断往下压,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里面充斥着血腥画面,每走一步都只留下血色,高高叠起的尸体,因惊恐瞪大的眼睛……

是……冰凉的湖水,是温暖的拥抱,是弥漫的血腥味,是不断徘徊的自己,是被抛弃的自己,是注定必须拥抱命运的自己……是害死他的自己。

最后的最后自己不断喘着粗气向前奔跑,身上的伤口不断渗出鲜血,最终因为体力不支倒下,当时自己想的是什么?是不能因为那群家伙失去记忆?因为这样就没有能记住那道温暖的身影……看着面前不断重合的身影,原本因警惕而封闭的情绪轰然崩塌。

“兄长……不要死……”膝丸只感觉眼前一黑,脑袋一片空白,在最后说出那句话后直接倒在【髭切】怀里。

“嗯?”【髭切】接住膝丸,一切发生的很突然,上一秒还很好站着的刃忽然倒下,垂眸看着乖乖倒在自己怀里沉睡的膝丸,眼底下的乌青清晰可见。好吧,也许是该好好睡一觉才行,从昨天晚上就一直上蹿下跳的。想到这的【髭切】抬手加深拥抱,把膝丸圈进怀里,“弟弟睡吧,睡醒就好了。”

抱着膝丸离开,走到外面就看着烛台切光忠也倒下了,今剑也带着大包平摊成饼,鹤丸国永焦急地给烛台切光忠按人中,一只手还企图给今剑按人中。

【髭切】:一倒倒一片?

直播间——

[死什么死,谁允许髭切死了?苏醒吧弟弟丸!]

[凶杀现场?虽然看到鹤球球的动作很想笑但这个真的没必要啊!]

[感觉烛台切状态很不对啊,他好像陷入梦魇了?今剑也是……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我能在球上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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