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莲花红着脸问:“我们成亲好不好?”
“好。”司羽眉眼带笑,眼眸似是能勾魂摄魄,引人欲醉。
李莲花不受控制的轻抚她的柔软白嫩的脸颊,指间摩挲着。
司羽在他掌心里蹭了蹭,闭上眼,扬起小脸,李莲花了然的笑了笑,双手捧着她的脸颊,如珠似宝的在她额头落下一吻。
司羽睁开眼,见李莲花只在额头落下轻吻后便要抽身后退,就伸出手扯住他的衣领,在他微微不解的眼神中,拉着他靠近,然后找准位置吻了上去。
清甜的香味在唇齿间流转,司羽伸出小舌舔舐李莲花略干的唇纹,然后就被夺走了主动权。
李莲花越吻越深,手也霸道的按在司羽的后脖颈,将她压向自己,吻得如痴如醉,缠绵入骨。
不知过了多久,李莲花从迷乱的情热中清醒,这才放开被他吻得身体发软的司羽,深呼吸来调整自己紊乱的心跳和身体的躁动。
司羽靠在一旁的桌子上,用手肘撑着,笑着看他此刻有几分狼狈的模样。
见状,李莲花磨了磨后槽牙,但当看到她嫣红微肿的嘴唇,眼眸又深了几分,深深的看了司羽一眼。
司羽被他的眼神所惊,心跳不已,但心里却有几分期待,她很想看到李莲花为了她失控的模样。
莲花楼外,狐狸精啃着肉骨头守在门口,洗完碗回来的方多病看着关起来的大门,想起来白天在百川院看到的场景,立马拉住了笛飞声。
“阿飞,我觉得碗还没洗干净,我们再洗一遍吧。”方多病找了个理由,想把笛飞声拉走。
笛飞声的内功虽然被封,但他依旧耳聪目明,除了依旧没味觉外,其他的可比方多病强多了。
他早就听到了这两人正在脉脉私语,便不顾方多病阻拦,打开了房门。
楼里的两人此刻正执手相看,除了坐的近一些,倒没什么不妥,方多病见状才松了一口气。
他还小,什么都不懂,但笛飞声却看到了他们俩都红的过分的嘴唇。
“耽于情爱,难怪你功力只剩下三成。”笛飞声走进厨房放下碗碟,冷嘲热讽道。
李莲花认识笛飞声很久了,知道他说话就是这个样子,他还被他骂活的像狗呢,早就不想跟他计较了。
但司羽护短的紧,才不管笛飞声是谁,敢说李莲花,就把他怼到无地自容。
“我们家小花就算功力只剩下三成,赢你也绰绰有余,你别以为当初是你赢了他,那时他中了毒,但就算那样,你也只赢了半招,胜之不武。”司羽用他的语气说话,凉凉的没有感情,嘲讽意味十足。
笛飞声眉头紧皱:“你把话说清楚,十年前他跟我比武前中了毒,什么人干的?”
“无了和尚说是他亲近之人,不然也近不了他的身。”司羽也不瞒他,又提醒道:“他现在还没有完全解毒,不要老想着再跟他比一回,等我找齐药材解毒后,再想做什么就看他乐不乐意了。”
听到这话,笛飞声这才真正正眼看了司羽:“你很好,需要什么灵药尽管跟我说,我让人给你找齐。”
司羽也没客气,拿了纸笔写了一串自己没有的药材。
方多病也凑了过来,看到清单后说自己家里有一部分,可以拿来给李莲花解毒。
然后他又有点不高兴的看着李莲花:“你会武功都不跟我说,每次还喊我救你。”
李莲花给自己倒了杯茶,抿了一口,这才慢悠悠的回答方多病:“阿羽不是说了我中了毒吗,我是用不得内力的。”
方多病恍然大悟:“对哦,你中毒了,什么毒啊?”
他瞪着大眼睛,清澈而单蠢,让喝茶的李莲花竟被噎了一下,抬眸看了看注视着他的三张面孔,低声道:“碧茶之毒。”
碧茶之毒乃当今武林至毒,连研制它的金鸳盟药魔都没有解药,发作时疼痛难忍,中毒者一个月内骨节溃烂,皮肉脱落而亡。
除非在毒发之前用很强的内力逼出来,否则根本无解。
司羽在江湖上闯荡了几个月,自然也听过它的名头,不过司羽已经想到了解法,自然不担心。
但方多病和笛飞声都吃惊不已。
笛飞声是因为他知道这是药魔研制的,一般人拿不到,觉得可能是金鸳盟之人下的手,那十年前的东海一战就是有人故意挑动的。
而方多病则是因为李莲花中了毒还好好的活着,内力还能保留几层,天底下能做到这样的人根本没几个。
那么李莲花,他到底是谁。
方多病他只是单纯,又不笨,又是碧茶之毒又是十年前一战的,他怎么会猜不到。
但李莲花明显在隐姓埋名,都认识这么久了也不告诉他自己的真实身份,天天看着自己自称李相夷的徒弟。
想到这里,方多病整个人都不好了,他之前那么崇拜李相夷,在李莲花面前都把他夸出花来了。
方多病撅着嘴,闷闷不乐,却也拿了纸笔把药单抄了一份,飞鸽传书回天机山庄。
猜到李莲花的身份的方多病,虽然嘴里仍叫着他李莲花,对着他却开始行弟子礼,每日都是他在驾驶莲花楼,还包揽了莲花楼的卫生。
除了实在不会做饭外,能做的都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