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郁拿过手机,没什么太重要的消息。他点开微信,映入眼帘的就是“希望你幸福”。
“你的昵称还挺别致。”
“谢谢啊。”
陈遥应:“别致啥呀,不就叫希鱼,怎么听着怪熟悉呢。”
朦郁靠着椅背,双手抱着胸前。
“人不是叫希望你幸福吗?我上次加还以为是我哪个亲戚的,哪来的什么细雨。”
陈遥应:真的,上次我和阿秋加他的时候,他的昵称真的叫希鱼,不是细雨,是希望的希,鱼儿的鱼。
“你说是吧,阿秋。”陈遥应碰张林秋的手。
“对啊对啊。”
“上次的确是叫那个名字,但是现在我们没太注意这个昵称,之前加阿礼的时候,阿礼帮我和陈遥应对他的备注改成阿礼了,他说这样比较亲切。”
希望你幸福,朦郁认真的钻研,最终没钻研出什么重要出来。
齐希礼觉得这么明显的偏心,朦郁总应该发现他喜欢他,但事实并非如此,朦郁的表情并没有太大的变化。他没有看出来,可能是没有把那件事放心上。
齐希礼不免得有点落寞。
“齐希礼,给我拿一瓶酸梅汁。”朦郁指使他,齐希礼扫码付了款,把酸梅汁瓶盖扭开,递给朦郁。朦郁很自然的接过,喝了一口,不喝了。
齐希礼没擦瓶口,仰头也喝了一口。
张林秋看到这一幕,不禁摇了摇头。朦郁这个傻孩子。
吃的差不多,时间还早,他们出去走路消食。
齐希礼看着自己微信上新加的两个置顶,一个叫“秋”,很容易知道,这是张林秋的。而另一个叫“要硬。”
“陈遥应,我微信置顶上的那个‘要硬’是你吗?”
陈遥应:这不是很明显,能够看出来是我吗?
“你再说一遍,你的昵称叫什么?”
“要硬啊 怎么了。”
齐希礼想到今早车里的那件事情,不免的与这两个词相结合。
但他没多说什么,“嗯,你的昵称挺好听的。”
朦郁:齐希礼,说违心的话的时候自己笑了吗?
陈遥应不悦,“朦郁你就是没有眼光,连阿礼都说我的昵称好,”
“要硬,要硬,就是要硬气,我妈从小要求我做一个硬气的男人。你们到底想哪去了。”
陈遥应脑海浮现出今早看到的画面,老脸一红,“怪不得,我突然又想到你俩今早在车里干的事了,怪不得,我说你俩怎么这么奇怪呢。”发出啧啧的声音。
“原来你俩把要硬想歪了啊。”
朦郁:是你本来这个昵称就很难评好吗?你就是误导好人,张林秋就是个典型的例子。
突然点到张林秋,他本来安安静静听他们说话的,没想到战火却引到他身上了。
他想说话,陈遥应先说了,“我那可不叫误导阿秋,是阿秋本来就有点……”
“怎么形容呢,等我思考一下,”
“对对对,我想起来了,那个词叫什么,就闷骚 。阿秋可不是我带坏的,他原本就坏。”
张林秋伸手进陈遥应衣服,细微的掐了他一下,以示警告。
张林秋灼灼的目光一直盯着陈遥应,他也不敢再多说什么了。
他们今天来的比较巧,恰好是虞城赶庙会的时候,好多人去上香拜佛。
他们想着来着也来了,不如也去拜拜。
一路上,路的两边有很多摆摊的。小吃摆的很少,最多的就是供拜神用的烧纸。
他们来到一个卖小装饰的摊前,陈遥应看中一个红绳,正好有两个。
摊主说拿着这个红绳去寺庙里开过光,红绳就会保佑你,不同的红绳,各自代表也不同。
只有两个,张林秋拿掉一个。
他只能对朦郁和齐希礼说,“你俩也去挑一个相同的,反正就是你俩带一样的,代表着友谊的,然后到时候我们去寺庙里开光,这样我们4个人就会越来越好了。”
朦郁不太会挑这些,他把选择权交给了齐希礼。
齐希礼一眼就看中了两个,红绳的中间有一颗红豆,红豆的两边各有一个同心结、铃铛、珠子。他对这些还是比较了解的。
摊主听到说过他们要保佑友谊的,正要开口跟他们解释齐希礼挑的是保佑爱情的,还没开口,齐希礼一直盯着他。给他盯的头皮发麻 ,他便不多嘴了。
等他们走后,摊主才喃喃自语:“不是要保佑友谊的,怎么拿保佑爱情的,真奇怪这些年轻人。”
齐希礼帮朦郁把红绳戴上。朦郁把手伸向天空,对着阳光,晃了晃红绳,上面的铃铛在响。
“真的假的能保佑?。”
“肯定能保佑的。”齐希礼说。
如果是真的话,那就很好了。
如果是假的话,那就让我一直做那个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