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声阅觉得喉咙发干,眼前的人实在是太漂亮了,她无法控制自己不去爱上她,当吻上去的那一刻,李声阅认为自己疯了,原来情欲是如此可怕的东西,将根扎入心底生根发芽,直到长出果实。
李声阅知道这么做不对,可她任然这么干,这次她要大胆一把不顾一切的去做自己不敢想做的事情,可夜如此漫长,人如此波涛汹涌。
次日早晨,阳光透着窗户照射进来,江独雪头发乱糟糟的贴在脸颊,她看了眼已经醒了的李声阅,一时不知所措,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凌乱不堪的画面急促的挤进脑中。
“我……昨晚喝得太多了。”
“没事。”
李声阅脸上毫无波澜,江独雪心里却乱成一锅粥,这让她怎么办,和自己好朋友酒后乱x,以后她要怎么坦然与李声阅相处。
李声阅没有再说什么,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盒子然后打开,里面躺着chaiskrom戒指,铂金制作的戒身透着金属光芒,这是什么意思,不用说都明白,江独雪脑子要炸开了,这场面是她未曾料想过的。
江独雪结结巴巴地说:“这是……”
李声阅很是坦然,“戒指。”
知道自己的身世后,她不差钱。
“为什么给我。”
“我喜欢你。”
江独雪从床上爬起来,拿起一个睡袍裹在身上,“我……我先出去了。”
李声阅掀开被子追上去,一把把她摔在床上,明亮透彻的眼眸深情的盯着江独雪,看狗都深情的模样。
“你怎么想我的。”
江独雪别过头不看她,李声阅用力掰过她的手把戒指戴在无名指的位置上,没有说一句话,李声阅知道这是拒绝,但她没办法接受,也无法做些什么。
那天江独雪匆忙逃跑,李声阅一个人坐在卧室打开窗户,默默看着江独雪狼狈的背影,不知道过了多久,江独雪才意识到自己那颗跳动的心已经在隐隐作痛。
江独雪内心挣扎了几分,终于在一天她找到李声阅,把戒指塞进她的手里,触碰到李声阅指甲时,仿佛被烫了迅速抽离。
“戒指还给你。”
“你……还是喜欢他。”
江独雪知道他是谁,她点点头,“要不是他,我高中都上不了,他给我钱,我给他想要的东西,这很公平我不难受,所以别再可怜我了,而且我不是同性恋不可能和你在一起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李声阅皱了皱眉,怒火燃燃烧起,“你用完了就甩了是吗?那你不是同性恋,你亲我干什么。是我没钱没势,你就这么羞辱我,我是同性恋,但我没对不起任何人,别把我搞得像个蠢人一样,我不会再对你抱一点希望了。”
李声阅心里出现一根难除的刺,无论如果她都无法真正拔除,这全都归结于江独雪对自己的残酷。
“如果你下次表白,我可以试着答应所有事情都可以尝试,我应该可以的。”
“够了,不可能有下次了。”李声阅说,“不会再犯贱了,我们就到此为止吧,我累了 。”
越是接触江独雪,李声阅越是痛苦,她一直在坚持,哪怕浑身碎骨她也在所不惜,可她不是圣人,不会容忍别人践踏她的感觉,那滋味实在不好受,身心都会感到疲惫。
“上一次对不起。”
“这是我最后一次把心扑到你身上,别再让我再失望了。”
江独雪满是愧疚,“对不起。”
“不用说了,再说我们都难受,何必呢?”
刀子被捅了,刀子有多长吗,有时李声阅就想可能自己是真的犯贱,一次又一次让人把自己的心摔破,又再补上,接着再去把心拿给别人,本来李声阅已经习惯没有江独雪的日子了,但在一天她晨跑回来,她见到了江独雪。
李声阅把手插进运动服兜里,俊美的脸蛋冷冰冰的看着江独雪,眼底似乎闪过一丝不甘心,“你来干什么?”
江独雪没有说话,只是问:“你有想我吗。”
李声阅没有说话,一把抓起江独雪的手把她往自己怀里扯,江独雪立马反抗,她皱了皱,啧了声,一口咬住对方的唇。
没持续一会儿李声阅便放开了她,在她耳边轻声道:“以后我们不要再见面了,别来作践我了。”说完摸了下自己流血的嘴角,便潇洒的离开,只留下江独雪一个人。
是江独雪说不要的,现在她又问自己对她是否心思如一,怎么可能,她又不是机器人没有心。
江独雪愣愣地看着李声阅远去的背影,良久放声哭了出来,这时她才发现李声阅对自己很重要,可惜太晚了,人心都是肉长的,没有人会全心全意的接受一个伤害过自己的人。
在这永无止境的黑暗了,李声阅就像一盏煤油灯,来过,但只是短暂的。
李声阅给自己放松了下半个月,回到自己真正的家,她在年底忙着毕业论文和家族公司接手的事,一直没有去关注江独雪,一点是她不想像个小丑一样,二来是她想要去干自己想去干的事情。没想到她再次知道江独雪的消息是在新闻了,某企业偷税后,董事长的情妇自杀身亡,而那个情妇就是江独雪。
那天夜里李声阅去了家里豪的楼顶,一个人被风吹了好久,她望着天边最远的那颗星星,一直望着,直到腿都站麻了,也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泪流满面了。
原来自己是在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