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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仙门斗剑术会④:金风?简也?程碎和金风欢喜冤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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谪仙台悬在千米云海之上,白玉栏外翻涌着雪浪般的云涛。金家与程家的弟子早已列阵对峙,金家剑阵泛着鎏金微光,如烈日临空;程家剑刃流转幽蓝寒芒,似深潭映月。白江站在金家阵眼位置,指尖摩挲着剑柄。

“金风,收敛些。”他侧头叮嘱。他知道金风和程碎一直不对付,两人相看两厌,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虽然程碎一直都是傲娇毒舌的人,但两人毕竟是亲戚,哪来那么大深仇大恨。

但却见金风正冲对面挑眉,桃花眼里燃着战意。金风的长剑在掌心转了个花,剑穗扫过白江手背时轻声道:“放心,我会留着力气,免得程碎输得太难看。”

对面程家阵中,程碎抱臂而立,冰裂纹长剑斜指地面。他瞥了眼金风张扬的笑,唇角勾起抹冷笑:“他倒是轻松自在,一会有他好看的。”

话未落,裁判长老的钟声已响彻云霄。金家二弟子率先出鞘,剑光如流星划破云气,却在触及程家防御罩时激起冰晶四溅——程家擅长冰系剑诀,斗剑台边缘瞬间结出三尺冰棱。

白江长剑轻挥,缠心剑化作万千金叶旋舞,替同伴挡下三道冰锥。

余光里,金风已如离弦之箭欺近程碎,双剑相击迸出火星,两人以肉眼难辨的速度错身而过,同时在对方衣襟上留下剑痕。

“金风!”白江刚要提醒他注意配合,却见程家三弟子突然变招,剑锋竟舍弃对手,直取他面门。他侧身避过,袖口却被划破道口子。

混战中,白江始终留着三分力。他见金宽被冰棱逼至台边,立刻旋身挥剑,金叶化作屏障替她挡下攻击;又瞥见程家弟子被剑气震得踉跄,竟反手用剑柄点住对方要穴,助其稳住身形。

他从来不觉得斗剑要拼你死我活,他帮助对手是常有的事情,他只是把这当做是仙门的切磋罢了,没有真想要某个人的命之类的。

“白公子!当心!”金风的惊呼声刺破耳膜。白江转头时,只见程一然的剑刃已到眼前,那抹幽蓝剑光却不是冲着他心口,而是——手腕!他本能撤剑,却见程一然指尖微动,剑气突然变向,在他左臂划出寸长深的血口。他忍不住“嘶”了一声,再看看手腕,正中要害,霎时间献血喷涌而出,染红了白江原本雪白的衣袖。明显这是要他命来的。

“程碎!你敢!”金风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发颤。白江怔住——程一然的剑招轨迹,竟与程碎惯用的“破冰三式”如出一辙!多半是金风把那剑法当做程碎了,但他自己心里清楚,明明是程一然故意动手刺他,而且想要他的命。他望向程碎,却见那人蹙眉盯着自己流血的手臂,眼底闪过一丝惊怒。

“金彦清!你他妈眼瞎吗?睁大你的狗眼!”程碎怒道。

程一然甩剑上的血珠,嘴角勾起阴狠的笑,“你们金风号称‘剑中君子’,怎么,同伴受伤就只会泼脏水?况且我们程公子也不是故意为之,你至于吗?”

可笑,明明是他暗中使坏,泼脏水的是他,还反口咬别人一口,这句话似乎是在替程碎解围,实际上就是想把矛头指向程碎。

金风这才反应过来,是程一然下的死手。

“好啊……好得很……”他声音冰冷

金风的觅缘剑在掌心剧烈震颤,他盯着白江手臂的血珠坠落在谪仙台上,染出红梅般的痕迹。喉间泛起铁锈味。他脑海里似乎有某一个画面与之神似,眼前一黑,闭上眼睛,随即眼瞳竟变得猩红。

白江傻眼了。他记忆里这种红色的眼瞳……只有在梦里才见过,梦里那个人……简也?!

无论如何他也无法将两个人联系起来,他以前甚至不相信简也真实存在,他以为那一切都只是自己的梦罢了。

“金风,冷静!”白江想伸手阻拦,却见金风忽然仰天长笑,猩红的桃花眼眯成危险的弧度,整个人气息骤变——不再是平日玩世不恭的模样,而是如焚身炉里走出的战神,剑意铺天盖地压向程家众人。

“程一然,你最好祈祷我杀不死你。”金风的剑化作鎏金长河,瞬间击溃程家两名弟子的防御。程碎瞳孔骤缩——这是金家禁忌剑诀“焚天九式”,当年金家始祖金贺就是用这招屠尽魔修,却也因反噬陷入沉睡。

“不要!金风!别用那一招!”白江拼命吼着。

金风似乎是走火入魔了,没有听到他的喊叫,而且……那么一瞬间,他的背影和白江记忆中的某一瞬间交叠在一起,让人分不清虚实。

白江攥紧传恨剑,剑气在体内横冲直撞。他不知道金风此刻为什么如此愤怒,为什么程一然对自己下死手,为什么金风眼睛会变成猩红,为什么他会和简也如此相像。

程一然的冰剑与鎏金剑相撞,爆发出刺耳的尖啸。白江看见金风虎口渗血,却仍以一敌三,剑招越来越狠辣。程碎想出手阻拦,却被金家弟子缠住,只能眼睁睁看着程一然被金风掐住喉咙。

“金风!不要!”白江不想看到他变成这样,尽管他是为了自己报仇,但是他清楚的知道,杀了程一然,金风就犯下了弑杀仙门名士的大罪,仙门百家看到他如此也会留不得他。

于是他冲上前从背后抱住金风,“冷静一点!”

他感到金风身上发烫得厉害。

“白公子……”金风眼里红光散去。手也松了下来,程一然却瞅准时机,捅了金风一剑。

“金风!”白江的呼喊被风声撕碎。觅缘剑跌落尘埃,金风单膝跪地,却仍抬头冲他笑,嘴角沾着血,眼里似乎也是嗜血的,眼神却温柔得可怕:“白江,别怕......我没事。”

程一然的剑尖抵住金风咽喉,得意忘形之际,却听见程碎冰冷的声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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