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醉的这群家伙一直到中午才醒过来,不用人叫,被饭香勾醒,头又疼,肚子又饿,鬼哭狼嚎的。
“啊……头好痛啊……要炸了。”
“噢!谁踩了我的手!”
“好饿啊好香啊……”
“诶,这里是什么水!握草!甜的,蜂蜜水!”
一个男人口渴想喝点水,发现桌上有山青留下来的蜂蜜水没想太多拿着大汤勺就尝了一口,甘甜入口,引发了大家的争强。
香克斯和莱姆都醒了过来,意外的头不像以前宿醉那样疼到裂开,两人都有些懵,第一反应是觉得酒不行。
舌头尝到了甜甜的东西,都在疑惑嘴里为什么是甜的。
蜂蜜?
谁做的蜂蜜水?
“路?”
“不是我!”
掌勺做最后的一种菜式的厨师长路大声的回了一句。
“是莱姆的女人做的。”
“青?“
“哦,是她啊,我就说我们船上就没有心细的人哈哈。”
即使有也不想对这群酒鬼心细!
他们还在桌面上发现了醒酒药剂,是本乡特意制作的巨苦的药水,他原本的意思是他们宿醉为什么他还要给他们甜头?
大家犹豫了一秒,选择抢喝蜂蜜水,药效迟了点就迟了点。
“为什么我身上都是粘粘的?”
特别是嘴边脖子胸膛,一路粘粘的,非常难受。
是蜂蜜水?
怎么洒到身上了?青也太不小心了吧?
“莱姆你也太不小心了,你怎么喝得到处都是?哈哈哈哈哈哈哈!”
猝不及防后背被大拍,差点把他拍倒在地,好在他手快速的撑住在桌面上,站稳后死死瞪着罪魁祸首。
“你一身酒味好意思说我?你以为你喝的酒就没流到身上吗?臭死了别靠近我!”
他要在青过来之前去洗漱!不能让她看见他这个样子,醉的时候先不说。
两个人一边打闹一边往门口走去,结果在门外遇上了本乡和山青两人,他一时无言后面撞上来的香克斯看着对方“哇哦”了一声,问:
“来吃饭吗?”
“嗯,你们去哪?”
“洗个澡吧,感觉臭臭的。对了,谢谢你的蜂蜜水了,不然就像那群笨蛋一样了。”他避开身体,指着那群趴在桌子上哀嚎的酒鬼们。
莱姆这时候才说话,语气有些冷硬,像是埋怨,仔细听其实是不太好意思。“你怎么把蜂蜜水弄得哪里都是?我这里粘粘的一点也不舒服……”
“你怪我?给你准备蜂蜜水还错了吗?”
听到不好的语气,山青将视线从他摸着的胸上移开,狗东西居然一醒来就怨她?
“我不是那个意思……”
“又不是我的灌的你!”
莱姆想解释,但山青的话更快,她看起来要生气了,他脑子现在有点迟钝只能“啊”了一声。
“是贝克曼。”
红发和金发的男人闭嘴,似乎宕机了,山青以为他们没听清,又说了一遍。
“是贝克曼先生灌的你!”
他抓疼她的手她给没生气呢!就先来恶人先告状是吧?
混蛋!
两人身体忽然同时打了个冷颤,贝,贝克曼?
“不是你?”
“不是啊,你当时发疯说要给你的船长报仇抓着我的手不放!莱姆,我要扣你的分!”
被副船长强灌的不适还没过去,就听到扣分的噩耗,他想抓她的手解释,她躲过去对他恶哼了一声拉着本乡走进餐厅。
“等……”
“我们走,本乡!要是你为他说话你也要被扣分!”
他看见本乡回头对他无奈的耸肩,笑嘻嘻的搂着山青的肩膀去拿餐盘。
“她生气了好像。”身边的香克斯这么说道,莱姆转回注意力,用眼神刺他,用不着他提醒,自己又不傻。想了想还是觉得是这个人的错,一个肘击过去,听到他的痛呼。
“我都说不喝酒了,你非拉着我喝!哼!”
香克斯揉着腹部看着气冲冲的背影觉得自己很冤枉,臭小子惹毛女人凭什么把气撒他身上?好痛——
明明来餐厅就是找酒喝的!还怪他?
揉了揉肚子,走向自己的房间,路上还在想着居然是贝克曼给他灌的蜜糖水吗?
噫——
不敢相想象画面!
……
吃饭到一半时香克斯出现在了餐厅,比莱姆还要快,他没带披风,头发还滴着水落在衣领上,胡渣爬满一半脸,也没有修整。
“都吃上了啊?”
他在山青他们这桌坐下,两人端着餐盘起来挪屁股坐下,动作同步,针对明显。
香克斯还让大脑思考了下,确定是针对自己,顿时不干了,一拍桌子说:“喂!这是什么意思?你们俩在玩什么排挤人的游戏吗?我身上有什么味道吗?”
山青:“不要多想,我只是怕你的水滴到我身上。”
“怎么可能不多想?你知道这样会多伤害我的心吗?俗话说心碎了就补不回去了!你们得补偿我!”
本乡:“哪里来的俗话?我怎么没听说过?”
“不要管我!”
“不要甩头发!要飞到菜上面了!”
“你去贝克曼那桌喝酒吧!头儿!”
贝克曼:“不要塞我这里!”
“哈哈哈,头儿又被副船长嫌弃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香克斯总为出现的地方提供笑点。
等莱姆出现的时候山青已经收拾好餐盘了,他没戴帽子也没戴墨镜,穿着白色的背心,胸肌的形状被白色布料包裹着描绘着。
“你怎么不吃?”
他一来就问山青,在等他吗?
“我已经吃饱了。”
“哦。”他扭头看向本乡,餐盘里还剩很多,酒也才喝了一半,再一看能吃食物泄愤身边都没人靠近的老大,又问:“他怎么了?”
山青只是耸肩,再看向本乡,他也是一样的表情,倒是香克斯见终于有人理他了就开始告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