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假期弹指挥间过去,一切又回到了正轨。
雅典娜盘算着自己禁闭期快要结束了,她在地窖处理了弗洛伯毛虫、擦了奖杯室的奖杯、和海格巡了禁林、刷了所有楼层的马桶和级长浴室的浴缸,但她还有个巨大发现——八楼的有求必应屋!
她第一次发现是溜费尔奇时偶然打开的,只要心中有强烈欲望再默念几遍,墙上就会出现一道大门。
伊莎贝拉觉得这是个天才的发现,但只是可惜有求必应屋不能同时为两个要求开放。
“你说礼堂上的蜡烛是怎么一直悬挂的?”这天用餐时雅典娜问西奥多。
“或许是漂浮咒”男孩思索了一下。
“但要一直让它保持悬挂需要多少丰厚的魔力啊?”雅典娜双眼放光“我想试试能不能抓一支蜡烛下来研究!”
“什么?”德拉科打断了他们的谈话“你确定邓布利多不会找你麻烦吗?”
雅典娜毫不在意“这叫探寻知识!而且如果我都能把蜡烛抓下来,那霍格沃兹的防御也太脆了”
“你可以试试飞来咒”西奥多仰头看向几千只蜡烛。
“蜡烛飞来!”雅典娜试了试,结果毫无动静,反而是对面拉文克劳有人笑出了声。
雅典娜眯起眼看向对面“布兰温?”
布兰温在几双眼睛的注视下居然跑到了斯莱特林长桌。
“你过来干什么?沙菲克”德拉科皱眉。
“跟你有什么关系,礼堂是公共区域,马尔福”
“这里是斯莱特林长桌!看清楚了!”德拉科毫不示弱。
布兰温毫不掩饰的斜睨了他一眼,正欲还嘴,伊莎贝拉就两记封喉锁舌射了出去,布兰温和德拉科被强制闭嘴,只能用眼神怒瞪对方,顺便表示一下对伊莎贝拉的不满。
感谢梅林,感谢人美心善的范德比尔特小姐。
斯莱特林女寝里,潘西和达芙妮抓住落单的雅典娜,一脸八卦的堵住她的逃跑路线。
“那个沙菲克是怎么回事,你和他到哪一步了?”潘西一脸好奇的先发制人。
雅典娜觉得莫名其妙“什么哪一步?”
“潘西的意思是那个沙菲克对你有好感”达芙妮凑过来解释“你没看出来吗”
雅典娜沉默了。
“被你们这么一说……”她苦恼的快速揉捻着被子,好像这样就可以缓解她心中的矛盾,半晌,她冒出了一句更莫名其妙的话“他真是个奇怪的人”
“那你呢?你对他呢?”潘西追问。
“我和他才认识两个月呢,两个月你能指望发展成什么”
“感情上的事谁也说不准”潘西回忆着陈年旧事“我第一眼看到德拉科就决定喜欢他了,那时候我们还很小呢……大概四五岁的样子吧”
“那是七月,我和母亲到马尔福庄园拜访,他看起来太耀眼了,像一轮金黄的太阳……后来他问我玩不玩魁地奇,我说淑女才不会玩这么野蛮的运动,他就背过身去叉着腰生我闷气。我就只有想方设法的想把他哄开心,于是我答应陪他上天飞几圈,结果降落时德拉科没有控制好扫帚,我们就灰头土脸的摔到了地上,卢修斯叔叔为此发了好大的脾气,德拉科也被罚抄了十遍家规”
“但他怕我生气,后来几乎天天给我写信,还给我寄纳西莎阿姨做的糕点和饼干。其实无非就是些日常琐事,但他的笔下显得那么生动、那么鲜活”
“每次父母亲要求我去接近德拉科时我就很难受,我不想把对他的喜欢建立在家族要求和利益之上。但长大之后连我自己都分不清了,我到底是喜欢德拉科,还是喜欢马尔福……”
“你们可不许告诉他!”末了,潘西似是威胁般补充“我这么推心置腹的跟你们聊,你们可不准在背后捅我刀子”
“谢谢你,潘西”雅典娜露出一个真诚的笑容“我好像有点想通了”
达芙妮也很快答应“毕竟我们以后感情问题还要找你提建议呢”
雅典娜在床上辗转反侧,她总觉得哪里不太对,但又说不上是具体哪一点,这可能就是伊莎经常对她说的直觉吧。
“罗齐尔小姐,睡够了吗?”
完蛋,雅典娜一个猛起,突然反应过来自己还在上课。
“对不起,麦格教授……”
“你来为大家演示一下,怎么把老鼠变成盘子”麦格教授扶了扶镜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