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莎贝拉偏头躲过,咒语却直直打在了亚克斯利身上,一瞬间亚克斯利的门牙疯长。
“咒立停!”亚克斯利眼神阴冷的站了起来,顾不得教授席上跑来制止的教授,几道恶咒就发了出去。
怀特尖叫一声,身上长起了巨大的脓包。
“当众斗殴!斯莱特里扣20分”麦格教授正义的声音响起。
“哇哦,今年的斯莱特林第一次扣分居然不是我,真遗憾”雅典娜干巴巴的说。
“这是你努力的目标吗?”身为当事人之一的伊莎贝拉却不紧不慢的吃着饭,好像这一切都与她无关。
“没错,格兰芬多的交给你了”
“你忘了开学第一天格兰芬多就被哈利和罗恩扣惨了吗?”
坐在斜对面的布雷斯抱着胳膊,脸上还是熟悉的假笑“真有意思啊,泥巴种和私生子之争”
“我觉得她不太对劲”伊莎贝拉看在几人对她态度还算好的份上善意的提醒“不要问我为什么,单纯直觉”
“区区一个泥巴种罢了”潘西无所谓的说。
伊莎贝拉见状也没再接话,只是之后又拉着雅典娜说了好几遍要警惕怀特。
这节草药课学习曼德拉草换盆,斯普劳特教授准备了一箱耳罩,雅典娜眼疾手快的抢到了一个黑色,并嘲笑伊莎贝拉手上的粉色耳罩。
伊莎贝拉用口型回复她“粉色怎么啦?多可爱”
斯普劳特教授讲完要点后就开始了实操,伊莎贝拉狠狠把盆子抱住,雅典娜用力一扯,一个丑陋的婴儿出现在眼前,惊叫唤的哇哇大哭。
雅典娜玩心大发,抬手隔一下拍一下曼德拉草的嘴巴,曼德拉草想咬她,却听到自己发出的尴尬声音后……居然闭嘴了?
雅典娜惊讶的瞪大眼睛,还能这么玩儿?
于是二人没费多少功夫就顺利的换好了盆,斯普劳特教授给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各加了5分。
纳威晕了过去,他怎么干什么都能出岔子?
德拉科手指被咬了,真活该,自己作的,伊莎贝拉毫不留情的发出一声嘲笑,被德拉科恶狠狠的瞪了一眼。
下课后赫敏问伊莎贝拉是怎么做到的,伊莎贝拉回忆起雅典娜刚刚的操作,非常确凿的回答。
“这很容易,你只需要做一些让他尴尬的动作,不断拍打他的嘴巴就可以”
赫敏懵懵的好像没听懂,但还是虚心接受了这个建议。
魁地奇选拔赛下周就要开始了,虽然雅典娜只看了半场魁地奇,但这并不妨碍她想加入校队。
“德拉科!”变形课下课后雅典娜拉住了准备溜走的德拉科,他最近被伯斯德缠得很紧,就像狗皮膏药一样赖着不走,连潘西都甘拜下风,才怪……跟着雅典娜混,打嘴仗的功力都上了好几成。
从最开始只会“臭烘烘的泥巴种”到现在的“西伯利亚袋鼠与非洲母猴杂交鲶鱼”
虽然潘西觉得骂出来有些羞耻就是了,但雅典娜说的对,重要的是气势上的胜利!
“怎么了?雅典娜”德拉科只好停住脚步。
“去练魁地奇吗?你应该也要加入校队吧”
“可以!你要竞选什么位置?我要选追求手,要我说我一定比那个波特好不知道几百倍……”
眼见德拉科又发作了,雅典娜不得不出声打断他“我想选击球手”
德拉科狐疑的看了一眼雅典娜的小胳膊细腿儿“你确定是你击游走球,不是游走球击你?”
“看不起谁呢?”
“我们走着瞧”德拉科哼了一声,和雅典娜向扫帚间走去。
扫帚间的门锁还是坏的,这是上学年雅典娜带西奥多进行撬锁教学时的杰作,他们轻轻一推门就进去了。
“光轮2000?”德拉科惊异的看着雅典娜手上的扫帚,又看了看自己手上的光轮2001。
“这不是去年出的吗,你上学年就偷偷带扫帚来了?”他的声音不由自主的提高。
“你怎么看出来的”
“因为如果是今年买的,你肯定会买光轮2001”
“不错,算你聪明的一回”雅典娜似是夸赞道“反正教授们也不知道哪把扫帚是谁的,也不可能整天盯着我,飞两圈怎么了?”
“那你是怎么带过来的?”
“无痕伸展咒非常好用”
“可恶,你居然不带我!”德拉科要气得跳脚了。
“那你也没问啊?”雅典娜心虚的摸了摸鼻子,德拉科自知胡扯不过她,乖乖闭嘴了。
扫帚在空中划出两道流畅而充满力量感的弧线,雅典娜时而猛的俯冲,时而向城堡的尖顶飞去,在快要撞上的瞬间又潇洒的一个急转弯。
德拉科不甘示弱地飞在她身边,黑袍在狂风中烈烈作响,衣角被风拉扯的肆意飞舞,服帖的金发被风吹得肆意张扬。
“你飞的还真不赖!”德拉科大喊着想要超过她。
“你也是!”雅典娜用喊着回复他,随后猛的冲向那广袤无垠的蓝天,两人的笑声在风中回荡。
这一飞就是两个小时,二人气喘吁吁的走回城堡,往日非常注重形象的德拉科现在衣襟凌乱,衬衫顶端扣子大开着,头发散乱地搭在额前。
“你或许可以试试不抹发胶”雅典娜盯的他浑身发毛后终于开口“我觉得你头发散下来更好看”
“而且我听说抹太多发胶容易头秃,你想头秃吗?”
德拉科花容失色,立马决定以后都不抹发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