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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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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尼斯阁下最终还是采纳了那位陈女士的意见。

Lancer服从着御主的命令,看着这对入住酒店没多久的未婚夫妻更换住址,有些挑剔地挑选了另一家相对不那么显眼的旅店。他在这个过程中一直灵体化跟在后面,方便保护。

陈山烟和迪卢木多已经先行离开,他们留下了一个地址,显然是随便找了个空置房屋租下。

肯尼斯对陈山烟的建议之所以听得进去,主要还是因为第一夜的战斗,完全符合陈山烟透露出来的情报,如果说仅仅透露Saber阵营的,还能理解为对方和对面串通好,那对征服王,Archer和Berserker还有Assasion的外貌,出场时间都知道地一清二楚,总不可能对方是什么圣杯战争交际花,居然和所有阵营都交好吧?

而对方并不确定征服王的御主身份,也能说明对方不是全知全能,的的确确,是参与过另一个世界主从配置略有不同的第四次圣杯战争的。

从阵营的观念来说,Lancer应当和御主肯尼斯一样,对另一个自己和陈山烟抱有一定的警惕,同时也不至于特别敌对,毕竟来自前辈的经验确实管用。但奇异的是,Lancer发现自己无法对陈山烟产生哪怕一点的反感,厌恶,敌对……如果对方对自己产生威胁,Lancer的第一想法居然是:那么让自己被她杀死也可以。

自己究竟是怎么了?难道就因为她是另一个自己的御主,就对她另眼相待?我居然是如此不知羞耻的家伙?Lancer陷入了深深的反思和自我责问中,即便她和另一个自己关系再如何亲密,那终究是另一个自己的事情;他,本次圣杯战争中的Lancer,由肯尼斯阁下召唤出来的枪之英灵,已经宣誓效忠要将圣杯和胜利献给这位主君。

因此,即便陈山烟和另一个迪卢木多关系再好,他们再如何互相信任,相互支持,相处自然得当,亲密到让人艳羡……

那也和现在的Lancer无关。

这就是命运的安排,有的迪卢木多可以碰见属于自己的陈山烟,而有些不幸的迪卢木多只能忍受肯尼斯阁下这样的御主。

……是的,Lancer如此告诉自己,你怎么如此不知满足,已经向肯尼斯阁下效忠了,那就应该把心思放到如何侍奉肯尼斯阁下上去,想办法取得胜利,揣测御主的命令,不要让御主恼怒,回避索拉小姐的种种信号;至于说渴望陈山烟那样的主君,甚至于……人怎么能觊觎他人的妻子?Lancer生前已经知道这样做的教训了,他不可能犯第二次错。

“哦?索拉小姐?”陈山烟略微惊讶地打开门,“刚刚转移据点就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索拉探索的眼神首先往陈山烟身后,沙发上放松坐姿的迪卢木多飘去,直到陈山烟的身影走过来挡住。

“我来是想问……”索拉跟随陈山烟坐在简朴的长桌旁,迪卢木多站起身,静悄悄地走入厨房,不多时为两位女士端来冲泡好的茶水。

“御主和从者,”索拉比划了一下,“你们……是怎么发展成那种关系的?”

“英灵和人类之间真的可以这样做吗?还是说,这样的关系更有利于圣杯战争……”

陈山烟和迪卢木多对视一眼,随后看向索拉的眼神都有些奇怪。

在他们的认知中,索拉这位出身名门的千金,经过生死考验的圣杯战争和征服王的指点后,认清了自己究竟想要的是什么,摆脱了家族的束缚,一心扑在事业上,成熟,稳重而独立,如同高傲优雅又富有手段的女王,对于肯尼斯的追求,他们认识的索拉向来是不屑一顾,更别提爱情,婚姻这类有关少女童话的要素。

但现在,坐在他们面前的索拉好像真的认真在探讨英灵和人类产生爱情的可行性。

在认真解释了御主并不能够随意和英灵发生这种关系,陈山烟自己也是和迪卢木多两情相悦后才确认关系,以及没有大圣杯和地脉魔力支撑,英灵也不能在现世停留的事实后,主从二人才算送走了心事重重的索拉。

门一关,迪卢木多就以笃定的口吻道:“另一个我得有大麻烦了!”

陈山烟看了他一眼:“算一下卦?”

把窗帘一拉,陈山烟掏出茭杯,念叨了几句后往桌子上一摔。

“完蛋,”迪卢木多揉着额头,“这边这位索拉小姐……对另一个我抱有一些想法。”

陈山烟收起茭杯:“我们的出现好像刺激了她这方面的情绪,我看刚才的解释她没听进去多少。”

索拉小姐的“攻势”似乎更猛烈一些了。

Lancer苦恼地想。

这同样也让肯尼斯对Lancer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一点信任和改观迅速消失,一方面,陈山烟的出现和经历证明了Lancer在另一个世界的忠诚,能干和可靠,毕竟对方能凭借这样一位从者成功活到战争结束,全身而退。相互信任和亲密的夫妻相处做不得假——但另一方面,陈山烟和迪卢木多的相处越是和谐自得,也越助长索拉心中的渴望,在肯尼斯眼中也越发刺眼。

如果另一个世界的Lancer也是这样,难道说这家伙只有御主是女人,或和御主非得达成那样的关系才会好好完成御主的命令吗?真是这样的话,那所谓英灵也不过是服从于欲望的野兽……

肯尼斯纠结极了,而当他的未婚妻还在用各种暗示和借口靠近Lancer时,他的怒火和愤懑都只能发泄给Lancer,责怪从者过时的骑士道义和古板,责怪从者不能击败Saber,甚至责怪从者的传说来源,长相的英俊,还有……

“哪怕是另一个世界的御主,明明资质不如我的一半,对方的从者却还是能完美服从她的命令完成任务,你这家伙和对方比较难道不会觉得羞耻吗!”

“还是说,你这家伙就是传说中的样子,乐于引诱主君的妻子,只有欲望才能让你打起精神?呵呵,说什么只忠诚于主君,向主君效忠的蠢话,实际上是看见女人就走不动路的男人,不然也无法解释为什么那个女人可以把自己的从者驾驭住……”

不,御主,请不要这么说!

请不要如此玷污骑士的效忠和道义,也请不要质疑我对您的忠诚,您这同样是在非议另一位女士的名誉,和另一位骑士对他主君的忠诚……对我的各种职责和谩骂都是我的应得的罪孽,但唯独这样的话,请您务必收回!

巨大的难过,委屈和酸涩的滋味如同涨潮一样漫过了Lancer揪紧的心脏,与此同时,心底还有一股不容忽视的辩解和小小的反问在他心中升起:

您……如果能像那位女士一样,暂停您的猜忌,微微垂问我的内心该多好?

您为何不能如同那位女士一样,诚恳地对待我呢?

陈山烟提醒过肯尼斯,不要贸然单独上门挑战卫宫切嗣。

不提别的,单单一个起源弹就是所有魔术师的噩梦,即便是并不怎么依赖魔术的陈山烟也不想与卫宫切嗣正面为敌,她还得想办法让圣杯战争结束,一回生二回熟,她这次倒不用从Saber阵营套取更多的信息,有关大圣杯,小圣杯的资料,她在圣杯战争结束后也看了不少。

提前杀死Caster,自然也就没有教会颁布的讨伐,没有森林与城堡外围的合作,没有三王……

不,三王之宴还是有的。

陈山烟看着天边闪过一道毫不遮掩的亮光,叹了口气。

“Berserker阵营的处理需要先行联合Saber阵营,迪卢木多,你以上回的经验,有把握一个人拿下间桐脏砚吗?”

“如果以您现在的身体和魔术回路,略有困难,但并非毫无胜算;击败对方的要点在于大范围功击让其毙命,并且不留给对方用虫子逃生的机会,很抱歉,我没有类似方面的能力,如果我是以剑士职介现世,尚且有解决的办法……”

迪卢木多一边说话,一边切割着手中的水果,“您既然这样询问,肯定也有了应对之策吧。”

陈山烟从短租房的窗台上回到室内,打开了电视,随便挑选了一档自然纪录片。她转过身将下巴搁在沙发上,看向迪卢木多:“反正我们对大圣杯的构造和运作原理足够了解,这边的大圣杯让它降临也是坏事,为什么不能垃圾回收利用呢?”

迪卢木多和陈山烟对眼一看,一下子理解了她的意思,不由笑道:“您的想法真跳脱。”

他将切好的黄桃块拿起,正待递给陈山烟,她却支起身子一口从迪卢木多手中咬下。迪卢木多也绕到沙发边和陈山烟挨着坐下,“如果我能够在两个职介中灵活转换,那么这场任务的操作性就大得多,我们会更加灵活,也有更多斡旋的余地,全看您怎么打算了,吾主。”

等陈山烟啃掉了那块黄桃,迪卢木多才说话:“另一个我……Lancer的状态最近有所变化。”

陈山烟放松地枕在他的大腿上,“嗯?有什么问题吗?”

“自己最了解自己,”迪卢木多“呵”了一声,“哎,每一位来自英灵座本体的分灵都会对您有好感,这是不可避免的,尤其是我也在这儿,或早或晚,他的状态就会被我影响到。”

陈山烟抬手去勾迪卢木多的手,放置在自己的腰腹上与自己的手交叠,“为什么不是你的状态被他影响?”

“对于积极,有利于自己分灵感受的影响才会蔓延,”迪卢木多简要解释,“一个分灵品尝到您爱意的甜美,那份欢愉很难压抑的住;相反,忍受御主的苛责这种痛苦要是也共享给其他的自己,分灵本身先会受到来自自己内心的愧疚……”

陈山烟点点头:“学好不容易,学坏一出溜,好逸恶劳,人都是这样的。”

迪卢木多略微纠正:“这是趋利避害。”

短暂的无言后,陈山烟猛然大悟:“什么意思!难道那个Lancer也会对我……?”

迪卢木多微笑而温柔地看向妻子,“是的。”

陈山烟抓住迪卢木多的肩膀:“难道还要像上一次那样……?”

迪卢木多安抚她:“那未必,毕竟这里还是圣杯战争的战场,即便再欲望上头也不至于做出那种事吧?请您对所有迪卢木多的自制力有一点信心。”

陈山烟窘迫紧张的表情松缓了不少,迪卢木多反倒坏心眼地打趣她:“您在潜意识地期待这种事情的发生?那我倒是不介意,所有的迪卢木多也都乐于分享这种快乐。”

陈山烟用不相信的眼神看向他,“一边问我谁更好,一边又一起多人行的那种分享吗?”

迪卢木多轻笑着让陈山烟重新枕回大腿,“嫉妒和羡慕只是暂时的,毕竟,自己最懂怎么让自己满足……再说,”英灵金黄的双眼颇具暗示意义地将陈山烟从头到脚扫视了一边,最终固定在陈山烟略微躲闪的眼睛边。

“您不是也乐在其中?”

陈山烟无语地歪过头,迪卢木多连忙过来哄,“好了好了,不说这个,我们什么时候去圆藏山开杯子?”

肯尼斯没能忍住击杀Saber的诱惑。

一位本来可以释放强大宝具的英灵被不可治愈的伤口封印住,仅仅能和Lancer一对一进行体术的对抗,只需要再进行一次对战,就可以彻底杀死这个从者。况且,由于被封印的宝具,Saber的御主也在主动寻找和Lancer阵营发生冲突的机会,这样的情境下,肯尼斯也必须携带自己的魔术礼装出战了。

肯尼斯听取了陈山烟的建议,但他毕竟此前是一个没什么战斗经验的正统魔术师,学院派,过去他将更多的精力放在了魔术研究,放在了教学科目和维持家族优势地位上面,如何在战场上用尽手段生存和击败敌人,不是肯尼斯的研究科目。

而卫宫切嗣,是一个已经在刀尖上行走了数十年的老辣杀手,雇佣兵。即便战斗的地方并非双方御主任意一个人的主场,这次战斗也打的异常艰难。

在那枚子弹打过来的瞬间,肯尼斯用尽自制力,强迫自己不出于魔术师的本能操纵魔术礼装构建防御,仓皇之下闪身躲入了一颗野蛮生长的榕树后,伴随着剧烈的疼痛和直冲脑门的轰鸣,肯尼斯在确认子弹穿透了自己的肩部后,才运转魔术回路——弹头终究残留了部分在他的身体里,肯尼斯能感觉到自己的魔术回路受到了损伤。

双方都狼狈地离开了战场。

Lancer未能击杀Saber,他为此受到了肯尼斯更加严重的指责。

战场上横生变局,Archer出现在路灯上,并投下了数把宝具阻拦Lancer的攻势,尽管对方接下来口出诳语,说什么Saber不必劳心于圣杯战争的争斗,只需要嫁给他成为妻子成为他的宝物就好之类有损战士名誉和尊严的话。但也确确实实阻断了Lancer原本计划好的胜利。

紧接着,Berserker追随着Archer出现,在疯狂战斗了一轮后被其御主艰难地召回,为了继续属于骑士的公平决斗,Lancer同刚才还在战斗的Saber联手对抗着宛如游戏般的Archer……随后,Archer像是放弃了他们,发现了更加有趣的事情,离开了战场,这次决斗也不了了之,因为双方都发现自己的御主状态不够好。

肯尼斯阁下左臂完全废掉,不得不打上了石膏和绷带。他的责骂停止于房间传来的敲门声。

肯尼斯想见到,又不是那么想见到的,另一对主从还是来了。

“出了点情况,但问题不是很严重。”陈山烟说,“首先,我用了一点小手段,探查了大圣杯的情况,不太好,不过我利用了大圣杯,让迪卢木多现在可以打一下圣杯战争规则的擦边球,现在他可以说是枪兵,也可以说是剑士。”

迪卢木多配合地在手中显示出一大一小的两把剑,随后收回。陈山烟看了看恭谨垂首的Lancer和明显意动的肯尼斯,不得不解释:“已经确定并身处于圣杯战争之中的从者,其魔力来自大圣杯,就必须遵守这次圣杯战争的比赛规则。”

“迪卢木多的魔力来自我的供给和我那边地脉的供给,我只是为他接入了这个大圣杯的部分魔力,以此绕过大圣杯的识别,借用其他从者,主要是Saber现世的职介为他赋予类似的特征。但实质上,迪卢木多并非本次圣杯战争的从者。”

肯尼斯失望之色尽显,陈山烟又简要交代了大圣杯的异状,表示当圣杯当中收纳的英灵达到四个时,圣杯就会陷入崩溃。

“而我们,就是为了避免陷入这样的境地才过来的。”陈山烟说。

“剩余的死亡名额是两个。”迪卢木多微笑着看向在座众人,“当然,不包括我,我想依照上回的经验,征服王和英雄王之间会决出胜负,兰斯洛特先生也会执着于骑士王……”

陈山烟摊手,“因此肯尼斯先生,现在你们要做的就是等待我们解决大圣杯的问题,之后就万事大吉了,愿意帮忙的话,我非常欢迎哦?”

她看向肯尼斯打起石膏的左臂,“不过就目前来看,你也应该会执着于找卫宫切嗣的麻烦吧?”

肯尼斯阁下并不相信他们说的话。

Lancer发现自己总是忍不住将注意力投注在陈山烟身上,他知道,自己已经受到了另一个自己的影响,并且这种影响会随着时间的加长而变得更深入。

听他们的叙说,不难推断出为什么Archer会在具备明确优势的前提下突然离场,比起毫无变数的胜利,这位追求乐趣和愉悦的王当然更喜欢能带来不少刺激和变动的异界主从,或许Archer离场,就是因为他们在圆藏山搞出了什么动静。

Lancer现在已经对陈山烟提不起任何的警惕或提防,比理智思考更能让英灵相信的是他曾经走过无数次生死考验锻炼出的,属于战士的敏锐直觉。来自灵魂深处,来自灵体的反馈告诉Lancer:陈山烟是值得信任,是完全可以在她面前卸下一切防御的。

并且他的理智也能告诉他:自己和御主并没有什么值得陈山烟图谋的,他也在相信自己,或者说另一个自己跟随御主的眼光,不论如何,陈山烟并不算一个坏人,否定了陈山烟,也等同Lancer否定了另一个自己追随主君的忠诚和道义。他当然不会这么做。

……所以,为什么肯尼斯阁下会不相信陈女士呢?Lancer无法理解,在他朴质的思考中,既然事实已经摆明了,陈山烟和她的从者都是为了解决大圣杯而来,肯尼斯阁下完全可以和对方开展更进一步的合作,在圣杯战争当中更加光明磊落,用绝对的优势取得胜利,或干脆利落地解决可能存在的危机。

如果肯尼斯阁下希望得到圣杯,也不是没有解决办法;陈山烟说过,爱因兹贝伦家族的人造人就是小圣杯的容器,只要清除大圣杯当中的污染,摘除出小圣杯,里面蕴含的魔力如果纯净,那这个小圣杯也不失为一件体面的奖品,足以让肯尼斯拿回英国光耀家族,也能赢得索拉小姐的欢心。

这些不是Lancer一个应该没有主见和思想的使魔该考虑的呀,他在内心自嘲了一句;肯尼斯阁下仍在房间内研究着修复伤口和魔术礼装;索拉小姐没有上前帮助,反倒趁此机会悄悄呼唤Lancer,希望能和他对话。

Lancer太看得出索拉小姐的意图是什么了,他也明白,陈山烟和从者的关系助长了索拉小姐的暧昧想法,现在索拉小姐还知道圣杯战争并不是非打不可,她正在想办法让她的设想变成现实。

……Lancer灵体化离开了这栋建筑,略微一飘,就飘到了旅馆附近的一处民宅,陈山烟为了尽到盟友的义务,会将住处定在距离肯尼斯等人不远的地方,方便照应。

Lancer认为自己或许应该和陈女士,还有另一个自己谈一谈。

可能是随便聊天,也可能会问问他们的那次圣杯战争发生了什么……Lancer很明白,自己其实想从另一个自己,以及对方的御主那里寻求得到一点心理慰藉。

他的主君并不信任,主君的未婚妻对他抱有爱意,他自身也无法抵挡来自另一个自己蔓延过来的情绪,忍不住向陈山烟,这位如同友人,母亲和师长般温柔的御主寻求帮助和指引。

同样是“我”的御主……请告诉我该怎么做,该怎么做才能……

他的身影在卧室的房间门外勾勒出来。

“……吾主,我恳求您赐予您珍贵的魔力给我,并满足我对您的一切贪欲……”

他听见室内传来另一个自己的声音。

“啊……你,你这油嘴滑舌的家伙,就知道趁机而入。我就不该答应你……”

“那么现在您的双腿为何缠绕在我的腰后?”低沉沙哑的男声如此调情,紧接着,卧室内传来了清晰可闻的衣物摩挲声和水声。

Lancer的双脚就像生了根一样没有动弹。

他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卧室内的人察觉到了客人的到来,女人喘息着暂停了这个过程,门打开了,Lancer僵硬地移动头颅,低头注视着陈山烟。

她的头发凌乱,没戴眼镜,面颊和眼角有些微红,嘴唇看上去格外嫣红,堪堪扣了几颗扣子,露出胸前大片皮肤的白衬衫下,是道道暧昧,充满别样意味的痕迹。

陈山烟的眼睛上下打量了一下Lancer,然后了然地,缓慢地勾起了不轻不重的微笑,她神色平静淡然地问:

“我正忙着,有什么事吗?”

她的身后走来了迪卢木多,男人搂住她的腰,缠着她,捧起她的脸继续刚才没有完成的亲吻。升腾的火热气息在三个人中间蔓延开。

她又轻轻看了Lancer一眼,两人之间仍然保持着至少十几厘米的距离,随后先于迪卢木多走入了卧室。

Lancer最后的理智让他在进入房间后将门带上。

TBC

狗血同人女在这里给大家把雨伞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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