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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洛妤的指尖,触到梁哲瀚逆鳞。龙鳞缝隙中涌出的毒血,凝成红豆形状,每一颗都刻着"弑凰"咒文。她吞下,混着自己心头血的解药,唇齿间突然尝到连茉霏常用的口脂味道——那是,西域幻情花的毒素。
"姐姐,可曾听过,玲珑骰子安红豆?"
连茉霏踢开地牢铁门时,手中的骰子正在滴血。骰面红豆实为蛊虫卵,遇风孵化成带翅的毒蛛,扑向白洛妤腕间噬魂蛊的伤口。梁哲瀚的龙尾扫灭火把,在黑暗中精准捏碎每一只毒蛛。
密室突然震动。璇玑图灰烬中,升起青铜匣,匣面九宫锁的孔洞,正与连茉霏的金簪吻合。当她转动,最后一道机关时,匣□□出的不是暗器,而是一幅染血的《山河社稷图》——缺失的北境隘口处,赫然盖着梁哲瀚的私印。
子时的梆子声,惊起寒鸦。白洛妤呕出的血,在《山河社稷图》上汇成凤凰形态,连茉霏的金簪突然引动天雷,将地图劈成两半。裂缝中,飘出半张婚书,男方姓名处残留的墨迹,与梁哲瀚龙鳞上的纹路如出一辙。
"原来,如此。"梁哲希抚掌大笑,撕开袖口露出三足金乌刺青。他点燃的火折子,照亮密室穹顶——那里刻着,九百九十九个"白洛妤"的名字,每个名字,都连着一条血线,最终汇向太后寝宫的方向。
白洛妤的寒玉镯残片,突然刺入婚书。当梁哲瀚的龙血,浸透纸页时,婚书背面的咒文显现——"以凰心血,祭天龙魂"。
密室地面轰然塌陷,露出深井中悬挂的冰棺,棺内少女的容貌竟与连茉霏毫无二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