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来整个人都是懵的。
陈竹年的吻落在鹤来红肿的腺体上。
刺激地鹤来下意识想往后缩。
“老婆。老婆。老婆。”陈竹年呢喃着。
尖牙抵上鹤来侧颈,像吸血鬼需要人类鲜血续命一样,陈竹年对那寸肌肤又舔又咬。
鹤来想躲,陈竹年便将他退路堵住。
陈竹年神色不明,只是舔他的耳垂,很委屈地说:“老婆。为什么要躲。”
鹤来一怔,随后被陈竹年咬住下唇。
鹤来闷哼一声,疼痛让他忍不住落泪。
陈竹年耐心地舔去他的眼泪。
同时拇指指腹扣在鹤来下颌,往上用力,让鹤来唇与他更贴近。
陈竹年一边亲,一边说:“老婆。为什么这么久不来找我。”
过了半晌,鹤来才结巴着说:“没有很久呀。”
他想了想:“不是才半天没见吗。对你来说这就是……很久?”
“是五年零两个月二十三天。”陈竹年咬他耳朵。
话音刚落,鹤来吓出一身冷汗。
喉结滚动,他胆战心惊地问:“……你,你认出我了?”
陈竹年说:“我只要你成为我的Omega。老婆。我也只标记过你,老婆。你的信息素味道一点没变,我一闻就知道。”
鹤来木讷地问:“……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几天前……我们在走廊碰面时,你就认出我了吗?”
陈竹年沉默一会儿。
鹤来佯装不经意地看向陈竹年,见他神情像往常一样冷漠又平静,心里更不清楚情况。
陈竹年这样,只要不说话,任谁都发现不了他状态不对。
然后他听陈竹年回答。
“现在。”
陈竹年缓缓说:“我现在才知道是你。”
鹤来悬着的心终于放下,僵硬的身体也终于恢复柔软。
怀里人不再像刺猬一样竖起警惕的尖刺,陈竹年便将鹤来往怀里再揽,他靠得极近,鼻尖在鹤来胸前嗅。
嘴里小声说:“老婆。老婆。你体内怎么还没填满我的味道。”
“我要让你像以前那样,浑身都是我的信息素,”陈竹年扣着他的后颈,“这样你就永远不会离开我了。是不是。老婆。”
陈竹年语气愈发着急,仿佛鹤来下一秒就会消失。
Alpha对Omega的需求比鹤来想象中更猛烈。
“老婆老婆。你为什么不继续和我说话,你不爱我了吗。你为什么不命令我标记你,老婆。”
鹤来尝试推开他。
“陈,陈竹年,”他艰难地说,“你冷静——唔——”
话还没说完,嘴突然被塞入异物。
鹤来不住往后仰,又被人固定后背。
滑顺的床单角填充口腔,鹤来支吾着说不出话。
“我很冷静。”陈竹年看着他,眸光似墨,眸底掩着堪称混乱的风暴。
就像醉酒的人说自己没喝醉一样。
“老婆。老婆。点头或者摇头就能回答的问题,你为什么逃避。”陈竹年按压他的嘴角,“是要告诉我第三个答案吗。”
“我不要听。老婆。”
陈竹年吻上塞在鹤来嘴里的床单。
“是不是标记你之后,你就能说好听话哄我。”
陈竹年顺势吻鹤来眼尾,讨好似地噌他。
“老婆。你哄一下我。”
鹤来已经被抵在床头,无处可逃。
大腿内侧嫩肉被陈竹年压着,传来让人酸麻的疼痛。
嘴巴更是难受。
陈竹年亲舔他的腺体,又将鼻尖埋进鹤来胸前闻。
上衣衬衫已经被陈竹年脱了一半,领口大打开,垂落在鹤来手臂中央。
前面便一点遮掩也没有。
陈竹年眸光沉沉。
说:“老婆。你好香。”
鹤来流泪摇头,他只手搭上陈竹年小臂,推了两下,又示意自己的嘴。
他委屈地皱眉。
陈竹年盯他半晌。
似乎才明白。
“很疼?”
鹤来点头。
陈竹年手指轻勾床单一角,往后一扯,床单便如同突然泄洪的决堤般往下掉。
尾端颜色被水渍打湿,连带一串暧昧的迹象。
嘴角还残留一点透明液体,陈竹年凑上去,将鹤来口水全部吃下。
随后,他目光往下,舌尖轻舔唇边,嗓音沙哑 :“想再吃一点。老婆。”
鹤来“噌”一下将衣服敛起来。
嘴巴依然酸麻,他说话便有些结巴:“……什,什么。”
陈竹年按住鹤来领口,不由分说地往下扯,他靠得极近,唇已经贴上鹤来的肩。
又说:“老婆。你以前都让我吃,为什么现在不行。”
鹤来连忙捂住他的嘴。
“不要——”
腰腹被人或轻或重地捏了一下,鹤来闷哼一声,“不”字被碰落,“要”字喊得极重。
罪魁祸首便低下头来问他。
“要什么。”
鹤来“呜”一声,又掉眼泪。
陈竹年顺着他的动作看过去,随后大手落在鹤来腿间。
春夏交际,天气偶尔闷热,鹤来只穿了条相对宽松的牛仔短裤。
裤腿此时被挽得很高,卷起来的地方刚刚卡住大腿根部,压出一圈惹人垂涎的凹陷,显得腿肉更加饱满,像熟烂的蜜桃。
“又给你弄红了,老婆。”他轻声说。
鹤来被亲得浑身发软,说话声音都在打颤。
“不,要捏。”
同样,“不”字被陈竹年的动作吃掉,“要捏”二字便格外清晰。
陈竹年用一边膝盖抵住鹤来腿根,将鹤来略微往上抬起,鹤来为了保持平衡,只能用双腿圈住陈住年的腰。
手上的力道加大。
鹤来实在受不了,便别过脸去,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
陈竹年一只手扣上鹤来后脑勺,另一只手帮他稳住平衡。
他好像笑了一声。
贴在鹤来耳边说:“老婆。眼泪流太多,会让下面也一塌糊涂。”
“不准说。”鹤来小发雷霆。
陈竹年揉了会儿他发尾,安静给怀里人顺毛。
半晌,陈竹年手稍用力,将鹤来自下而上抱起。
鹤来小小一只,缩在陈竹年怀里,手臂挂在陈竹年脖颈,试图分散受力点以缓解身体腾空带来的不安。
陈竹年抱着他下床,手不安分地在他后背抚摸。
“老婆,你刚才掉水里去了吗?怎么浑身湿成这样。”
他亲昵地贴上鹤来耳朵尖,同时手捏住鹤来上衣后领口:“我带你去洗。”
话音刚落,鹤来衬衫瞬间被扯下大半,露出白皙莹润的后背,后背微微发颤,上面留有些许暧昧的红痕。
凉意瞬间袭来,鹤来连忙抓住最后一点遮掩。
“不。”他快哭了,“陈竹年你怎么了,你冷静一点。”
浴室门被打开,温热的水流缓缓流入浴缸。
陈竹年将鹤来抱上垫了毛毯的洗手台,只用一只手握着鹤来的腰,帮他掌握平衡。
另一只手稍用力,在鹤来轻声啜泣下,将小人机的上衣扯落在地。
鹤来又羞又恼,却又无计可施。
他不想让这一幕赤.裸.裸地被陈竹年盯着看,索性手腕钩住陈竹年脖颈,让陈竹年的脸贴在他胸前,遮挡陈竹年的视线。
听见陈竹年在下方说。
“我一直,”他反复强调,“很冷静。老婆。”
说话同时,动作未停。
浴缸里的水已经攒了小半,估计半分钟后鹤来就会被脱.光丢进去。
原定正式发.情期是明天,但这样接触下去,大概率会直接提前,之后所有计划都会泡汤。
鹤来实在没办法,他分出一点力气去拧开洗手台正中的水龙头,再将挂在一旁的浴巾扯下。
冰冷的水流将浴巾彻底浸泡,鹤来光是用手去摸,凉意便让他浑身冷得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