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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0章 07 摘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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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跑!”醉梦熙足尖点地,长剑出鞘追去,白色身影与白狼在橙林间穿梭如电。众人哄笑着追上去,觅媛被徐怀瑾拉着跑在最后,金衣与月白锦袍交相辉映。跑着跑着,觅媛脚下一滑,跌进熟悉的龙涎香怀抱。徐怀瑾稳稳托住她的腰,琥珀色眼眸映着她慌乱的模样:“这般冒失,若我不在...”他话未说完,觅媛已伸手捂住他的嘴:“不许说不吉利的话!”

此时,前方传来震天的笑声。只见小加加和虎妞小葵正抱着肚子打滚,原来白狼撞倒了觅瑶刚烤好的橙香饼,刘阿肆和二宝举着扫帚追着满地黄油直抹眼泪。醉梦红蹲在一旁笑得直捶地,红色纱裙沾了泥也浑然不觉,冯广坪小心翼翼用衣襟兜着没被踩碎的饼渣。三姐醉梦艾抱着兔子躲在苏晚凝身后,绿绸裙摆扫过满地狼藉,兔儿耳朵却好奇地竖着张望。

觅媛望着这混乱又温暖的场景,靠在徐怀瑾肩头轻笑。阳光穿过橙林,将众人的影子叠在一起,酸甜的果香混着冰酪的甜、饼香的暖,酿成比蜜糖更醇厚的滋味。徐怀瑾的下巴轻轻蹭着她的发顶,折扇在她掌心画着圈:“往后每日,都要这般热闹才好。”觅媛握紧他的手,指尖触到他掌心的薄茧——那是为她雕刻橙皮时留下的痕迹。远处醉梦泠的歌声飘来,惊起满树橙花,纷纷扬扬落在众人肩头,恰似这场永不落幕的温柔时光。

正当众人笑作一团时,湖面突然腾起细密水雾。九妹醉梦泠立在湖心,粉红色襦裙浸透湖水,发梢滴落的水珠在阳光下折射出七彩光晕。她玉手轻扬,无数银鱼跃出水面,在空中划出晶莹弧线,溅起的水花正巧落在觅两举着的荷叶伞上。"快来瞧!"醉梦泠眉眼弯弯,"银鱼衔着橙花瓣游得多欢!"觅两手忙脚乱地擦拭伞面,耳尖红得像熟透的橙子。

林间忽有墨香浮动,众人转头望去,只见六姐醉梦兰跪坐在橙叶铺就的"席子"上,靛蓝裙裾垂入溪边。南宫润手持狼毫悬在半空,砚台里的墨汁不知何时已被染成橙黄色。"这橙香入墨竟有这般妙处!"醉梦兰轻晃宣纸,纸上未干的字迹泛着淡淡果香,吓得觅食的松鼠抱着松果窜上树梢。

四姐醉梦青突然"嘘"了一声,青纱衣袂无风自动。她腕间青蛇吐着信子滑入草丛,片刻后叼着个沾满泥土的陶罐钻出。书生何童举着放大镜凑上前,镜片后的眼睛瞪得溜圆:"这、这莫不是前朝的窖藏?"话音未落,五姐醉梦红已化作残影扑来,红色纱裙带起的风掀翻了他的方巾:"快打开瞧瞧!"

徐怀瑾揽着觅媛退到树后,折扇半遮着嘴角轻笑:"这群人凑在一处,倒比戏班子还热闹。"觅媛望着他眼底流转的笑意,忽然想起初见时那个浪荡不羁的公子哥,如今竟会为她蹲在溪边洗去裙摆的泥点。指尖无意识摩挲着他腰间的玉佩,冰凉触感里仿佛凝着无数个这样的清晨。

"徐公子!"八妹醉梦熙的喊声惊飞一群白鹭。白衣少女单脚踩在树杈上,长剑指着远处:"敢不敢比试摘橙?三息之内谁摘得多,今晚的桂花酿便归谁!"大风急得直搓手:"师妹小心!"话没说完,醉梦熙已如离弦之箭窜出,白色劲装掠过枝头,震落的橙花纷纷扬扬落在仰头观望的小加加和刘阿肆头上。

觅媛被徐怀瑾突然拽着跃上最高的橙树,金衣与月白锦袍在风中翻飞。他的呼吸扫过耳畔:"想要桂花酿?"不等她回答,折扇已如蝶翼般展开,轻轻巧巧勾住五颗熟透的橙子。树下传来二姐醉梦甜的惊呼,橙色裙摆转成一朵花:"怀瑾这手绝活,怕不是偷学了猴儿的本事!"

笑声中,觅媛望着被众人染得鲜活的橙林。大姐醉梦香正骑在聂少凯肩头摘橙,明黄色劲装与他的玄袍相映成趣;三姐醉梦艾蹲在溪边,将洗净的橙花别进苏晚凝衣襟;小葵和二宝举着树枝当剑,追着满地滚动的橙子"厮杀"。橙香混着墨香、酒香,还有不知从哪飘来的烤鱼香,在温润的风里酿成最醇厚的人间烟火。徐怀瑾将剥好的橙瓣递到她唇边,酸甜汁水漫开时,远处传来醉梦紫的歌声,惊起满湖涟漪,也惊起她心底最柔软的悸动。

正当众人笑闹间,天际忽然飘来大片铅云,豆大的雨点砸在橙叶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大姐醉梦香立刻扯开嗓子喊道:“快找地方躲雨!”她话音未落,聂少凯已脱下外袍罩在她头上,黄色劲装与玄色锦袍在雨幕中化作一抹流动的暖色。

八妹醉梦熙眼疾手快,长剑一挥,将几根枯枝削下,大风立刻会意,手脚麻利地用藤蔓捆扎起来。两人配合默契,很快搭起一个简易的避雨棚。醉梦熙甩了甩湿漉漉的头发,白色劲装紧贴在身上,却依然笑得张扬:“这点雨,还淋不垮本姑娘!”

觅媛被徐怀瑾拉着躲进山洞,金衣上沾满雨水,贴在身上勾勒出玲珑曲线。她不禁打了个寒颤,徐怀瑾见状立刻脱下月白长袍,披在她身上,龙涎香混着橙香扑面而来。“怎么这般不小心?”他嘴上责备,指尖却温柔地替她擦去脸上的水珠。

洞内,三姐醉梦艾从包袱里掏出干燥的帕子,细心地给兔子擦拭毛发。苏晚凝则在一旁生起火堆,绿色长衫被火光映得发亮。五姐醉梦红像猫一样蜷在冯广坪身边,红色纱裙滴着水,却依然不忘调侃:“冯郎,你这生火的样子,可比摆弄锄头优雅多了。”

洞外,九妹醉梦泠却在雨中嬉戏,粉红色襦裙浸满雨水,反而更显灵动。她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不一会儿,湖面上竟升起一道绚丽的彩虹。觅两撑着伞站在岸边,满脸担忧又无奈:“快回来,别着凉了!”

小加加和虎妞小葵蹲在洞口,望着雨幕中的彩虹惊叹不已。小加加的白色裙摆沾满泥水,小葵的橙色虎头帽也歪到了一边。二宝突然指着彩虹喊道:“快看!像不像七姐的发带?”惹得众人哈哈大笑。

雨渐渐小了,阳光穿透云层,洒在挂满水珠的橙林上。觅媛站在洞口,深吸一口气,雨后的空气里满是清新的橙香。徐怀瑾走到她身边,伸手接住一片飘落的橙叶:“这场雨,倒像是给橙林洗了个澡。”觅媛转头看他,晨光落在他琥珀色的眼眸里,比彩虹还要绚烂。

此时,六姐醉梦兰从袖中掏出一把油纸伞,蓝色伞面上绣着栩栩如生的老鼠。南宫润立刻上前接过伞,替她撑在头顶:“当心别再淋湿了。”四姐醉梦青则盘着青蛇,和何童一起在雨中漫步,青色裙摆扫过湿润的草地,惊起几只彩色的蝴蝶。

橙林里又恢复了往日的热闹,只是多了几分雨后的清新。觅媛望着身边嬉闹的众人,心中满是温暖。徐怀瑾轻轻握住她的手,低声道:“往后的每一场雨,我都陪你躲。”觅媛脸颊微红,却握紧了他的手,仿佛握住了这世间最珍贵的幸福。

雨后的橙林蒸腾着薄雾,阳光穿过叶隙在地上洒下斑驳金斑。觅媛踩着湿润的落叶往前走,金丝绣成的裙裾扫过沾满水珠的草叶,惊起几只翠色蜻蜓。徐怀瑾折扇轻点她肩头,腕间忽然落下串橙黄的珠串,圆润果核被银丝缠绕成灵动的猴形,在阳光下泛着温润光泽。

“方才躲雨时编的。”他将珠串系在她腕间,琥珀色眼眸映着她发间晃动的橙花,“倒比那些金玉更衬你。”觅媛指尖摩挲着粗糙的果核,想起从前总笑他只懂风月,如今却肯为她在火堆旁笨拙地穿针引线。

忽有清脆的梆子声从林外传来。八妹醉梦熙立刻攀上树梢,白色劲装在风中猎猎作响:“是卖糖画的!”她话音未落,小加加和虎妞小葵已攥着铜板冲了出去,白色与橙色的身影在橙林间穿梭,惊得几只野兔蹦跳着躲进灌木丛。

林中空地上,糖画摊子的铁锅正咕嘟冒着热气。画糖师傅舀起琥珀色的糖稀,手腕翻转间,一只活灵活现的凤凰在石板上成型。醉梦甜眼睛发亮,橙色裙摆随着雀跃的步伐轻晃:“我要只锦鸡!”燕子严笑着替她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发簪,指尖不经意擦过她泛红的耳垂。

觅媛踮脚看画糖师傅的手艺,徐怀瑾自然地伸手护住她的腰。忽然,画糖师傅转头笑道:“这位公子可要给姑娘画个?”不等她推辞,徐怀瑾已掏出碎银:“画两只交颈的灵猴。”糖稀在石板上流淌成金,他又取出枚橙香饼掰碎,撒在未干的糖画上,甜香顿时弥漫开来。

“怀瑾又在讨巧!”五姐醉梦红晃着红色纱裙凑过来,发间猫形银饰叮当作响,“冯郎,你也给我画个!”农场主挠着头憋红了脸,在画糖师傅指导下歪歪扭扭画出只蝴蝶,惹得众人哄笑。醉梦红却小心翼翼托起糖画,眼中满是欢喜:“比你去年刻的木勺好看多了!”

暮色渐浓时,众人提着糖画和新摘的橙子往回走。大姐醉梦香骑在聂少凯肩头,指着天边的火烧云笑闹;三姐醉梦艾抱着兔子,苏晚凝替她背着装满草药的竹筐;九妹醉梦泠把觅两的衣袖浸在湖里,看银鱼绕着打转。觅媛咬了口徐怀瑾递来的糖画,酥脆的甜混着橙香在舌尖化开,抬头撞见他温柔的目光,忽然觉得,这平凡日子里的点点滴滴,早已胜过万千风月。

夜幕初垂,橙林被笼上一层朦胧的黛色。不知谁率先点燃了火把,跳跃的火苗将众人的影子投在缀满露水的橙树上,忽明忽暗间恍若皮影戏。小加加突然指着树梢欢呼:“看!是夜明珠果!”众人仰头望去,只见雨后的老橙树上,几颗莹白的果实正泛着柔和的光,在枝叶间忽隐忽现。

虎妞小葵立刻扯着二宝的袖子蹦跳:“我要摘最大的那颗!”她橙色的虎头帽随着动作晃个不停,惊得树梢栖息的夜枭发出一声清啼。二宝挠着后脑勺,二话不说蹲下身:“快上来,我驮着你!”小加加也不甘示弱,拽着刘阿肆的胳膊往树上爬,白色裙摆蹭上斑驳的树皮。

觅媛被这热闹的场景感染,刚要纵身跃上树枝,却被徐怀瑾一把拉住。他展开折扇轻轻一旋,月白锦袍带起一阵清风,竟卷下两颗夜明珠果。“当心摔着。”他将发光的果实放在她掌心,指尖在她手背上若有若无地划过,“这等小事,该由我来。”

此时,六姐醉梦兰突然从袖中取出一卷泛黄的乐谱,蓝色裙裾扫过满地橙叶:“传闻夜明珠果发光时,奏此曲能引来流萤。”南宫润立刻摆好瑶琴,修长的手指在琴弦上轻轻一拨,空灵的乐声顿时在林间流淌。四姐醉梦青盘着青蛇倚在树旁,随着韵律轻晃,青色裙摆上的银线蛇纹在火光中闪烁。

不一会儿,果真有成群的流萤从湖面飞来,点点荧光与夜明珠果的光晕交织,将橙林装点成梦幻的星河。九妹醉梦泠兴奋地跃入水中,粉红色襦裙化作盛开的莲花,惊起满湖涟漪。她伸手去捉流萤,溅起的水花落在觅两脸上,惹得少年又羞又急地用衣袖擦拭。

八妹醉梦熙突然抽出长剑,白色剑穗在夜风中翻飞:“大风!接招!”不等恋人反应,她已舞出一套流光剑法,剑气卷起的落叶与流萤共舞。大风手忙脚乱地抽出木剑迎战,憨直的脸上却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火光摇曳间,觅媛望着身边嬉笑打闹的众人,腕间的橙核珠串随着动作轻轻碰撞。徐怀瑾不知何时将一枚夜明珠果雕成了猴子形状,别在她发间。“你瞧,”他低声在她耳边道,温热的气息拂过耳畔,“这猴子的眼睛,和你偷藏橙子时一模一样。”觅媛脸颊发烫,正要反驳,却见他眼中盛满柔情,仿佛将整片橙林的星光都揉进了眼底。远处传来醉梦甜的歌声,与琴声、笑声、流水声交织在一起,在这静谧的夜里,谱写出一曲最动人的平凡乐章。

流萤与夜明珠果的光晕交相辉映时,湖面忽然传来“咚”的闷响。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九妹醉梦泠顶着湿漉漉的头发破水而出,粉红色襦裙裹着水草,怀里还抱着个刻满古怪纹路的铜匣。“从湖底捞上来的!”她甩了甩发梢的水珠,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快叫何书生来瞧瞧!”

书生何童立刻挤到前排,青灰色长衫被夜露浸得发凉,手中的放大镜却举得稳稳当当。“这纹路...像是前朝皇室徽记!”他声音发颤,镜片后的眼睛瞪得溜圆,“匣子里莫不是...”话未说完,五姐醉梦红已化作残影扑来,红色纱裙带起的风掀翻了小加加的斗笠。“少卖关子!”她雪白的指尖勾住铜匣锁扣,“本姑娘的指甲早痒痒了!”

徐怀瑾揽着觅媛退到树后,折扇半遮着嘴角轻笑:“这群人凑在一处,倒比话本里的江湖还热闹。”觅媛望着他眼底流转的笑意,指尖无意识摩挲着他腰间的玉佩,冰凉触感里仿佛凝着无数个这样的夜晚。忽然,铜匣“咔嗒”一声弹开,众人屏息望去——里头竟躺着枚雕工精巧的橙形玉佩,在流萤的映照下泛着温润的光。

“给我给我!”虎妞小葵立刻蹦到跟前,橙色虎头帽歪向一边,“刚好配我的虎头靴!”二宝慌忙拽住她的衣角,憨厚的脸上满是无奈:“这是宝贝,可不能随便...”话没说完,醉梦熙已长剑出鞘,白色剑穗在夜风中翻飞:“不如比武定归属!谁赢了归谁!”

大风手忙脚乱地抽出木剑,憨直的脸上却洋溢着跃跃欲试的神情。醉梦甜“哎呀”一声躲到燕子严身后,橙色裙摆扫过满地橙叶:“使不得使不得!伤了和气多不好!”三姐醉梦艾抱着兔子蹲在溪边,绿色裙摆沾满露水,兔儿耳朵却好奇地竖着张望。

觅媛望着这混乱又温暖的场景,忽然被徐怀瑾拉到一旁。他从袖中掏出个油纸包,展开时露出几块橙香糕点:“方才画糖时让老板烤的,还热乎。”他用折扇挑起一块,递到她唇边,琥珀色眼眸映着跳动的火光,“尝尝?”

觅媛咬下一口,酥脆的甜混着橙香在舌尖化开。远处传来醉梦紫的轻笑,原是纳兰京被流萤迷了眼,紫色锦袍撞上树干;六姐醉梦兰正拉着南宫润辨认铜匣底部的小字,蓝色裙裾扫过湿润的草地;四姐醉梦青盘着青蛇,悠悠道:“依我看,这玉佩该做成信物...”她话音未落,众人已闹作一团,惊起满树栖息的夜鸟。

徐怀瑾将最后一块糕点塞进觅媛嘴里,伸手替她擦去嘴角的碎屑。“往后这般热闹,怕是天天都有。”他的声音混着龙涎香与橙香,轻轻落在她耳畔,“可愿与我...”话未说完,觅媛已踮脚吻上他的唇。林间的笑闹声、争论声、琴声,都化作温柔的潮水,将二人裹进这平凡却炽热的夜色里。

夜鸟振翅声未歇,忽有悠扬的埙声自林子深处飘来。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小加加坐在二宝肩头,晃着两条沾泥的小腿,素白裙摆扫过虎妞小葵的橙色虎头帽。她鼓着腮帮子吹奏,刘阿肆蹲在一旁,举着松明火把将她的影子投在老橙树上,影子里的羊角发饰随着曲调轻轻颤动。

"是《采橙谣》!"二姐醉梦甜眼睛发亮,橙色裙摆上的金线鸡冠花随着她的蹦跳一闪一闪。她拽着燕子严的袖子转起圈来,惊得藏在她袖中的绣花鞋掉了一只,"快和我对唱!"燕子严耳根泛红,却清了清嗓子应和,温柔的嗓音与醉梦甜的清脆交织,惊起湖面栖息的白鹭。

觅媛被徐怀瑾拉到篝火旁,金丝绣的猴形纹样在火光中泛着暖意。他不知何时掏出套银质茶具,将橙皮与新采的桂花放入壶中,琥珀色的茶汤在月光下流转:"尝尝这'橙月酿'。"他执起茶盏轻吹浮沫,睫毛在眼下投出细碎的影,"特地学来解你贪嘴的。"

正说着,五姐醉梦红突然踩着冯广坪的肩膀跃上树杈,红色纱裙如火焰般绽开。她怀里抱着那枚橙形玉佩,指尖勾着银链晃悠:"想要宝贝?先过本姑娘这关!"话音未落,八妹醉梦熙已踏着剑鞘腾空而起,白色劲装猎猎作响:"接招!"两人交手的剑气卷起满地流萤,在空中划出璀璨弧线。

火光映照下,大姐醉梦香斜倚在聂少凯肩头,明黄色劲装绣着的豹纹暗纹随着呼吸起伏。她突然伸手抢过他手中的酒葫芦,仰头灌了一大口:"看这群小兔崽子闹的,倒忘了正事儿!"说着将葫芦抛向人群,"明日中秋,该合计怎么过?"

众人顿时炸开了锅。三姐醉梦艾怯生生举起手,绿色裙角沾着溪边的青苔:"要不...办个诗会?我新采的桂花正合用。"四姐醉梦青盘着青蛇冷笑,青色纱衣上的银线蛇纹泛着冷光:"酸文假醋的,不如赌局来得痛快。"六姐醉梦兰从袖中掏出本《月宫志》,蓝色裙裾扫过满地橙叶:"听说用夜明珠果摆阵,能引月神下凡..."

觅媛捧着温热的茶盏,看徐怀瑾专注地往她碗里添橙脯。他修长的手指捏着银匙,在火光中镀着金边。"你想去诗会,还是赌局?"他忽然凑近,龙涎香混着橙香扑面而来,"或者..."话音未落,远处传来醉梦泠的惊呼——原是觅两不小心打翻了烤鱼架,火苗"腾"地窜起,惊得众人手忙脚乱扑火,尖叫声、笑骂声与噼啪的木柴爆裂声,将月光搅成了一锅沸腾的羹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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