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
楚淮安在房里用着早膳,沈翊玦的声音从房门外传来:“淮安,我来蹭个早膳。”
楚淮安回道:“你家南玄是没有给你准备早膳吗。”但还是把房门打开,把站在门口的沈大人给请了进来
沈翊玦一屁股坐在楚淮安刚坐过的位置上,回答道:“是我让他别准备的,想来淮安这里讨口吃的。”
说着沈翊玦拿起楚淮安的筷子,楚淮安走过去拍了他的手,把筷子拿起来,又吩咐池乐拿一双干净的筷子
沈翊玦枕着手笑着看着楚淮安:“我又不嫌弃。”楚淮安摇摇头,说道:“现在江俞译跑了,线索没了,该怎么办。”
沈翊玦说:“谁说线索断了,还记得江俞译藏身的那个密室吗?”楚淮安点了点头
沈翊玦接着说:“南玄在里面发现了索云县官府的银两支出,几年前索云县闹饥荒,朝廷发了赈灾粮和赈灾款,可却还是没有改变什么,直到一个叫魏延的人出现,形势才有所改变。”
楚淮安说:“应该是范山私吞了银两,魏延……怎么没听说过这个人?”
沈翊玦回道:“我也是看着那个本才想起来的,自从索云县灾情好转过后,他便再也没露过面,朝廷想去封赏,也没找到。”
“那他之前的住处也没人?他常去的那些地方呢?”楚淮安继续问道,“没人,都找遍了,但南玄说一年前还有人在索云县看到过他。”
楚淮安说:“那看来我们要回索云县看看了,找找那个魏延……”
傍晚
索云县城门
楚淮安撩帘察看
索云县城门,于缙忠正和一些官兵检查出城和进城百姓,待他们走近
楚淮安问道:“怎么回事?”于缙忠一看是楚淮安,便行了个礼回答道:“公子实不相瞒,陈海的手臂不见了。”
楚淮安皱了皱眉:“不见了,这手臂也不是什么很贵重的东西,怎么会不见了,是谁会做这种事?”楚淮安把情况告诉了沈翊玦,沈翊玦听了也是微微皱眉,但还是说:“先去休息,今天大家都累了一天了。”
楚淮安点了点头,回头看池乐,刚准备说话,就看见池乐和于缙忠的“眉目传情”
叹了口气,对池乐说道:“池乐你要不去于大人的住所挤挤。”池乐抬眼震惊的看着楚淮安
楚淮安玩着头绳说道:“主要是我的小医馆挤不下那么多人。”池乐迟疑了一会儿点了头
进了城,沈翊玦坐过来对楚淮安说:“那俩人……有问题吧。”楚淮安看着他:“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沈翊玦笑了笑没说话
安心医馆
沈翊玦望着那块牌匾嘟囔着:“看着确实让人安心呀。”楚淮安走进去对沈翊玦说:“你干嘛呢,进来呀。”沈翊玦抬脚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