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海:“少装蒜!”
花磊:“没装,我真的病了,在发烧。”
花海:“真的?”
花磊:“真的,您听我嗓子哑成什么样了,真病了,难受着呢。”
花海:“回来吗?”
花磊:“病好了就回。”
花海:“那你病着吧,难受死你,活该!”
花磊哑声嗷呜:“我是捡来的吗?”
花海啐了一声:“少给自己脸上贴金,谁会捡个讨债的回来养?嫌钱多还是嫌命长?”
花磊气的丢开通讯器,抱着疼的似乎快要裂开的狗头翻过身去,过了一会儿又翻了回来,捡起已经挂断的通讯器,打给了阎臻,迷迷糊糊可怜兮兮的撒赖:“真爱,我生病了,你能看在我为你而来和两千八百公里的份上送盒退烧药过来吗?”
自己弄早餐的阎臻放下锅铲,把夹在肩膀和耳朵间的通讯器拿到眼前看了看,再回到线上:“弟弟,你打错了,我是你阎哥。”
花磊越发可怜兮兮的吸了吸鼻子:“我都这么惨了,你就别揣着明白装糊涂了。如果你对你是我真爱这件事存疑,那就看在我大哥的面子上送盒退烧药过来吧,我大哥的面子能换一盒退烧药吗?”
帝都——
夏瑶光打着哈欠下了楼,刚才还沉着一张脸骂病中的儿子活该的花海立时换了上了慈父脸:“猫猫,昨晚没睡好吗?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唔,在小叔那喝茶喝多了,有点失眠。”夏瑶光揉揉眼睛,慢半拍的看向客厅里的大座钟,发现已经快十点了,“大爸,你怎么没去上班?”
“没什么要紧事,不去了。”
“哦,小爸去上班了?”
“他也没去,去你二伯那帮着拟宾客名单了。”
“不是都开始发请柬了吗?”
“听说落下你小叔那边的亲戚了。”
“哦。”初醒的夏瑶光反应迟钝,哦完才回过神儿来,他小叔是孤儿,除了夫家、婆家、前夫家,就没有其他亲属了,怎么会落下亲戚?
时隔不久杜家和周家就收到了请柬。夏未央的婚事被外界称之为夏府千金大婚,更有媒体打出了东虹长公主下嫁的标题博眼球,而夏未央的夫家不觉受辱,对外也是这样声称,到了两家这里则变成了夏家小女出阁,恳望杜夫人/周夫人拨冗莅临,虽然都是一回事,但这说辞一变就显出尊卑与敬重了。
看的出夏家真的很有诚意,周家的请柬是夏月亲自送到府上的,影和夏夜则去了杜家,请柬是随拜帖一起奉上的。
倘若杜家将兄弟俩拒之门外,两家都要颜面扫地,被人讥诮堂堂的夏家家主和龙家夫人亲自登门送请柬,人家杜家却一分薄面也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