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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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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衡不能拆散你们,哥哥说了,我要是和你在一起,这是不好的,不能做你无名无分的外室。”

玉衡手要挣扎,手背却滴落滚烫的眼泪,他耳边是涂山璟微哽的声音,“小玉,退婚的事情我会尽快解决的,你等等我,这些日子,你……一点都不想我吗?”

他眼睛红红的,还未等玉衡开口,他自顾自地说,“我听小夭说,你这些时日与他们游玩,这是我特意在青丘寻的能助人安眠。”他拿出两个精致绣着小人的香包。

针法虽看着青涩有线头,上面的人物倒惟妙惟肖,拼凑起来就是一对并肩对视微笑的Q版他和涂山璟。

“这是我和你?”玉衡摸了下小人的脸颊,布料都是极为上等的,上面的丝线也是金线,看起来花了不少心思。

涂山璟点头,将他的小人交换给玉衡,玉竹似的手指腹红得出奇,玉衡多看了两眼,涂山璟快缩回手时,玉衡擒住了他的指间,翻过来检查。

肿了。

玉衡记得在清水镇时,他为自己绣衣裳,那时也这样,涂山璟从小便是手持毛笔书写画画,这拿丝线做女工却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指腹微微肿着,还有细小的血洞,一看便知绣了不少时间。

“小玉,这是你的衣裳。”

后来,玉衡就看见他经常去请教卖果脯蜜饯的兔子精老板娘,他的手就没再出过血了,那些带着朦胧的回忆褪去,玉衡唏嘘。

可能是很久没有接触过手工活了,手才会被刺伤了吧。

“怎么受伤了。”

“我没事,小玉你别担心我。”他温柔地摇头,想把手指藏起来,玉衡看了他一眼,他才老实低着头。

玉衡启动了医疗功能,看到他的手恢复到往昔的细腻白净他才暗自放下心来,“日后你不需要做这些。”

这些东西对他来说没什么用,他根本不用睡觉。

涂山璟听了这句话,情绪波动起来,语速极快,“小玉,只是受这些小伤罢了,哪怕更大的,要人性命的,只要你过得好,我都愿意去做……”

他饱含炙热情意的视线始终落在玉衡脸上,想起什么,“只要你过得好……我就算不见你,我也行的。”小鹌鹑地把手抽出,眼尾一滴亮晶晶的泪滚下。

玉衡听到的,“我愿意为你付出一切,我好喜欢好喜欢你,可是你不愿意见到我,那我就在角落里看着你,一个人承受见不到心上人的痛苦……balabala”

总感觉怪怪的,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不会在装吧?也不像来着,说得这么真心,还行的,哪里看得出来行的?玉衡都怕他见不到自己做出什么伤害自己的事情来。

他一哭,脸上更加稠丽生辉了,狐狸眼泪湿湿的,玉衡其实很喜欢他哭,像珍珠一样从他如画的脸上落下,然后在他怀里找安慰。

这体现在两人欢好时,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流着小珍珠讨吻。

每到那个时候,他会心软无比。

他最受不了涂山璟哭了。

更加可气的是他双手还捧着玉衡的一只手,真是会勾引人的狐狸,玉衡垂着头不跟他对视。

看不见就不会觉得他可怜了。

涂山璟借此走近了几步,玉衡已经酝酿出话语,抬眸时,面前人的狐狸尾怦然出现,它灵活地蹭他的手。

小狐狸高兴会露出来,太难过伤心也会。

玉衡显然不觉得是第一种。

涂山璟用灵力压住耳朵和尾巴,想靠近他又不敢靠近,“小玉。”

玉衡手一把抓住蓬松的尾巴。

用这个讨好他,没门。

玉衡压着性子,心里突地一跳,“你到底想干嘛”

“小玉。”果不其然他软软地叫着他,似哀似求,让人听着不是滋味。

“你不——”不许这么叫我

玉衡后面的话却是怎么都说不出口了,涂山璟就是这样,他在他面前永远好像处在下位者,他太喜欢和依赖他,导致玉衡总是会刻意控制自己的言行,担心会不会伤了他的心。

被凶了的涂山璟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委屈、难过,几轮情绪随着那黑葡萄的眼转动而出现,最后好像知道玉衡不喜欢他哭,憋着那眼眶的泪,漂亮的惊为天人。

“小玉——”

也不知道是不是一时脑子坏掉了,玉衡脑子里只剩下一个想法,别让他哭了,哭得他心乱。

他一时没了办法,盯了哭得面红耳热的涂山璟一瞬,缓缓凑过去含住了他的唇,“你能不能别哭了。”

涂山璟也不抽噎了,整个人像被按下了暂停键,距离缩短,那张脸更加清晰,浓的眉,深邃的眼,眼里纯良只映出他的影,可怜得像被抛弃的小狗。

带着几分羞把眼睛看向别处,又偷偷看回他。

每次这家伙都用美男计。

靠。

玉衡听见他吸了吸鼻子,闭上眼睛,几颗大的眼泪珠子随着脸颊滑落到口中,他口腔出奇的热,咸咸的眼泪被口津混合,身体无声贴合,两个人亲密无间。

涂山璟全身心投入到这绵长的吻中,后颈被一只大手覆上抚摸,一下一下,像是安抚他不安的情绪。

玉衡一手抚着他的后颈,一手抚着他的后背,口中一派的温和入侵,涂山璟闭着眼抖着睫,这些日子所有的忐忑都被这个吻疗愈,他情不自禁抱住了玉衡的脖子。

想要更多一点,更多一些。

这样才能让他觉得自己是他的。

他太没安全感了,玉衡刚松开他的软舌,对方就睁开迷蒙的眼,玉衡一愣,笑着又覆了上去,涂山璟这才缓缓闭上眼睛。

他们很久没有这么亲昵接触了,所以这一次接吻比以前的还要长,涂山璟靠在他的颈窝,眼睫上濡湿一片,依恋地叫着,“小玉……”

他的声音带着鼻音,像只小猫轻轻挠着心尖,玉衡心里好不愧疚,顿时前些日子想的什么一刀两断都忘得一干二净,抱着他越来越紧,“玉衡是不是伤了你的心?”

涂山璟知道他彻底放下芥蒂了,心中一喜,抬起眼,撞进玉衡的眼,皎洁纯真,却又诱人至极,他摇头,做出承诺,“我定会退婚的,不过得需要时日,小玉,你别离开我,至少……别让别人住进你心里,好不好?”

两大家族的婚约不是他想退就能够退掉,涂山璟这么久一直奔波着也在尽力,他主动去吻玉衡,“别让人住进你心里。”

有一个相柳就已经如临大敌,如果还有其他人,涂山璟想都不敢想。

玉衡听着有些耳熟的话,表情更加不自然,这仔细想想,不就是现代的画饼男吗?我喜欢你我爱你但我现在不能娶你,你要等我不能爱上别人。

玉衡扣住他的后脑勺,不轻不重咬了一口红润的唇瓣,并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小夭等很久了。”

爱不爱上别人?他的程序又没有爱情这一项。

涂山璟黯然,知道他在逃避,伤心地剖析自己,“是璟强人所难了,小玉这么好,这世间想择哪个姑娘做妻子……”他尾音逐渐消融,似乎接受不了。

玉衡静静看着他,脸上的肌肉扯动着,心脏都揪了起来,半晌,抚着他的脸,妥协似的,低头跟他接吻,“……不会喜欢别人的。”

涂山璟嘴角勾了勾,腻歪地挑逗口中的舌,迎来剧烈的回应后,口中被掠夺呼吸使他微微感到一阵眩晕。

*

他们找到小夭时,她正在一间木屋里四处瞧着,小夭回头,玉衡和涂山璟一前一后,后者脸上洋溢着幸福,她莞尔一笑,终于和好了。

她问道,“这儿……是哪儿?”

涂山璟不好意思地回答,“我发现这个地方后,略微打扫布置了一下。这茅屋应该是木灵的绝顶高手搭建,千年之后,灵气仍未完全散去,茅屋一点不显陈旧。”

小夭:“你知道茅屋的主人是谁吗?”

涂山璟:“是谁?”

“那个名震大荒、最暴虐、最凶残的大魔头。我翻看过紫金宫内收藏的典籍,神农王就是为他才把草凹岭列为禁地。”

涂山璟有些意外,“赤宸?这里是赤底的住所?”

小夭说,“大荒内所有人都以为赤宸穷奢极欲,没想到他在神农山的住处竟然如此简朴。”

涂山璟抱歉地回答,“对不起,我真没想到这是赤宸的住处,我们现在就离开。”

当年赤宸和小夭的娘亲在战场上同归于尽,小夭摇头并不在意,这都过了几百年了,她观察着屋子,眼神锁定在床榻上,几张柔软至极的兽皮铺着,窗户外景色美轮美奂,实在是很适合幽会。

玉衡也想到了这处,更加诡异的是他和小夭心有灵犀对视了一眼,然后心照不宣地转头,她笑得越发灿烂,果然是涂山璟这只大灰狼,一个时辰不到,就给人哄回来了。

她握拳咳嗽,“璟,你和玉衡就好生叙旧,我将他交予你了。”

她脚底生风推门而出,还贴心地给他们关上了门,几乎转身的刹那她脸上的笑容再也无法维持,她靠在门上心里闷闷的。

她心里不太愿意让璟和玉衡再有瓜葛,这算她的私心。

可为了沧玹,她连自己都可以舍弃。

她望着远方湛蓝的天空叹息。

屋子里的玉衡无奈摇头,掌心被握得很紧,出了细汗,果然还是他的人工智能身体好,他手松开涂山璟想透气,结果一下被应急似的抓着。

玉衡:?他又不会跑,至于这么患得患失吗。

“我……”玉衡长久地凝视他,涂山璟纤长的睫毛垂着,用怀里的手帕出来擦拭掌心的汗渍,他这才舍得松开一下。

总算消停下了,玉衡本以为这就好了。

没想到涂山璟把手帕收好,又牵住了他的手。

玉衡无法,委婉地道,“累了吗?”

玉石玲珑心的涂山璟听出他的言外之意,他这才撒了手,不过表情有些可惜,玉衡坐在床榻上,环视屋子,“以后这个屋子就是我们的家好吗?你想见我的时候,我们就在这里。”

涂山璟眼神亮亮的,带着抹羞涩,看着他,“我们的家……”

玉衡爱惨了他这副样子,纯情,伸手捧住了他的脸,亲了一下,“嗯,璟,以后我们可以经常见面,你想见我的时候我就过来。”

涂山璟鼻子一酸,嘴唇被覆住,熟练地挑开唇齿,将自己的那辗转低泣逼了回去,短暂分离了一下,涂山璟听到面前人说,“你哭什么。”

哄一下还哭得厉害了,玉衡只能放出绝技,以前想哭亲一下就好了,现在亲不管用,那就……

腰带被解开,涂山璟整张脸都埋在他颈间,兴许是哭的原因,脑袋有些涨,很快,衣服就只剩里衣了,他任玉衡所为,手攀上他的脖子,软语说,“小玉,现在是白日,不可胡闹。”

这拒绝一点都不诚恳,玉衡心想。

小狐狸以前还会坚持一下,会直接羞得一下跑来,现在……扒着他,生怕跑掉。

玉衡觉得现在自己混蛋极了,他看着身下眼尾溢出生理性眼泪,迷离神色的狐狸,以指梳理他的鬓发,一下又一下地亲他的唇,“对不起啊。”

这些日子一直冷落着他,不仅不见面,连收到的什么东西他也从不打开看,铁了心就要跟他一刀两断。

玉衡亲亲碰碰身下人的脸,涂山璟轻轻抿了抿唇,躲过后又主动用唇吻他,嘴里发出像小猫的声音,惹得玉衡亲得越发起劲,从额头到下巴。

“小狐狸,你好乖啊。”

“你……喜欢吗?”涂山璟手虚虚搭在身上人的腰上,他脸上全是意乱情迷。

玉衡脸红了起来,他躲开他的视线,埋首在他的颈窝,“嗯……”

涂山璟睁眼时柔软的纱质盖住了眼睛,玉衡逐渐往下吻,因为看不见,身体的一切抚摸都成倍放大。

“小玉。”涂山璟呼吸一下变得很重,他不喜欢这样,就如每次在床榻上,他也不喜欢背对着玉衡,他看不见玉衡的脸就会十分心慌。

玉衡也知道,所以他双手插进他指缝,和他十指交缠,矮身去找他的唇,“璟。”

涂山璟一下就不乱动了,湿湿热热的口腔被软舌占有,耳边全是他们吞咽水声,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更加主动地缠着他的舌。

敏感的腰部被轻抚,他控制不住发出嘤咛,狐狸的天性,高兴时发出类似小孩的声音,玉衡停下了动作。

身下的男人被亲得发丝凌乱,舌尖露了出来像件被破坏的艺术品,双眸被覆住,只有脸颊的泪痕。

玉衡干脆把那布扯走,涂山璟一见到玉衡,就挣扎着想用双手抱他,玉衡压在他身上,他们整个身体无比贴合,玉衡手掌护着他的后脑勺。

后脑勺和腰间的手逐渐收紧,口涎的交换,他整个人都被玉衡箍在怀里,这种绝对的占有姿势让涂山璟舒服地发出沉醉的声音。

“璟。”玉衡在呼吸的空隙叫他,他一下一下顺着涂山璟脸侧的发,平日里整整齐齐玉树临风的公子彻底露出了里面脆弱的软肉。

涂山璟身上有数不清的疤痕,个个狰狞,坦诚相见许久,他每次还是会故意遮蔽一下,见玉衡瞧了半晌,涂山璟身体缩在玉衡怀里,两人身形差不多,也遮不了什么。

“小玉。”他知道玉衡并非惧怕亦或者其他,只是心中不愿展现出来自己丑陋的一面,玉衡没再看,专心玩着他的尾巴。

想是那样想,当玉衡真的不在意,他又觉得心里头闷闷,跟个姑娘家一样心思多了起来,涂山璟表情恹恹。

“又在想什么?”几个尾巴不太听话,都冲着他来,随便捏了捏,尾尖灵活地甩了甩,就是不太方便,玉衡把它们拢着给涂山璟,吻了下他的耳廓,“抱紧它们。”

这下可没给时间让他‘胡思乱想’起来,涂山璟依言,心神摇曳,在欲海沉浮。

不碍两身肌骨阻,更祛一卷去云桥。

*

次日,日上中天,玉衡搂紧了怀里的人,涂山璟睡得香甜,头上的两只兽耳一颤一颤,他整个人缠绕着玉衡,脸颊紧紧贴在玉衡的脖颈,上面的泪痕湿湿的。

玉衡手一直垫着他的脖子,幸亏不是人,不然手臂都要累坏,瞧着外头的天气,他得回去了,刚动了下怀里的人下意识抱紧了些,皱着眉呢喃,“别……”别走。

玉衡另一只手拍着他的背,想了想毕竟自己把他欺负这么惨,“好。”

涂山璟真是累坏了,鼻子皱着吸气,睁开了眼看了一瞬,又疲倦地抱紧了面前的人,静静地享受着身上充斥着他的味道。

玉衡搂着他又睡了一觉,精神好多了,应该是说涂山璟精神好多了,他收起自己的尾巴和耳朵,玉衡松开他下床穿衣服。

得赶紧回去了,不然主人会生气的。

他着急穿衣服,在涂山璟看来就是一下床就不认人了,他坐了起来,把兽皮盖住身体,可怜兮兮地看着他的背,上面还有昨儿自己没了神智抓的。

“小玉。”

听见他叫自己的玉衡转头,“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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