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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章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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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玉衡没想那么快就吃掉姬发的,可他身上紫雾弥漫得太多。

无数妖气蹿腾在经脉,玉衡捂着自己的胸口,疼痛地趴在了地上,一滴血从他的嘴角滴落下来。

黑气密集地围绕在他的头顶、全身,闪闪发光的妖印也已经黯淡。

姬发——他到底是个什么身份。

玉衡眼里亮起残忍的幽光。

苏妲已连爬带跑地跪在他面前,伸出舌头舔他的唇,半个身体都攀上了他,玉衡心情郁躁,啧了声。

这只蠢狐狸每天都在发情吗?

“下去。”蠢狐狸轻车熟路,已经坐在他身上,花枝乱颤的,听见玉衡训斥,她身子停顿,嘴里嘤嘤声,“阿衡,与我双修,可以让你的伤好得更快。”

她委屈地就要起来,玉衡仔细一想,知道自己错怪她了,态度消融了些许,一把把快离开的苏妲己按在了怀里,皮肤相贴,他呼吸重了不少。

怀里娇弱的身子抖个不停,苏妲己难挨地夹着他的腰抗议,下一秒她直接被抱着悬空,玉衡一双眼含着淡薄寒意,眼尾黑气散了些。

妖气围绕着两人。

如她所说,双修不仅可以增长妖力,还可以安抚体内暴躁的妖气,摘星阁外云层压下,空气愈发潮湿,调整好体内混乱的妖气,他斜靠在舒适的兽皮上。

没有攻击性的视线落在睁着大大眼睛的苏妲己身上。

她四仰八叉躺着,黑发铺在身下,眼睛转了转,眼睛都要眯起来了,这是他们双修的最为契合的一次,没有扎头就死干,慢慢从浅到深。

还没回过味似的。

玉衡随手从旁边扯了件薄纱丢到她身上,殷寿这几日晚上来得频繁,他必须白日就处理好那些质子,思及此处,他不免想起姬发。

竟比与帝王双修妖力涨得还快。

这个姬发,看来是小瞧他了。

*

“姬发,你怎么样了,你身体哪里不舒服?”刚醒来的姬发就见塌边着急脸的殷郊,有些疑惑,“殷郊?”

刚张嘴,喉咙就带着微微刺痛,他记得自己好像做了一个梦,一个十分无法启齿的梦,里面自己……

天啊,他真是混蛋。

他脸红了红,殷郊又问了一遍,他才摇头,从榻上起来时,腿软还有些酸,他问殷郊,“我这是怎么了?”

他对之前的记忆只有模模糊糊的肉.体.交.合,铺天盖地的灵魂都要飘了出去,他低头扯开自己的衣裳,看向自己的胸膛,上面没有任何红痕,只有作战时留下的疤。

还好,真的是梦。

殷郊看着他一系列操作不解。

姬发心虚地系好了衣服。

刚才的话也把殷郊问住了,他昨天本来想来找姬发来着,没承想敲了半天没有理,侍女又说他并未出门,心急不已的他马上推门。

榻上的姬发和之前颚顺一模一样,发烧了。

难道是哪个狐狸精?

他们日日训练,身体强壮,从前都没有这些不舒服,怎么好端端地就发烧了。

他指甲都快掐进手心,他早晚有一天把她们除掉。

“对了,姬发,你发现没有这几日颚顺有些魂不守舍的?”殷郊把这些原因归咎到玉衡身上,那个小婢女一定是被妖物上身了。

姬发刚醒来,脑子尚且有些不太清楚,但是颚顺这段时间都有些反常,可能是还在为苏全孝伤心吧?毕竟他们关系并不差。

立在门外的玉衡才想起这号人,他往颚顺房间走去,质子们在朝歌过得并不差,甚至待遇十分好。

“原来你在这。”

一道低沉的男声响起,玉衡抬眸,手腕被大力一扯,撞到了男人怀里,下颚被用力捏住,崇应彪好似饿了许久的猫,抓到心仪的猎物。

玉衡并没有反抗,垂着睫,看起来像是害怕,这更激起了崇应彪想要蹂.躏的冲动,既然是姬发喜爱的,他都要夺过来。

崇应彪眼神阴鸷,突然笑了下,手背摩挲着他的脸,鼻尖凑近,很香的味道,他对着玉衡的耳廓说,“你喜欢姬发——”

他手指挑.逗性地摸着他的头发。

那白嫩的肌肤莫名引发了他内心深处的蚂蚁,它们一点一点爬了出来,崇应彪本摸着头发的手不自觉抚上那肌肤。

玉衡淡淡地看着他,在他眼里,面前的就是一个滋补品,他忽地莞尔,既然猎物主动上门,不享用实在过于可惜了啊。

他没让崇应彪说完,“如果我说我喜欢的不是他呢。”

玉衡反客为主,踮起脚抱住他的肩膀,声音低低,崇应彪下意识搂住美人的腰,盈盈一握,香气萦绕。

他不自觉搂紧了。

“其实我心仪的——”他美眸流转,眼里藏着恶劣的笑,“殿下英明神武,我曾偶见风姿,自此念念不忘。”

玉衡完全说鬼话,光说崇应彪的模样,他生得确实好看,但并非他所喜欢的那种,质子们还数姬发清纯可怜。

崇应彪明显被唬住了,面前的女人太过有欺骗性,眼睛亮亮地看着你,他心里乱得很,死寂的心诡异地跳动然后呼吸都停顿了下来。

他放在玉衡下巴的手变得很轻,感受着细腻触感,心神意动。

玉衡手掌覆上他的胸膛,空气也随之变热,使了障眼法的身体娇小玲珑,十指如葱白,约莫着时间够了,他身上隐约黑气消失,走廊拐角处脚步声响起。

崇应彪惊醒,他手移到细长脖颈上,皮下透出淡淡青筋,然后穿过他的腋下,腰上的手一用力,把人抱了起来,直直冲向自己的房间。

门外的侍女默契地低着头。

衣衫被毫不留情扔出账外,紧接着是两道人影的叠加。

崇应彪在质子旅中比他们年纪大一些,房间也有男女欢好的册子。

他对此涉猎过,又因性子实在过于强势霸道,舌头在玉衡嘴里青涩地横冲直撞,仿佛误入桃林深处,只想摘最美的一朵,却发现所有的都是最美。

他着急。

崇应彪迫不及待想要占有美人,浑身兴奋激动,这就是他姬发喜欢的女人吗?还不是待会儿要躺在他崇应彪的身下。

姬发,就是不知道他看到这个女人在自己怀里会是什么表情。

玉衡一笑,环着他脖颈的腕下凝出黑气,它们缭绕着,吻着他的崇应彪有所感觉,睁眼时,身体被陡然掀翻。

“你”他这才意识到一些危险。

玉衡已经坐在了他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笑了一下,唇瓣边都是口津,那张出尘的脸愈是红愈红,美得绝伦。

“别动。”玉衡看着他。

手顺着他的脸颊往下,肌肤的碰触,崇应彪呼吸加重,他竟真的一动不动,酥麻感在摩擦间发热发烫,他生活在北境,北境人普遍内敛,彼此之间并不会太过亲近。

冬日里每个人都穿得很厚实,人与人之间从来不会太过近,言语中的温情都实在太稀有。

更别提这些肢体接触。

玉衡俯身咬住他的耳垂的刹那,崇应彪呼吸都暂停了,忍不住闭着眼睛,当那温热的唇拂过脖颈,引发控制不住的战栗。

舒服,轻松。

他挣扎想要起身,玉衡伸出一指把他按住,崇应彪一时竟动弹不得。

妖怪?

一个想法出现,让他指尖抖了下。

崇应彪眼神渐渐阴鸷,“你想干什么。”

崇应彪说话的时候像装凶的猫科动物,张牙舞爪,色厉内荏。

玉衡笑,用口型说了三个字。

崇应彪大惊失色,出于求生的本能,他使出在朝歌训练的防卫手段,不过身上中了妖法,一动不能动地任身上的男人动作。

*

玉衡很少双修的时候折腾人,除了一些特殊情况,当然,崇应彪就属于这种特殊情况,天边微光射进屋内时,门外也随之传来质子们的说话声。

“今天大王终于会过来。”这些日子殷寿一直忙着祭天台的事。

“我箭术进步了许多……”

等声音远去了,玉衡拢了拢袖子的褶皱,穿好衣裳出门,侍女们看见一个陌生的男人,还没来得惊讶,对上那双浅瞳时,仿佛有股魔力,思绪慢慢停滞。

“你们见过我吗?”

侍女们眼神空洞,齐齐摇头。

玉衡一笑,沿着走廊最终身影消失,侍女们回神,她们对视着,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一些不解,刚才好像世界停顿了。

“刚才怎么了?”其中一人低声问。

另一个人回她,“刚才我们是准备去唤公子,时辰不早了。”

另一边走到一座宫殿的玉衡,悠哉地坐到院子里的秋千上,巨大的白花瓣树纷纷扬扬落下,来朝歌这么久,因为双修容易,他很浪费妖力。

时不时变作侍女,或者给她们施点法,这样就能接近自己想接近的人。

他用脚尖使力,手握着旁边的绳索,慢悠悠地摆动着。

这宫中但凡有点权势容貌之人他都接触了个遍,玉衡洋洋自得,却想起来一个人,姜王后,她,他好像不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殷郊的母亲。

玉衡下了秋千,准备去会一会她。

姜王后寝宫里,她跪坐在软垫上,面对着铜镜,身后的侍女拿这首甲毕恭毕敬地拿起一缕头发梳,她惆怅地看向鬓边,有些许白发。

她不得不承认她老了。

“郊儿他尚未临幸你?”她看镜子中的侍女。

侍女吓得面色惨白,扑通一下跪了下来,磕头磕得头破血流,“回王后,太子……太子并没有。”

姜王后转身扶起她,“不必如此,我并非大王。”

侍女浑身颤抖,她今日伺候大王,端着爵时,酒洒了一点,她足足磕了十几个头,才捡回了一条小命。

姜王后挥了挥手,外边候着的侍女马上进来,她看向她额上的伤口,“带她去包扎一下。”

几人下去后,玉衡阴差阳错被补了上去,姜王后年纪虽不比豆蔻之年的女子那样年轻活力,可常年在尊贵之位,端庄温柔。

玉衡拿着布巾,替她擦拭手臂,看着下面青色的毛细血管,有些感到饥饿,姜王后伸出手挑起他的下巴,对上那双深邃柔和的眼睛,虽外表看着柔弱,玉衡却莫名有些觉得她气势逼人。

温柔但有力量。

姜王后端详着,“生得倒是钟灵毓秀,去教导女官那,教太子人事再适合不过。”

殷郊如今都已及冠,对待男女之事也不甚上心,成日与姬发在一处,作为母亲的她自然为此忧心。

再者他实在太过崇拜他的父亲,他现在一心想为他那薄情喜猜忌的君王父亲承受天谴,甚至说出那种大逆不道的话。

殊不知他的父亲正对他猜忌。

人事?玉衡似懂非懂,不过他只知道自己会去太子那儿,跟着侍女走了几道流程,他就极快地被送到了太子寝殿。

殷郊正殚精竭虑想要寻得仙人,为殷寿寻找救命之法,他不停地翻阅典籍,不是说这世上有仙人的吗?那何处才有仙人的踪迹。

玉衡随着几个侍女一同进去,殷郊看也没看就摆了摆手,让她们出去,母后这几日还在忙着操心他未来的伴侣。

“回去告诉母后,别——”他抬头,看着中间的玉衡。

能够悄无声息进入这朝歌,而且潜伏在他们身边,还生得如此美貌,有了苏妲己那个前车之鉴,殷郊握紧了腰间的剑。

挥手让其他侍女离去后,他走到玉衡面前,厉声质问,“姬发和颚顺是不是因为你!”

“你在说什么。”玉衡不承认。

殷郊趁机拔剑,挥剑向着玉衡斩去,长剑曳光落下,被两根苍白的手指夹住,显得不费吹灰之力,下一瞬,青铜剑寸寸断裂。

殷郊果断弃剑,像验证了自己的猜想,“你果然是妖!”

玉衡朝他走近,露出一个毛骨悚然的笑容,殷郊不断后退,额头上已满是冷汗,他摸不清这妖怪到底想干什么。

直到此时,玉衡还是摇头,露出一个你冤枉我的表情,“我不是妖。”

殷郊又惊又怒,看着玉衡说不出话来。

真当他瞎了吗,刚才所为怎会是一个‘弱女子’所做。

“你和苏妲己到底有什么目的!”

玉衡不说话,妖法消失,站在殷郊面前的‘女子’顷刻间变作了男子,柔美的脸蛋硬朗了几分,如若不是他的身高突兀,即使这样,殷郊都难以将男人和他联系在一起。

玉衡看着他跟个好玩的玩具,一走近,殷郊就浑身炸毛地竖起浑身的刺,还不断地发出狠话企图吓跑侵略自己安全区域的危险人物。

一步一步,殷郊心都要跳出胸腔。

难道他就要死在这个妖物的手上了吗?不不不,他还有太多的事情没做,他……殷郊浑身肌肉僵硬住了,他发现自己动不了了,只有眼珠子死死瞪着面前的玉衡。

他咬牙切齿地说,“有本事杀了我,不然我迟早杀了你和苏妲己。”

想象中暴怒没有出现,玉衡脸上是一贯的平静,眼神如一潭死水,听到他的话,被逗笑了片刻。

殷郊觉得自己要疯了,他无论怎么愤怒,在玉衡眼里好像就是小抓小挠,根本起不了一点威慑力。

他恨不得直接杀了他,将那张无辜的甚至惑人的平静的面具撕烂,看他怎么保持这从容,那股愤怒在心头烧的火热,烧得他双眸猩红。

玉衡则欣赏着他慌乱愤怒的表情,修长有力的手从宽袖中伸出来,强硬地抬起了殷郊的下巴。

微冷的,略长的指甲划过他脸颊的伤疤,殷郊大惊,像被什么滑腻恶心的虫子爬过,让他全身起了鸡皮疙瘩。

可他全身又不能动,只能干瞪眼。

试图以此吓退捕猎者。

玉衡似乎听到了他的心声。

“待会儿让你恶心的还在后面。”玉衡短促地笑了几声,目光似猎鹰俯瞰自己的猎物,手扯动着他腰带,随着它的掉落,殷郊有一种掉进了深渊的畏惧。

他不吃他。

他想做什么。

无数想法如涨潮轰隆一声灌满了他的脑袋,玉衡唇边的笑意浅薄轻浮,拆礼物似的,把人脱了精光,手指绕到他后面,开始占领。

殷郊这才慌了,这个混蛋在干什么?!他紧紧咬着牙,玉衡感受到颤抖的身体,灵机一动,把他身体的禁锢解开了一点。

让他做最后的挣扎,没准更有意思。

……

殷郊瞳孔倏然放大,他双手紧紧攥着书案的边缘。

真是疯了,疯了。

他的身体竟然也背叛了他,他发誓,只要他今日没死,一定要将这个妖物碎尸万段,竟然如此欺辱他。

他在心里怒吼,奋力挣扎,忍着难堪而愤怒,玉衡悠哉地抓着他散乱的头发,一记猛干,低头说,“我不喜欢别人叫我妖怪,因为不太好听。”

他的声线因为刻意压低显得有些嘶哑,听得出来主人的不悦,含着碎冰的吐息,拂过耳畔时带着诡谲。

还有燥热。

身后的男人似乎看不惯他那被强迫的样子,一手揪着他后脑勺的头发,迫使他仰着头,殷郊脑袋嗡嗡作响,五脏六腑都好像被捅破了似的。

他都怀疑自己会死,可这么个死法,简直是殷商的耻辱,他还称自己什么殷商勇士。

对上殷郊那双睚眦欲裂的双眸,玉衡有些好笑,另一只手在榻上一抹,往他眼前一放。

“看看。”

*

玉衡连续几天,半夜三更都潜进殷郊的房间,一开始他还死命挣扎,不过下场还是逃不开,后来他直接摆烂,铁青着脸,瞪着玉衡。

他凶狠地与身上的男人对视,声音嘶哑,“为什么……是我。”

他咬紧牙关,愤恨和痛苦让他浑身发冷。

玉衡抬起他的下巴,殷郊那张不羁的脸上沾上了不少东西,红的脸,白的水,玉衡微微一笑,烛灯的光昏昏地照在他脸上镀上薄红。

越来越近。

殷郊只觉心跳如雷,血脉逆转,这个妖物要是敢亲他,他一定会咬断他的舌头,他死死盯着玉衡的唇。

可是为什么,心里有些紧张。

他还没来得及抓住这一闪而过的东西,就被玉衡轻视的眼神看得浑身怒火,他凭什么嫌弃自己,从小到大,他养尊处优为了历练去了质子旅,除了崇应彪会挑衅一下,谁敢用这种眼神看他。

明明是这个妖物缠上自己的,凭什么这个妖物看不上自己。

玉衡蔑然地松手,“自己不爽吗?”他手放在殷郊的胸前,感受着那心跳,讽刺地笑,“我最厌恶你们人类口是心非了。”

殷郊声音气得都在发抖,可玉衡的手明明没有用力,轻松将地牢牢抓住他的双手按在头顶,他只有不停咆哮,“你个妖物,疯子”

玉衡走下床,从地上捡起自己的衣裳穿,回头看了他一眼,“你说我为什么?大概是因为我不喜欢你一见到我就要打要杀的,等我玩腻了。”

他刻意停顿了下,轻声说,“我就会吃掉你。”

人对他而言就是个玩意儿,高兴就玩,不高兴吗,不听话讨厌的食自然没有留着很久的打算,再说他双修的人多了去了,不差他一个,他走出半透明的结界,旋即化作一团黑雾离去。

*

这几日常年阴云密布,玉衡也懒得出去,窝在摘星阁内,苏妲己薄薄的红纱裹着身体往他怀里钻。

“白日,你都去哪儿了?身上都是别人的味道,大王昨夜还问你去哪儿了。”她皱着鼻子嗅,一口咬在玉衡下巴上,又伸出软舌舔来舔去。

玉衡手覆在她优美的背脊上。

他和她交颈而眠。

“你这几日……找他们双修,那我和大王怎么办?阿衡,你跟我和大王,我们才是最般配的”

这些日子他对自己的态度实在太好,苏妲己有些开心,说话也没了分寸。

玉衡嗤了声,“戏耍一下罢了,当不了真。”他看她的肚子,“不是说怀小狐狸精吗?怎么还没有。”

苏妲己觉得很委屈,她也不知道。

玉衡却有些恶趣味,“人的身体被妖怪占了,那你生出会是半人半狐狸精?所以才怀不了?”

苏妲己:?

她只听过半人半妖的,半人半狐狸精是什么鬼。

玉衡还在继续畅想,“到时候她小小的一个,头上两个狐狸耳朵,还有一条尾巴,你说她会长得像你还是像我?”

苏妲己:“……”

八竿子还没打着,怎么就像谁了呢?狐狸表示已经很疑惑。

玉衡则犹如获取了新玩具那般兴奋,撑着身看的苏妲己,苏妲己还没等他开口就已经知道他要做什么,慌乱地说,“不能来了,肚子满了。”

“弄干净,再来一次。”玉衡笑着道。

他吸收天地灵气而生,本体都只是冰冷的玉石琵琶,没有兄弟姊妹也没有父母,对于这些,他也只是参考了人类。

有个娃娃,应该很有意思。

*

夜间如水。

摘星阁下,姬发穿着甲胄,他带领一队侍从走过,月光皎洁,他的影子拉在地上很长。

这几日殷郊不知道怎么了,脾气暴躁得不行,拿着东西就在寝殿里摔。

侍女都被杀了两三个。

问他怎么了,他只是涨红了脸,更加愤怒。

还有崇应彪也是,都不那么嚣张了。

他走后,玉衡出现,哄睡了苏妲己,他漫无目的地在这宫中闲逛,虽然宫中的确奢华,可看久了也会腻,改天出去玩玩。

天微微亮,玉衡就出现在了城墙之上,下面密密麻麻的百姓们,还有一路的马车,原来是殷寿召集四大伯侯来朝歌。

他好奇地飞身下去,融入人群,举目四顾,发现了三个人,中间是个老者,然后还有个丸子头的小孩,以及广袖宽袍,气质高贵,儒雅悲悯的男人。

哪吒跟他对上视线,哎了一声,转向姜子牙,“师叔,这人间还有生得如此好看的人。”

妖怪对待自己的天敌总是格外的敏锐,玉衡逃进宫,那些人是昆仑山下来的仙人,难不成是来捉自己的?

当夜,他就潜进了姬发的卧室,本来想去颚顺那儿,可想想,姬发能快速让他妖力大增。

书案上的烛点着,一块绢布很引人注意,玉衡过去瞧了一瞧,上面用墨汁勾出一个女子的轮廓,出水芙蓉,濯水清波。

这不是他吗。

姬发喜欢他?

他看向软榻上的人,毛绒兽皮盖住身体,露出英挺的脸,像山上结的青苹果,在要开放中间,裹满了晨露。

青年嘴唇翘着,散发了点酒味,秀色可餐,似乎做了很开心的梦,嘴里呢喃,“爹爹……”

玉衡走过去,蹲了下来,观察了他好一会儿,姬发长得很柔和人畜无害,相比较殷郊和崇应彪锋利桀骜,他太像个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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