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坤被逮住了还一副疯疯癫癫的模样,嘴上还不老实。
方多病还想多问两句,远处一群人举着火把赶来,将他们围住。
“怎么回事?”
郭乾和郭祸带着家丁浩浩荡荡而来,见到郭坤被方多病擒拿,面露关切。
“二弟?”/“二叔!”
郭乾又见李莲花一袭嫁衣,浑身湿漉漉的,疑惑的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这话该我们问才对吧,你们这郭二爷为何半夜背着个骷髅在我们房前装神弄鬼,又趁人不备出手偷袭?”方多病说着顿了顿,用怀疑的眼光看向他们,“莫不是你们串通好的,欲对我们不利?好掩盖你们采莲庄接连发生命案的真相?”
“方公子,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郭祸开口替郭坤解释道:“我二叔虽会些拳脚功夫,但绝不会对人起歹意的,我们采莲庄更不会对几位有加害之心啊!”
郭祸言词诚恳,听着也不像是个会生了歹意之人。
只是人不可貌相,人心隔肚皮,若非李莲花已然窥见其中猫腻,也是会被这人的老实弱懦模样给蒙骗过去。
李莲花将自己推演和勘破的作案手法一一讲述出来,直指凶手便是一副弱懦模样的郭祸和企图包庇他的郭坤。
…
解决了采莲庄的事情,李莲花和顾辞君便回客房将身上的衣服换下,顾辞君见李莲花袒露的后腰和脖颈上一片淤青,一边给他抹药一边嘀嘀咕咕。
“可恶,刚刚应该也让那郭祸穿着嫁衣感受一下那些新娘濒死前的感觉的,这么就让方多病带走了,简直是便宜他们了!”
“好了,阿君,我没事的。”
“怎么没事,都淤青了,很疼吧。”
“嘶,是有点疼,”李莲花嘶了声,疼得皱起眉头,“不过,要是阿君亲我一下,我就不疼了。”
“李莲花!”
顾辞君狠狠剜了李莲花一眼,涂药的手加重了力道。
“嘶,阿君,疼…轻点…”
“疼死你算了,让你还嘴贫!”
“阿君…”
李莲花委委屈屈,可怜巴巴的看了顾辞君一眼。
“算了…下不为例…”
顾辞君看着他的眼睛,也气不起来了,他想起刚刚事出突然,李莲花也是为了护着他,才磕了一身青紫,实在没底气生李莲花的气了。
“我知道的,阿君。”
李莲花拉住顾辞君的手,露出了个讨好的笑。
“对了,你拖笛飞声办的什么事?”
顾辞君突然想起这茬,满脸疑惑。
“我忘了和你说了,我把角丽谯的事情给笛飞声说了,并让他用角丽谯换解取解开修罗草的办法。”
“…这事靠谱吗?”
“笛飞声办事还是很靠谱的…”
李莲花小声替笛飞声辩解,他当然知道顾辞君对笛飞声的偏见并未消失。
在顾辞君心里,笛飞声就是个喜欢到处去挑拨别人打架的二愣子,要不是占着武功高,也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真不知道这种人是怎么稳坐金鸳盟盟主之位的,莫非金鸳盟的人都被他打怕了?
————
李莲花前脚才在顾辞君面前替笛飞声辩解,说他办事靠谱,结果第二日,笛飞声便来寻他要解修罗草的法子,金鸳盟有变,他得回去主持大局。
“老笛,你说什么?”
“角丽谯叛变,如今已经带着人离开金鸳盟,无颜还未查到她的去处。”
李莲花眨了眨眼,顶着顾辞君戏谑的眼神开口,“那我先替你解了修罗草吧。”
李莲花将洗经诀交给了笛飞声,又替他施针,不过片刻笛飞声的内力便恢复如常。
笛飞声恢复内力的第一时间,便是出手向李莲花袭去。
“唉,不是我说,老笛,你这是干嘛?金鸳盟的事情你还不快去处理,我不和你打架。”
“少废话,李相夷,你欠我的,不许躲。”
李莲花连连退后,不断躲闪笛飞声的攻/势,笛飞声穷追不舍,想来在他心里金鸳盟的事情远不及他与李莲花比斗来得重要。
两人你追我赶,顾辞君简直要被笛飞声给气死,这个二愣子,不去处理自家的事情,反而和李莲花在这打架。
“你有完没完,没听到小花说不打吗?”
顾辞君坐不住了,天下第一和天下第二打架,他在一旁也插不进手,只能对着笛飞声一顿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