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尧:“我去拿点小酒来,咱俩喝。”
说着霍尧到烛台下的柜子拿出一瓶酒来,文妈妈瞧见气氛不错连忙悄声退下去休息了。
霍尧走到桌前坐下,苏苏也缓缓坐下把桌上摆着的烧鹅、东坡豆腐、五宝鲜蔬、鲜虾鱼肚羹……都朝他面前移了移。
“你今日还没用晚膳,多吃一点。”
霍尧抬眸笑了,摘下酒塞,倒上小酒递给她,“这酒是我爹藏的好酒,岁数比你还大。”
苏苏看瓶身只是一个极为普通,平日拿来装散酒的小酒盅,藏酒的人一般不会用这样的酒盅来装酒的,放太久味道会散不说而且不上档次。
她拿起酒盏闻了闻酒香,确实是陈年好久。
“确实是好酒,不过装在这小酒盅里,不会是你从父亲藏的酒里偷偷倒了些出来吧?”
霍尧点头,边吃边笑说:“你少喝点啊,这酒很烈,和一般的酒不一样,很容易醉人。”
苏苏舒然一笑,“你能喝多少?”
“小爷外号千杯不醉,把这一罐喝完都还能清醒地与你聊上个一天一夜。”霍尧放下筷子,端起酒盏与她手中的酒碰上一碰,“干了,你随意。”仰头一喝。
下一秒,霍尧直直地喝倒在桌上,苏苏都震惊了?
谁给他取得外号……
“霍尧,醒醒。”
看他没反应,苏苏把他扶起到床榻睡下,然后出来端起酒盏,“有这么烈么?”
她小心地抿了一口,香,确实香。
喝完一酒盏觉得也还好,她贪杯又接连自己坐着喝了几杯,坐在桌前兴致好极了。
“本小姐可不是吹牛,这小酒难不倒我。”
一瓶酒喝完后,她用筷子敲着碗,叮叮当当作响,眼角落下了泪,“造化弄人啊,要什么规矩礼仪,都是狗屁。”
想到在庄上的日子,虽然庄上确实是比不得京城规矩多,但外祖母该教她懂的礼节一个都没有落下,她喜欢跟着石宇程去山上捉虫,摘果走一个时辰的路拿去集市买。
外祖母总说女子要端庄舒雅,把手弄糙了不好,时常还拿她去世的母亲来说道她,不过后来石宇程走后,她再去后山捉虫,外祖母也没再说过她一句。
就连她编了竹玩去集市贩卖,外祖母最多也是让她早些回家。
苏苏知道外祖母是担心她走了母亲的老路,还未进门就怀上孩子。
“外祖母,苏苏懂礼节听长辈的话了,您怎么还不回来看苏苏。”她哽咽。
抹了吧眼泪起身晃晃悠悠走到床榻,霍尧睡在床边,她迷迷糊糊蹬了脚上的鞋子爬上床榻,一下压到了他身上。
霍尧翻了下身,长臂将她搂在怀中睡下。
苏苏也困顿了,就这样睡着了。
一早,苏苏感觉被什么给顶着,她伸手朝两腿间抓了一把。
什么东西这么硬,往下一捏,还有两颗软软弹弹的东西。
缓缓睁眼,发现霍尧在她旁边睡着,而且她手放的位置是他的……吓得她立马把手收了回来。
霍尧突然醒了,两人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对方,苏苏惊恐间一拳头就朝霍尧的左眼揍去。
霍尧眉头紧皱,左眼不停冒着泪花,他一个翻身下床捂着左眼。
“姜苏苏,大早上的你想谋杀亲夫啊?!”
苏苏拉了拉被角抵在胸口,视线始终无法送他高顶着袍子的地方移开。
他……那儿怎么像凶器一样,硬得能顶死她。
“你…你才是想谋杀我,方才你那儿都把我膈疼了。”苏苏大胆用手指指着他裆下,片刻又觉得不妥赶紧又收回眼神。
霍尧顺着她手指的方向埋头看了一眼,慌乱得像一头野马似地背过身去。
“……你……你……”
他半天没说出一句成断的话来,耳根子已经红了一片了。
苏苏缓缓收回自己的手指,“你想说什么?”
霍尧把那儿压下去,往旁边放了下待看不出来后才转身,顿了半天都不敢与她对视,“该起床,洗漱了。”
话落霍尧长腿一迈就出了屋子,苏苏坐在床上发了好久的愣,才慢慢挪下床。
她仍然没想明白他那儿为什么是硬的,又不是膝盖骨怎么会是硬得,那个地方不应该是软的吗?
这一天苏苏都不好意思看霍尧,洗漱时霍尧洗完后自己把水端出去倒了,回屋时碰到苏苏要去请安,两人左躲右躲,把对方的路拦住了。
霍尧往旁边站的笔直让她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