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男人完完全全地重复了一遍,那女人的动作——进来,询问,领枪,打探。
就在他们围着球体思考后续行动时,底下的女人上来了。
然后他们3个便在楼梯口聊了起来,许是大家都没多少信息,他们很快便分各自分别了。
女人往外走,他们往下走。
女人上来后,又开始继续研究中间的球体了。
她来来回回看了一圈,最后还是没有进去。
她转而向旁边的“志愿者”走去。
这次又是聊了5分钟,然后“志愿者”给她指了一个方向,是祂给他们准备好住宿的方向。
那是一个大酒店,楼层很高,一楼是大厅,祂给参与者准备的楼层是2到3层,虽然说一层的房间早已足够。
但祂总是高估自己的能力,总是认为,一层可能会住不下这些参与者。
那女人犹豫了一下,就开始往酒店走去。
之后,陆续又来了好多人,祂总是留意着每一个人。
祂一直都站在广场的边缘,默默地扫着地,地上没有垃圾,总共就那么几片落叶,但却足够他划拉一整天了。
下午是人最多的时候,这让祂看得有些应接不暇了。
祂总是会忍不住抬头多看几眼,这期间,他还跟一个男的对视上了。
在这里,他很忌讳对视,因为一旦对视上了,对方很可能就会开始判断,判断你是否有危险,在对方的短暂思想后,祂很可能会迎来暴击,或者不好的猜测,所以祂很讨厌对视。
祂虽然讨厌,但祂没有惊慌,也没有着急,祂继续保持着他的麻木表情,缓慢而又呆滞地看回了地上。
不得不说,就只这么一眼的对视,就能让祂杀心渐起。
那个男人的眉眼很深邃,给人一种淡淡的距离感,而且还能让祂感觉出,那是一个危险的人。
祂还注意到,他是一个人进来的,在这里,很少会有单人行动,这更加说明了,这个人的危险。
只是祂的世界是团队游戏,祂很好奇,他之后会怎么去应对这些?
祂在原地等了一会儿,所幸那个男人没有走过来,向他询问。
之后进来的人又开始少了。
祂猜测应该是四五点了,但祂没有急着关闭世界,祂知道之后还是会有人来的,这是祂开放世界多次后,总结出来的规律。
祂一直等到了晚上五点五十分点,其实祂从五点半就开始等了,因为那时人数已是双数。
只是祂有表,虽然祂在那时,已经关闭了世界,但祂还是要等,因为祂永远喜欢掐点到。
祂抬腕看了一眼表,然后走向了剧院后门,舞台后的化妆室里,已经有两个住户在等着祂了。
住户告诉祂,有人再找祂,有人说愿意帮助祂完成任务,不知道祂愿不愿意也帮一帮他。
祂挥了挥手表示拒绝,祂不需要他们,因为祂的游戏已经足够刺激了,有人帮忙反而会少一些乐趣,然后祂默默从桌面,拿起了祂之前捡到的狐狸面具。
在这里,经常能捡到别人遗落的东西,并且一般能遗落在这里的,还都是有用的东西。
所以,每次世界结束后,他都会让住户们去清理“战场”,然后要求他们把遗物上交给祂,而这面具,就是他通过这种方式得来的。
祂虽然不知道,这面具原先的作用是什么,但是现在,祂用来这来伪装身份了。
祂惯常戴着面具站上舞台,俯视着那些早已在台下,等待着祂的参与者们。
参与者们早已躁动不安,在底下纷纷扰扰地猜天猜地,见祂入场后,他们才勉强静下声来转头看向舞台。
祂扫视了一眼楼下的台下的观众,祂很好奇,想找祂帮忙的会是谁,祂想会是那些独行者吗,肯定了,只有独行者才会成为祂们的同伴。
祂又看向了下午和祂对视的那个男人,很好看,很适合死在这里。
因为祂一直想凑齐一个舞团,这样可以让参与者,能在等待时,也能静下心来,静静地欣赏一下歌舞。
要是这个男人死在这里,祂必然会好好培养他,让他成为祂剧院的门面。
祂想着想着,便笑了起来,真是个美好的幻想,再回神时,祂发现,他也在看祂。
被发现了吗?
祂难得地有了些尴尬,祂轻握左手,浅浅地清了清嗓,然后便开始这颁布,这次他们的任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