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倭寇把个花容月貌的何必芳吓昏在地,心里大喜,伸出左手去抓何必芳,准备扛在肩上一跑了之,抓回家去藏起来用来传宗接代。他的左手刚刚触到何必芳的衣襟,还没有来得及抓扯,他忽然惊觉到自己腰间一阵刺痛,一惊之下,全身的劲忽然泄了,身子软软地往下就倒。也倒在了何德发的身边,挨着何德发兄妹躺在了一起。刚才这一剑正是杨文斌刺出的。他不及抽剑,急忙双手去抓何必芳,抓住了何必芳的一个肩膀,正要使劲,忽然又打住了,急忙打量何必芳的全身上下,前胸后背,双臂双腿,甚至连害羞之处也急忙扫了一眼,没有发现什么啊?杨文斌有些纳闷。这个何必芳既然没有受伤,怎么就惊叫一声倒下了?真是咄咄怪事。原来他急切之间,忘了男女之别。女人无论是劳力还是稳重、机智程度,都比男生差了。
所以何必芳有这个反应也是理所应当。此时杨文斌心里急,自然多想不到这么多。
杨文斌看看何必芳应该没事,又瞧瞧何德发,只见他倒在地上,后脑勺触地之处,一摊血流出来,正要扯一片布给他包扎。忽然听见那边吵嚷,他急忙一看,原来那伙倭寇开始跑路。陈三二和那个人正在发力去追那些倭寇。正在追得倭寇四散而逃。杨文斌急忙从旁边地上这个倭寇的身上,撕下两片布来,匆忙地给何德发包扎脑袋。等到包扎完毕,陈三二拧着血淋淋的钢叉走了回来,一边走一边喘气。走回来,坐在杨文斌附近的地上继续喘气。似乎是故意喘给杨文斌看的一样。紧接着,那个汉子也走了过来,他也在呼呼喘气。也走到杨文斌这里,不等坐下,就朝着杨文说客气话。杨文斌说:“客气什么?凡是倭寇都该死。”杨文斌一边说一边打量这个汉子,只见他头顶凸圆,犹如一个南瓜扣在头顶一样,眼睛却小,鼻梁上生着一些麻子,身穿一对夹袄坎肩,身上鲜血淋漓。他手里提着的刀上不仅在滴血,还粘着一些人肉碎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