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有三个是琅琊贱民村人,剩下四个都是无父无母的孤儿没有王城世家背景底细清白,住在贱民村三里外的破庙,像这样的孤儿还有九个,其中三个女子。
他们拜陈先霸,也就是这个硬骨头做老大,上还有一寡母,这次来清河找的是糜大人买粮,打听到糜大人去了黄盘这才一路找过来”。
“这硬骨头也算是个刺头,干的是诈骗的勾当,也就是仙人跳”!
“我要的就是刺头有劲驯服起来才刺激,至于干啥子勾当那也是生活所迫,咱们之前不还是个落草为寇的匪子,只要不是害的咱穷苦百姓,尽管祸祸那些蛀食吸血着老百姓的剥削阶级者”。
陈先霸不晓得自己被惦记上了,他其实头疼欲裂,那声响震动就跟无数根钉子扎进他脑瓜子里似的,双眼赤红终于在他想要发泄大吼的时候一束光破开了黑暗,他竟然有一瞬间想哭。
“都是误会~说清楚就是一家人,要不打上一场发泄发泄”,老班长一看陈先霸阴沉着脸一双眼招子不停流泪通红怕他心理有阴影最好疏导出来。
“好,打”!
陈先霸当然有一脑瓜子的疯狂要发泄出来,他力气大冲上去对准了方才带头绑他的领兵。
领兵一个人还真挡不住他,双臂抵住这股疯劲,双脚不住的后移泄力,直到他一脚抵住木桩子临空鹞子似的翻阅腾空到陈先霸的背后,双臂瞬间锁住其喉梗,双腿缠住起□□一个蛇形翻滚锁扣在地。
陈先霸顿时呼吸不畅,面色青筋发紫双眼圆睁突出,他双臂扣住脖子上的膀子开始蛮力掰开,迎战领兵立即感觉双臂疼的脱力给他上半身脱困一个翻身倒压住,以手肘的尖锐狠狠抵在大动脉处,领兵亡魂大冒拼命拍打地面以示自己输了。
“快救人”,陈先霸被好几个人拖拽开来,直到那股疯劲力竭,迎战兵子咳咳咳咳嗽不停,脖子上还有一个非常明显的青紫凹陷他真的差一点就死了我草。
“好小子够疯的,有没有考虑当兵”!
老班长看得真眼热却换来陈先霸警惕的神色,也不难为他这般模样,先入为主的印象当兵就是无偿给上层阶级卖命甚至没有好装备好伙食,饿着肚子就被赶着上黄泉路去了,他这次急着安排后路还不是要避开那些氏族强征,所以一听到当兵自然就生理性抵触。
“哈哈哈~咱们大庆不强制参军的,自己意愿为主,你不是要去黄盘吗,我们顺路带你们一程免得后面的关卡再被抓上几回,也好一旁仔细看着听着咱们大庆的兵啊可不什么人都能当的”!
“嗨~不打不相识,兄弟你方才可真要我命了”,那个险些被他扣大动脉窒息的领兵叫溜子,心胸蛮宽的一会儿就自来熟的搭上陈先霸的肩膀称兄道弟起来。
“会骑马吗兄弟,不会没关系咱们也算是生死弟兄了,要不共骑一匹我带你啊”,陈先霸头疼为什么这人嘴巴这么能说,谁能来让他闭嘴。
十几匹高头大马,个个膘肥体壮,马腿蹄子肌肉满鼓结实,毛色油光程亮,旁边立着军姿体态精神饱满的兵。
军服竟然是类似中山式的长袖长裤,风纪扣领子挺直版型裁剪掐腰显得大兵们该有肉有肉,肩膀上还能粘取军衔佩章,之前没细看这些兵都剪短了头发,毛刺头一个干净利落,再带上军帽想真是一派正气。
半腿高的牛皮靴里塞了一把匕首,这是用来近战刺杀的,马背上负重着标配的钢制大砍刀盾牌和弩机箭篓,例行三餐的行军食量,压缩面饼脱水蔬菜牛肉干,有荤有素很方便。
陈先霸看的眼热,又觉着荒诞,他们真是兵吗!根本不像他见过的一些当兵的,破烂瘦削而绝望,他们难道不怕死吗!
陈先霸也这么问了,“怕啊~可是我们要是不站出来保护家园,保卫咱们的领袖,那我们就会倒退继续过那猪狗不如的日子!
我们是为了领袖,为了人民,为了我们自己而战斗,任何敢于剥夺我们日益美好生活的敌人都要消灭!”溜子双眼坚韧,说是怕可表情动作没有一丝的害怕,反而跃跃欲试磨刀霍霍。
陈先霸还是头一次听说这种道理,“你们日子过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