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的众宾客看着台上的人惊呆了,所有人的眼中都是丝毫不加掩饰的惊艳。
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出生怕惊扰了美人。
美人含羞带怯,一颦一笑都牵绕着他们的心神。
纤长的睫毛像蝴蝶煽动般扑闪颤抖,掀起让人惊艳的双眸,澄澈清亮又让人情醉其中。
樱桃熟透了似的的嘴唇,待君采撷,非要尝尝他的熟度。
身影聘婷袅袅,风一吹就像要回归到森林中的精怪。
饶是见多了美人却也更无法也忽视这份美丽。
怪不得这老鸨愿意把人藏这么久才肯放出来,一时之间所有人的内心被吊的不上不下的怨气徒然消散。
老鸨是脸上涂的雪白的30岁出头的中年男人。
脸上沟壑皱纹已然爬上了他的脸,此刻笑的灿烂,丝毫不在意。
视线下扫,他把众人的反应尽收眼底,心里美滋滋得意。
不愧是他调教出来的第一花魁,绝色之姿颠倒众生。
只是总感觉哪里不对劲,花魁的样貌他是知晓的,经过这次的隆重打扮定是可以招揽众多嫖客。
只是……不该是这个样子。
他面上不显,缓缓扭头,只是这一看竟叫他瞳孔猛缩!
好,好美的人!
但是,他不是明兰!
这人究竟是谁,竟然神不知鬼不觉替代了明兰的位置。
出现如此重大的失误,也是他老鸨生涯中第一次遇见。
他刚想扭头向大家解释,但是如果这样的话,这次的悦兰楼名声肯定是毁了。
在他犹豫之际,一到声音划破现场,
“2000两!”
“2000两打发叫花子呢?我出2500两!”
“我先看上的我出2800两!”
“3200两,谁敢和我争!”
“4000两!”
“4600两!”
举牌子叫喊的人越来越多,争先恐后,生怕叫晚了,出的钱没有别人多。
老鸨张着嘴呆愣愣的,这可是真金白银啊,他被砸的头晕乎乎的。
往期这悦兰楼里头牌花魁的拍卖从来都没有超过2000两,结果这回一出手打底价格就是2000,可不是被砸的眼冒金星。
更何况这个人根本就不是花魁,本来还想着放人,但是看着价格越来越彪上,他早已被眼前的利益腐蚀。
这又不是他主动掳的,既然出现在他悦兰楼里,就是他悦兰楼的人!他现在庆幸没有人见过明兰,反正别人也不知道花魁长什么样子,从现在开始他就是花魁!
大不了转交于人的时候好好调教一番,谅他也不敢跟他作对,出什么幺蛾子。
越到后面举牌的人越来越少了,虽然盯着白堞的身影狂热不减,但大部分人确实没有那么多银钱了。
只得恨恨的看着,想要知道白堞最后花落谁家,或许他们还可以去偷,去抢。
悦兰楼上的雅间,厉璨月拿着扇子轻轻摇晃,目光紧紧盯着台下的人。
影一观言察色:“陛下,就他吗?”
影一见厉璨月的视线没有离开过白堞,他了然。
把窗口遮挡的帘子掀开一个缺口。
楼下盛况激烈,
“4822两!”
“你就非要跟我争吗?李鹊。”
“4833两!”
“那又怎样?这美人是我看上的。”
张尧盛满头大汗,这价格已经到达他能承受的范围极限了,要不是他爹这两年贪污的多他肯定拿不出这么多钱,却还是争不过李鹊。
他想要拿身份压他,但是李鹊的亲戚也是有权势的人,更何况他爹还是整个京城最富甲一方的大经销商。
最后一次。
“4900两!”
“5000两!”李鹊一口敲下。
张尧盛只能悻悻收手,只是不甘。
老鸨这巨大的惊喜即将冲昏了头脑。
寻常百姓家里一两银子就能够一家三口吃喝半年。
500两就够在寸金寸土的京城买一套房子。
5000那更是不得了,从来没有一个花魁的初夜能拍卖这么高。
一道声音不慢不徐:
“6000两。”
全场哗然。
纷纷抬头看去究竟是谁在出这么高的价格。
抬头看是二楼天字号的雅间。
有的人抬头看去,很快就低下头来。
二楼的天字号雅间向来是最最尊贵的客人才能呆的地方。
他们不仅要财力,财力比不上,要身份身份也比不上。
而6000两,美人虽美,但无福消受啊。
直接那人还没说完,
“黄金。”。
“额…吼~!”
老鸨猛吸一口气,扶着额头就倒了下去。
旁边的壮汉及时扶住给他掐人中,“老板,老板,清醒一点!!”
旁边又来一个侍女对着老板的脸两个嘴巴子下去老鸨醒了,脸红彤彤的惊喜:“我不是在做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