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快!把这位……额,花魁,对,对对,花魁!快给那位爷送过去!”
白堞全程懵懵的站在台上看着这场闹剧。
好像稀里糊涂就把它卖出去了。
他现在是不是应该反抗一下?
于是,
白堞:“我不愿意!”
老鸨时刻关注着他的动作,白堞刚张嘴他就连忙捂住告饶。
“哎呦,哎呦,这位小祖宗诶!你可千万不能说胡话呀!”
老鸨听到他的话都要晕了。
“你知道刚才拍拍下你的人是谁吗?”
白堞眼神疑惑。
老鸨悄悄又激动“那可是当今的……额!”想到什么忌惮转了一个口风“反正你要知道这位尊贵的客人你是得罪不起的,你好好跟着他,以后就飞黄腾达了,山鸡摇身一变成凤凰,所以你千万不要得罪这个大人物!”
白堞捏手指忐忑:“要是我不小心得罪了呢?”
劳鸨眼神狠厉:“那可没有你好果子吃!你给我放聪明点,到时候连累我们悦兰楼后果可不是你承担得起!最低都要杀头的!”
白堞乖乖点头没有再作妖。
雅间。
“大人~”老鸨谄媚笑眯眯,“人我给您带来了。”
坐在靠窗边的男人悠悠品茶,从喉咙中施舍一般“嗯。”
老鸨热情不减。
“您看要不要我先给你调教一番,到时候调教好了,我再给您送到府上去呢?”
“不用,影一。”
“是。”
就见男人颔首吩咐旁边穿着浑身黑衣精瘦的男子。
那男子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抬出一箱木箱子。
抬手一打开,铺面落满的金光反射到老鸨的脸上。
老鸨眼睛都睁大了。
“大大大大大人好好,好多金子,我都能拿走吗?”
“人我要带走。”厉璨月道。
老鸨连连点头生怕厉璨月后悔,“没问题,没问题,大人您赶紧带走。”
空手套白狼说的就是他了,他这辈子没捡过这么大的漏!
却见厉璨月眉头微皱,老鸨忐忑不会是发现什么了吧?
“卖身契。”
老鸨一愣,还有这个。
他脑筋动的飞快,转头对手下说,去把卖身契拿过来。
伙计手足无措,他们哪有白蝶的卖身契。
老鸨朝伙计挤眉弄眼,接收到信息,对方出去又很快回来手上拿了一张信封。
老鸨双手奉上“大人,您看这就是他的卖身契了。”
影一上前看过,把它拿给厉璨月。
厉璨月扫了一眼很快扔回给影一,影一把东西收好。
“那没什么事情,这边就先退下了,贵客您请自便。”老鸨点头哈腰说完连忙退了出去。
厉璨月站起来,白堞这才细细打量起来。
身着一袭轻盈如云的白色丝绸长袍,衣襟之上,金线细腻地描绘出祥云图纹。袖口与衣摆间,巧妙地镶嵌着淡紫色的丝线,为这素雅之中平添了几分神秘的魅惑,几分妖娆之韵味。
腰间束一条细如蝉翼的金丝软带,随风轻轻摇曳,其上悬挂的羊脂白玉,温润而泽,映衬出他非凡的气质。
发髻之上,一支凤形金簪随意点缀,几缕发丝轻轻垂落肩头,散发出一种慵懒二尊贵。
当他转过脸来,那面容如玉般白皙细腻,眉眼间流转的光华,透露出一种令人窒息的妩媚。唇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
“刚才不还是胆小如鼠,连头都不敢抬,现在怎么胆子突然大了,竟敢直视我了?”
厉璨月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看起来对白堞的转变感到好奇。
白堞知道他是在说刚才他跑错房间的事情。
他现在或许以为之前的事情是在骗他,说什么跑错房间的公子,实际上是楼里的花魁。
说不定以为他是一场故意编排的戏码。
但是,那又怎样?
“有什么不能看的吗?”
白堞挑起一边眉毛,目光直直地迎上去,眨了眨眼,随即又故作镇定地扭开头,试图掩饰心中的慌乱。
厉璨月却不肯放过,修长的手指紧紧掐住他的下巴,力度之大,让他感到疼痛。强硬地将他的脸扭回来,对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探究。
白堞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含糊的呜咽,眼神游移,脸颊泛起一抹淡淡的红晕,像是被揭穿了的尴尬,又像是被强迫下的无奈。
白堞几乎泪眼汪汪的看着他。
厉璨月看着看着突然松开了他。
白堞揉着下巴。
白堞轻轻揉着被捏疼的下巴,眼神中带着一丝困惑与戒备,他静静地盯着厉璨月,不发一言。
“好了,现在你是我的人了。”厉璨月的声音缓和了一些,“东西不用收拾了,把你那些破旧的物品扔了吧。我会为你安排住处和新的衣裳。”
他顿了顿,语气变得严肃,“不要想着逃跑。好好在待着,明白了吗?”
白堞终于忍不住问道:“你究竟有什么目的?”
厉璨月笑了笑,眼中暗色不明,“目的,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直到他被带回宫里,他才知道老鸨说的身份不凡是什么意思,他居然是皇帝!
一个经常逛花楼,还时不时带一些伶人回去,用屁股想想也知道是做什么的。
像是佐证他的猜想,宫人一前一后排列进来。
“大人,我们伺候您沐浴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