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手做什么?”
时星洄愣在了原地,略显抵触地问。
温酌勾起唇角,直白得不像话,“做.爱。”
还真是平等创飞全世界,时星洄被怼得说不出话来,下意识后退了一步,“现在太晚了吧。”
“不晚,天都还没亮呢。”
“你不是看不见吗?”
“我只是看不清,但是感光能力还是在的。”
好吧,看样子是逃不过了,时星洄认命地来到洗手间,挤了洗手液,认认真真地揉着泡泡。
清洗干净后,她一步一顿地走到床边,“好了,现在开始吗?”
“过来躺着。”
按照温酌的命令,时星洄靠在了床头,手腕被摸索着,代替的触感却是一阵冰凉,她居然被单手锁住了。
心里打起鼓来,她紧张地看着温酌精致冷清的下半张脸,“你要干嘛?”
虽说答应了当替身,但是这种危及人身自由的,是不是有点超纲了?
温酌仍然神情淡漠,嗓音清越,“今天医生说了,这段时间我都不能再哭了,你下手有些没轻没重,就让我自己来吧。”
什么意思?
时星洄敛紧了眉,刚想说自己有些怕疼,却见温酌抬手解着纽扣,倾身坐在了她的大腿上,“今天的主题是强迫,如果想得到苏导的认同,先让我看看你的演技。”
不是吧,玩这么花,cosplay都整上了?
但是,心底居然浮现了些许兴趣,时星洄眸中漾开笑意,“好,我会让你满意的。”
“我拭目以待。”
神情变得严肃,时星洄挣扎了下手腕,沉声拒绝道:“小酒,你这是做什么?我是你的长辈,你怎么可以这样?”
闻言,温酌身子一僵,但一瞬之后就如融化的春水,处处都透着软,她轻抚过时星洄的脸颊,音色痴缠,“可是我喜欢你,你明明说过你也喜欢我的,为什么后来回国就忘了我?”
这又是什么瓜?
时星洄并不知道经过,只能别过脑袋,冷声道:“放开我。”
好在温酌并没有出戏,反而委屈地哭诉起来,“就连我说想和时星洄订婚,你都同意,你就真的一点也不记得我了吗?”
时星洄却有些担心她的眼睛,“你不是说不能哭吗?”
温酌吸了一下鼻子,埋首于她颈间,“你是在关心我吗?”
看得出来,温酌还是很好哄的,也可能是需要特定的对象,时星洄只是下意识问了一句,却被入戏的她当成了是来自于心上人的关切,顿时破涕为笑。
好吧,那看来还得继续演下去。
时星洄叹了口气,“你是我女儿的未婚妻,我们不该这样。”
“为什么不该?我喜欢的人是你,整个世界上,我只喜欢你。”
说着,温酌握住时星洄另一只自由的手,唇瓣轻轻吻过脖颈上跳动的经脉,“碰碰我吧,如果是你,怎么对我都可以的。”
时星洄最终还是没怎么样,一来,温酌说了她的眼睛已经经不住再流泪了,所以一切交给温酌就好,反正自身肯定知道怎么样是最满意的,只是累了些而已。
二来,一旦想到令温酌如此深陷的人是时落行,而自己只是一个替身,时星洄就感到很无趣,只想赶紧了事睡觉。
可是结束时,屋外天都亮了,时星洄任由累极了的温酌靠在自己肩头,拿过一旁的钥匙给自己解开了手铐。
她扫了一眼手腕上残留的红痕,无奈地想:这个能不能找“温扒皮”报工伤?
给温酌擦拭了一下,穿好了干净的睡衣,时星洄感觉身上黏黏腻腻的,就干脆去洗了个澡,又洗了三遍手。
全部搞定后,楼下都传来做早饭的声响了,她揉了揉眼睛,步履轻快地走下楼去。
阿姨见了她还有些惊讶,“时小姐起这么早吗?”
时星洄回以一个礼貌的笑,“有些睡不着,打算吃完早饭再睡个回笼觉。”
“现在年轻人的作息都这样吗?”
时星洄不好意思地笑笑,“可能吧。”
今天的早饭是青菜瘦肉粥,切碎的菜叶极为鲜嫩,米粒煮得软糯,喝到空荡荡的胃里很是暖和,搭配冰好的绿豆汤,清凉解暑。
吃完之后,想着温酌估计还没醒,时星洄拿保温桶打了一碗粥带上楼,就让阿姨先去休息了。
结果上楼后,温酌居然已经靠在了床头,绷带散乱,露出了漫着血似的眸子。
时星洄有些被吓到,把保温桶放在了床头柜上,“你这眼睛还是去医院看看吧,别真给自己作瞎了。”
虽说瞎了也不影响她们的协议,但是面对这双眼睛,她真的会害怕。
温酌扯开了绷带,示意了一下床头柜的位置,“药在里面,帮我滴一下。”
“你这……不会是红眼病吧?”
时星洄迟疑地挪过去,“我听说红眼病一个传染俩。”
床头柜里果然放着眼药水、药膏和绷带,正分辨着该怎么使用,上方传来温酌很是无语的嗓音,“你说的那是灰指甲。”
“哦,那你这是什么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