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皮肤白皙,被我的举动蹭的发红,我又笑。
真是惊奇,以往总觉得没什么值得有表情的事情,现在却在殿下面前总是忍不住时时刻刻都想挂着笑容。
有点为难我个面瘫。
但嘴角上扬的弧度总是骗不了人的。
殿下从我身上挪腾开,衣裳已经凌乱的没法看了,我又伸手去帮他整理衣服。
殿下一开始还慌了一瞬,怕我解了衣带干些坏事,但后来发现我只是整理没有别的动作后殿下就怡然自得的往车箱上一靠,等着我为他整理妥帖。
“咱们回府吧。”
我为他打理好凌乱的衣裳,有规矩的坐到另一边朝殿下轻声说道。
“走!”
殿下兴致高昂,刚刚心中的猜疑被这样旖旎的一番作弄后都消散殆尽了。
这治病的药虽然不正经,而且但好用,那就是好药。
我这么想着又忍不住去牵殿下的手,在殿下忍不住一眼又一眼的瞪着我时就已经到皇子府了。
我率先下车,躬身作揖,要扶着殿下下车,做足了一番官员,对皇子应有的态度。
殿下则是翘着嘴角,很是骄傲的扶着我的手下了马车。
当然心中各自隐秘的趣味就另说了。
毕竟这种官员与皇子刚刚马车内滚做一团的故事也不能为外人道,只能自己心中暗爽一下了。
我与殿下在屋内坐定,谢必安在确认了我确实是每次都夜闯王府的蒙面贼人后,皱着眉头去守门了。
他知道我有事与殿下说,自然也不会在此刻打扰二殿下的正事。
必安,忠心!
我悄悄给谢必安竖了个大拇指,装作没看见他剜向我的眼神。
殿下已经蜷缩到那个宽椅里,枕着他的小方块,把自己那么一大只都塞进了相对闭塞的空间内。
我瞧他蜷坐在那儿,有些难受,但也知道这是他没什么安全感时才会有的举动。
所以我并没强硬的把它抽出来,而是去端了殿下爱吃的葡萄放在他手边,供他取用。
殿下没接葡萄盘子,反而是抓住了我的袖子。
但是神情欲言又止。
他好像真的很难适应我穿着官袍在他身边的样子。
我垂下眼睛把官袍解下来,丢在外面的椅子上,反正是藏在了殿下看不到的死角,官帽也丢了过去。
这下再去殿下身旁时,殿下身上的肌肉才没有继续紧绷着,脸上的神色也逐渐和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