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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第 1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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澜郁捻着残幽玉佩,举在眼前,有一搭没一搭的拨着,这玉佩是她们的信物吗?

也是,这般厉害的物件,她早该想到的。

平白叫人误会了去,她倒是无碍,就是贺公子往后如何,若应此耽误了他,便是一大罪过。

她自回来后,便头疼欲裂,经常被梦魇着,太过真实,分不清梦境还是现实。

气劲紊乱,肆意的冲击灵脉,让她招架不住,她走两步,觉得头晕,慢移着步子坐了下来。

竹息居里,一盆盆血水被端了出来,贺砚修着急的看着塌上陷入昏睡的贺迟绪,医修神情肃穆的诊脉,打开药匣,将针灸排列开来。

半晌,医修将针拔出,贺砚修的灵力随即续上,这套动作像是做过很多回,一番折腾下来,见他情况稳定,才蓦的松口气。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医修是贺家的德安长老,辈分极高,贺砚修也要给他几分面子,见他面色一冷,贺砚修心里也隐有发怵,解释道“砚礼用恒古阵压的东西跑了出来,迟绪才大幅度的动用灵力。”

德安长老叹口气“砚礼那孩子,唉,你们两个都是执拗的性子。”

“我也只能尽力保住迟绪,零觑秘境里兴许有机缘,届时我去一趟吧。”

贺砚修感激的点点头,他出山,便没跑了,他不奢求能治好,多留几年便是极好的。

“麻烦您老了。”

澜郁听见隔壁咣当响,她看向架子上的大氅,拿下来搭在手腕上,越过院门,走向隔壁。

贺砚修送走德安长老后,那边还有好多事等着办呢,吩咐着下人多看顾些,就走了出去。

与廊道看见澜郁时,他停顿一会,谁能想到在外人眼里不苟言笑的家主,一次又一次的为了他一双儿女折腰。

转眼间,澜郁已走到贺砚修身边,主动打破僵局,微弯膝问好“前辈安好。”

贺砚修僵硬的看了眼后方,这是去竹息居的必经之路,又念及砚礼那大大咧咧的话,难免让这位姑娘多想,他清清嗓子

“云姑娘这是要去找迟绪吗?”

澜郁点点头“先前不知您身份,多有唐突。”

贺砚修对此并不放心上,当日的话她说的也对“这有什么的,砚礼说的话,云姑娘别放在心上,他这人惯会插诨打斗。”

“无碍,听听便过去了,这玉佩即认了主怕是归还不了了,待来日,我寻来与其价值相当的归还与您。”澜郁一如初见那般高傲,即知道他是贺迟绪的父亲澜郁话语里多了些谦卑。

“即给了你,便没有要的道理,也不是我贺家的待客之道,云姑娘不必挂怀。”贺砚修叫住她“迟绪他现在……罢了,你去看看他吧。”

澜郁疑惑的瞧过去,心里有些挂念,脸上不免露出几分着急,追问道“他怎么了?改日再与前辈闲叙。”

贺砚修看着步履加快的澜郁,一向板着的脸出现些裂纹,心里有个大胆的猜测。

也许,云姑娘心里也有迟绪?

自前些日子回来,她便搬进了清月院里,往日觉得这段路程近多了,今日怎么这么长。

秋日凉风四起,本该是凉爽的,可澜郁走到竹息居前已是大汗淋漓,她呼着气,待将进院门时突然停下,捏了个转水术才作罢。

院内还是一如既往的静默,她穿过庭院,推门而入,阿圆警觉似的站起看着来人,见是她,放松下来,垂眉行礼后退了出去。

待门关了,澜郁这才步步走进那张床榻,是禁闭的双眼,苍白而略微起皮的嘴唇。

她想不明白是这是怎么了,前些日子不是还好好的,在与她嬉皮笑脸的吗。

这怎么就躺这了。

看这架势,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怪不得这些天不见他影。

澜郁推了推他手臂,轻言“贺公子?醒醒。”

她知道这样没用,就是想试一下。

事实确实如此,没有回应。

哪怕是生气的,沮丧的贺迟绪也好过这般像个……死人般。

她就在这陪着他,没有其他,只为图个安心,毕竟,自她睁眼起,见的最多的人就是他了。

澜郁坐在书案旁,面前的宣纸上铺满了字迹,符号。

她拧着眉想着,会不会他叔父遇刺会与贺迟绪遇刺是同一波人。

那么会是谁呢?

夜幕悄然降临,屋里的烛火同步亮起,澜郁这才从思绪中回过神来,她从窗户看向天空,只看见一小块天空。

等等。

井底之蛙。

她们看待所有的线索,都是站在自己的角度往有利方面推论,那些缺点被自己无意识的屏蔽,若是结合它呢?

站在一个旁观者角度去看全局,会不会直观点。

贺砚礼受恒古阵影响,一心想坐上家主位,为此,不择手段,可每每在成功之际,他都心软了,足以说明他本性不坏,那究竟是谁在背后推泼助澜。

贺家与宁家为烟亲,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没道理掺杂这些腌臜事。

江家,周家,澜郁虽未曾见过,但听贺迟绪所言,这两家受契约世代效忠贺家,他们的少主与贺迟绪又是从小玩到大的兄弟,可以为对方不顾性命的那种,更不可能去杀贺迟绪了。

剩下的小家族,掀不起这般大的波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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