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来是为了看我加班？”

“这还不够有趣吗？”洛里安拉了一把椅子过来，愉快地坐下，“我在定餐厅，露易丝喜欢什么口味？”

克拉克听到露易丝，手上的动作加快：“露易丝定好了，她说今晚她请客。”

“好吧，”洛里安遗憾地放下手机，“还有三个小时。”

“半个小时，我保证。”

她刚刚抽出一叠报纸，就不得不重新拿起手机，她歉意地解释：“我去外面接个电话。”

来电显示：B

“找我什么事？”她有不详的预感。

“今天有一艘船从哥谭开往大都会。”

“听起来不妙。”

“企鹅人有个港口，你知道吗？”

“你知道就是我知道，继续。”

坐在电脑之前，蝙蝠侠严肃地说：“在MY ALIBY酒吧，我发现了来自库勒布劳的酒，后者是莱克斯集团下的酿酒子公司，这些酒里掺了微量的泰坦毒素。”

他已经做过了分析，绝对是纯的。

“Wait, wait, pardon? ”（等，等下，你再说一遍？）

“卢瑟卖的酒里有泰坦毒素。”

洛里安开始正色：“这样就简单明了了，还有别的线索吗？”

“约翰·琼斯说，他和芮妮·蒙托亚在罗马人的手下那里发现了一串数字，经过搜索，那是大都会银行的某个账号。该账号隶属于卡德摩斯，有三笔转亚纳斯化妆品的基金会的汇款，末次打款时间是八个月前，备注的原因是做慈善，资助佩内洛普·杨博士对于创伤修复的研究。”［注1］

洛里安头痛，扶额：“我是文盲，听不懂。”

“我怀疑，卢瑟也参与了杨博士的研究，黑面具在其中搭桥牵线，企鹅人也添了小忙。”

她回了神：“我记得勒布，就是戈登的前任，他不就是和泰坦一起下台的吗？”

“是的。但是今晚，那条船上，或许还有更多我们当初遗漏的东西。”

“什么船？”

“一艘豪华游轮，路过米勒港临时补给，在大都会经停一夜。”

“今天是圣诞节。”她的重音放在“is”上。

“很显然，敌人们也清楚并且利用这一点。”

洛里安模仿海绵宝宝的语气：“我假设你知道，克拉克也在。”

“是的。”

“所以你为什么不告诉他？”

“……他是个外乡人。”

她还能说什么呢：“麻烦你把信息的文字版发给我。”

“提姆已经总结好了，注意你的邮箱。”

“我会的，再见。”

放下手机，她翻了个白眼，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复古版香奈儿裙装，给烦人的工作打了个叉。

“你还好吗？”克拉克看着怨气冲天从外面走进来的洛里安，担忧地问。

“我■■有工作了，■■■。”

她说了起码3个F开头K结尾的单词。

他指了指耳朵，耸肩：“不是故意听的，但你叫了我的名字。我能做些什么？”

“吃饭，然后加班。”

＊

18：00

餐厅包厢。

“我是露易斯·莱恩。”

“我是洛里安·拉维耶。”

两个成功女人的会面标志着这段伟大友谊的开始，但此时，没人知道会发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