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金发丽人在警署里焦躁地抱怨：“我们真的要这么做吗？难道没有更好的选择了吗？它对我来说无比重要。”

她的鞋跟在地板上几乎要摩擦出火花。

“你没有！除非……”

负责考勤的同事“嘭嘭”地敲了章，“你决定放弃你的职责。”

洛里安万万没想到，去大都会玩两天还要走报备审批程序，上交警用手枪，甚至戈登建议她乔装打扮后再出发。

于是，她就变成了开头的那副模样。

交接完毕，洛里安迫不及待地走出这个几乎连续上了两个月班的地方。

在门口台阶下，克拉克·肯特开着他的二手车已经等候已久。

“克拉克，我们走。”

今天是圣诞节，她假期的第五天，克拉克邀请她去大都会，她很认真地化了妆，结果被同事告知她的车不能开出哥谭。

“你的车上了车牌，出哥谭的话谁都能发现。如果是没上牌的车，高速公路你走不了。不是人人都是蝙蝠侠。”

那她只能咬牙切齿地微笑：“谢谢提醒。”

平心而论，克拉克是个优秀的司机，他开车平稳，车内也没有异味，甚至还有香水的味道。

“我闻到了，”洛里安系着安全带坐在后排，鼻子轻嗅，“你的副驾驶属于一个女士。”

克拉克：“是露易丝，她答应了我的求婚。我要结婚了。”

“恭喜！我有一种猜测，”她忍不住挑眉，“你不会是让我给你的婚礼出主意的吧？”

“不，露易丝是个很有主见的人，也许婚礼不会公开，但我会记得给你发邀请函。”

“OK，我会在那天对她说：不论地球还是月球，南极还是北极，我以人类警察的身份发誓，我将维护你的权利和尊严。”

“拉奥啊。”克拉克无奈地呓语，“这个时候还要歧视外星人吗？”

洛里安嘴角上扬：“我能放歌吗？”

“随意。”

＊＊

大都会。

这是个哥谭的反义词。

鳞次栉比的高楼、3D环绕的公路，诉说着它的喧闹繁荣，超市里随处可见的红披风玩偶是安全的象征。

这里是打工人的伊甸园，莱克斯集团的总部就矗立在这座城市的黄金地段，又或者说是莱克斯集团造就了这个地段的辉煌。

星球日报是数一数二的老牌纸媒报社，它孕育了最多的和超人有关的绯闻，也走出了多位敢打敢拼的记者。

将军之女和乡下小子在这个地方平起平坐了。在道德面前，他们无所谓先来后到。

“It's my city. ”克拉克自豪地说。

这样普通的打扮，谁能想到他还得过普利策奖呢？

洛里安用新奇的眼光看着这个在漫画里和哥谭成为完全对照组的城市。

到了目的地，她先去订好的酒店拿房卡，然后才又随克拉克去星球日报交报告。

克拉克以外出调查素材为理由，请了一周的假，再加上圣诞三天，总编佩里·怀特再看不到他就要夺命连环call了。

总编果然在加班。

“肯特，很高兴看到你竖着回来，10天不见，你的新闻写完了吗？”

“是的。”

“很好，今天把这些稿件复核掉再走，还有，”佩里压低声线，“你小子没干什么蠢事吧？”

“我不明白，总编。”

佩里指着门外：“你带了一个女人来报社，你知道露易丝今天不在就这么大胆？我不会站在你这边。”

“天呐，你误会了，佩里。”克拉克无奈地提了提眼镜，“她是我的朋友，事实上，今天晚上她就要和露易丝见面，露易丝对她的工作很感兴趣。”

“工作？”

“她是个警员，休假中，顺路来大都会游玩。”

“一个警员，我现在要怀疑她有什么目的了，是陷入了舆论风波？还是要窃取情报？”

“警员也会有休假，”克拉克回头看了一眼站在他办公桌边上玩手机的人，“我要去工作了，Merry Christmas，佩里。”

“圣诞快乐，克拉克·肯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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